政府稅收沉重,民不聊生,官員貪污成風,清者無法立足,黑道勾結官場,爲所欲爲,鹽茶等項目,是國家的稅收大項,能夠到政府手裡來的,寥寥無幾,其餘利益,大都填入官員富豪之口。冗官數目,多到令人難以置信。公開買賣官爵,吏部和各級衙門,形同商場。司法黑暗,官員勾結不法分子,殺人放火,冤屈良民,比比皆是!
大廈將傾,獨木難支啊。
完全壞透了的江南大明朝官場,該從哪裡下手整頓?
得找一個有震撼力的突破點,就是羣臣們知道了,也覺得必須進行整頓,絕對不會包庇同夥。
苦苦思索的張由鬆沒有答案,只能回去,在女人身上尋找靈感。
“萬歲爺,您來了?”以前的寧妃,現在的康妃林文倩趕緊迎接皇帝,在下午,大約午休的時間,皇帝突然念着什麼詞彙兒,漫無邊際地走來,讓她大吃一驚,揉了半天眼睛,才能夠確認,於是,她熱淚盈眶,奔馳過去,軟阮地跪倒。
“你是?”張由鬆看着她烏黑的雲髻,粉白的衣裳,嗅着清新的氣息。
“萬歲爺,您把人家都忘記了麼?”康妃嗔怪道。
“哦?你是?姑娘,朕實在是不認識你,喂,你真的認識朕?”張由鬆故作姿態。
“萬歲爺,你,你難道忘記臣妾了?”康妃震驚得眼淚打着轉兒。
“真的不認識啦,乖,小乖乖,你是哪裡的仙女啊,朕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啊。這麼漂亮!”
“你?萬歲爺!”康妃一見皇帝笑嘻嘻的,知道他故意逗她玩,往周圍一看沒人,就衝上來,一頭扎進了皇帝的胸膛裡。
“好了好了,美女,朕真的不知道你是誰啊!”張由鬆繼續道。
“哼,萬歲爺,你說不知道就不知道啊?”康妃哼了一聲,雙臂將他抱得更緊:“萬歲爺再說不認識臣妾,臣妾就這麼抱着您不撒手!”
“你賴上朕了?好,朕也不是好惹的,如果朕數三聲你不撒手,朕就要將你的衣服剝光了,然後”
“然後什麼啊?萬歲爺?”見皇帝這麼溫和可愛,康妃也笑得格外甜蜜:“臣妾是萬歲爺的人,萬歲爺說怎麼就怎麼啊,就是把臣妾的衣服剝光了,也是臣妾的榮幸啊。這可是萬歲爺親自剝的,多少個夜晚都盼望不來的好事情呢!”
張由鬆將她的頭揉了揉,迅速得扳起臉來觀賞着,宮裡頭美人,一個個有的是大把時間,打扮得漂亮,女人就是易打扮的動物,隨便你一個半拉子黃毛丫頭,一換上新衣服就是不一樣呢,何況康妃成熟風韻的美人兒?
張由鬆的手在她的臉上摸索着,試探着,感受着:“唉,如果大明朝的官場都能夠象愛妃的懶這樣清潔,朕也就欣慰了!”
“呀,萬歲爺來臣妾這兒,還要記掛着朝堂上的事情呢,真是辛苦勤奮的好萬歲爺啊!”康妃真的有些敬佩。
張由鬆道:“胡說,朝堂上的事情怎麼辛苦呢?”
“嗯,萬歲爺,您說什麼最辛苦啊?”康妃癡迷不悟地看着皇帝,好些天沒有見過皇帝了,那種女人的相思赤裸裸地表現在臉上,連目光都是直的。
張由鬆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就這個!”
“哪個啊?”
“就這個啊。”
“壞!萬歲爺,您說臣妾辛苦?臣妾怎麼辛苦啊?哦,對了,臣妾確實辛苦,每天都在宮廷之中等啊盼啊的,一直不見萬歲爺來,真是辛苦啊,”說着,想到傷心處,不由得眼淚下來了。
“錯了錯了,愛妃啊,你的意思,到底是朕辛苦哪還是你自己辛苦呢?”張由鬆攬着她的肩膀,向着前面走出,反正,要打擊腐敗現象也不在乎一時,先娛樂娛樂也行吧?
“當然是,臣妾辛苦啦!”康妃見皇帝這麼好心情,故意逗着。
“你既然這麼辛苦,爲什麼還這麼做啊,要不,朕將你送回老家去?”
“啊?不不不!”康妃驚恐地連連擺手:“臣妾寧死也不回去!”
“爲什麼呀?”張由鬆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又如低下頭來,用自己的鼻尖兒親了親她的鼻尖兒,“嗯!”然後繼續朝前走,這一動作雖然小,還是將她刺激得面色潮紅,呼吸急促。
“萬歲爺,就是尋常市井小民家的媳婦,還不願意給丈夫休回家呢,”
“那不一樣啊,朕將你休回老家以後啊,你還可以再蘸啊,是不是?那時候,以我們林姑娘的小臉兒啊,白裡透着紅,紅裡透着黑,黑不溜球,綠裡巴幾,藍給兒影影兒的透着那個美兒!一定能夠再嫁一個俊俏帥氣的小後生,那時啊,我們的林姑娘可就美了,天天享受神仙的日子,老牛吃嫩草……”
“萬歲爺,不理你了,不理你了!你笑話人!”康妃林文倩羞澀得滿臉通紅,也有深深地幸福,因爲,皇帝這樣跟她開玩笑啊,這是何等的榮耀?
“你不理朕了?”
“嗯!”恰好有宮女數人,正在房屋的走廊下站立,還有兩名太監擡着木箱子從不遠處走過,窘得康妃急忙擺脫了皇帝,作勢向着自己的宮殿走去。
“好好好,朕只有獨立回去了!”張由松本沒有打算在這裡和她談情說愛,所以,扭頭想走。
“站住!”剛走了幾步,背後被一隻小手揪住了衣服,回有一看,當然還是這個康妃,一臉羞澀地,幸福萬分地,色迷迷地看着皇帝:“萬歲爺,你真捨得了文倩啊,你怎麼這麼狠心腸啊?”
張由鬆沒辦法,再轉身,哭喪着臉兒:“朕就是捨不得文倩,也由不得朕啊,人家不喜歡朕啊,沒辦法,朕只有去找別人了!”
“萬歲爺!”康妃一面說着,一面伸手,急急忙忙地將張由鬆拉扯住,強行向自己的房間拉去。
“救命啊,救命啊!有女強盜搶劫美男子啦!”張由鬆低聲笑道。
康妃的臉色頓時羞紅,因爲皇帝這麼一喊,聲音其實也不低,近處的幾名宮女是可以聽見的,而且,也一起朝着皇帝看來。在諾大一個宮廷之中,只有一個雄性可以解讒,好不容易來,誰不想趁機飽餐美色?
康妃將張由鬆拉到了房屋裡面,立刻關閉了殿門,還狠狠地上了木閂。
“愛妃,你,你要做什麼呢?這是光天化日之下啊,難道,你要劫朕的色?”
咯咯咯,康妃笑得極爲開心,上前就逮住了張由鬆的胳膊,狠狠地往牀上拉,一面拉一面說:“就是要劫你的色,哼,萬歲爺,你劫過人家一回,難道,人家就不能劫你一回啊?”
“救命!救命啊!”
康妃笑得格外愉快,將皇帝拖到了牀邊,狠狠一推,推倒在牀上,然後撲身上來,壓住了皇帝,“萬歲爺,臣妾要劫您的色相了啊!您可千萬不要喊!”
“世界上有你這樣的女人嗎?劫了男色還不許人家喊?你真是女盜賊啊?”張由鬆愉快地仰面躺在牀上,有種擺脫了政事繁瑣的解脫感,再說,這是自己穿越以來第一個遇見的美女,這麼多天冷落,也得給人家補償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