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由鬆不是一個心腸歹毒的人,可是,也絕對不是一個別人可以隨意捏造的人,作爲皇帝以後,他的自尊心更強了一層,所以,對於公開辱罵自己的叛亂者的懲罰,絕對不含糊,他當即頒發文告,要全軍將士集中,特別是將那些戰俘們,那些劉部的軍官們,都押解到了此處,因爲地方太小,只能選擇了一部分人。
一封書信,講明瞭對叛將劉良佐的懲罰,同時,是對所有戰俘軍官的告誡。許多通訊員,騎馬而出,向各軍傳達皇帝的命令。
劉良佐被捆綁着雙手腕後面,又牽制着雙腳,四名士兵把着,用刀開始割他的衣服,一點兒兒地收割掉,成爲一個裸體的肥壯大漢。
將場地選擇在城外的地方,先栽了一些木樁,然後將劉良佐捆綁到上面,再呈現大字拉開。
秦清監督着,指導着,不讓張由鬆管,所以,張由鬆只是遠遠地觀望,其他的隨軍文武官員,也都在觀看,更有數萬名官兵,從遠處張望。
有人宣讀了王鐸起草的對劉良佐的宣判詞,罪行很多,但是,最嚴重的是辱罵皇帝,大不敬,至於叛變的情節,阻擋王師的情節等等,也有列於其中。
“現在,對叛臣劉良佐,施以凌遲之刑!”
專門有凌遲手出來,自然是淨軍的兄弟,白白嫩嫩的小手在劉良佐的臉上一摸,就嚇得他一機靈,他不是不怕死,而只知道必死,故作威風罷了,想不到,皇帝一向軟弱和藹,頂多就是砍了自己的腦袋,現在,居然這麼羞辱地玩死自己了。
張由鬆確實也想動動刀,顯示自己的兇猛一面,人善被人欺,是自然的道理,他以前,用那麼多的恩德來款待衆藩鎮,目的只有一個,不使他們叛變,保證其忠心,事實真相是,這是癡心妄想。
帝王之道,當恩威並用。
劊子手非常嫺熟地微笑着,對每一個人都報以從容不迫,甚至帶着些蔑視,手裡的小刀兒閃爍着雪白的銀光,有意的在空中晃了晃,才面對劉良佐。劉良佐面對着劊子手,竭盡全力想表現得勇敢一點兒,目光逼視着劊子手,腦袋昂揚起來,“來吧,老子不怕!”
張由鬆惱了,現在尼瑪還這麼猖獗啊?
“你過去,朕親自來!”
張由鬆奪了刀子,目光毒毒地看着劉良佐:“劉良佐。你真他媽二,你爹孃給你起得好名字,給你生得好身體,都被你他娘糟蹋了!”
張由鬆罵罷,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劉良佐不用提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似的。周圍觀看的人,也都傻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秦清,他健步衝上,勸阻:“皇上,如此事情,有傷大雅,您豈能作刀筆刑吏?”
“不!”張由鬆阻止了秦清,對着周圍的人大聲說道:“劉良佐不僅背叛了大明,背叛了朕,還率領數萬軍隊,阻擋我軍北伐的道路,致使上萬人戰死,使我大明的同胞骨肉相殘,被俘以後,朕本想施恩,赦免他的罪過,可是,他卻極力辱罵朕,並穢及朕的祖宗!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朕拼着朕的仁義之君的名義不要,也要維護一個皇家子孫鍾愛祖宗的名聲!所以,朕要手刃這個逆賊!朕寧肯做暴君,也要做好子孫!”
張由鬆說罷,大家聽得無不點頭,劉良佐確實太二了,犯渾是可以的,公開咒罵皇帝,皇帝豈能饒恕?
張由鬆對於凌遲之法,確實很少概念,但是,幸好看過一本某傢伙的《檀香刑》,對其中的過程,有些印象,所以,他將鋒利的匕首拿出來,貼在劉良佐的臉上。
這樣當然不過癮,儘管劉良佐知道自己觸犯了衆怒,已經閉目等死。
張由鬆在他的身上,用刀面斜斜地劃過,並沒有傷害他,卻嚇得他本能地繃緊身體。
不錯,張由鬆就是來耍他的,要把他的威風打盡,把他玩成一個小痞子,小無賴,小流氓,你不是呈英雄嗎?你不是不怕死嗎?你等着瞧!
“睜開眼睛吧,你是不怕了?”張由鬆戲弄道。
劉良佐爲了裝英雄,果然瞪大了眼睛。
張由鬆於是用匕首在他的眼前反覆揮舞,嚇得他本能地躲閃。
周圍的官兵見了,紛紛大笑,挖苦劉良佐。
張由鬆反覆用刀子恐嚇,最後,劉良佐乾脆閉上眼睛,不再睜開。
“來人!”張由鬆忽然大叫。
“皇上?”秦清趕緊上前,其他人見皇帝如此,也都驚奇地關注。
“朕實在下不去手!朕本想千刀萬剮此賊,可是再想想,他畢竟也是父母所生,父母所養的,朕直接殺了他也就是了,何苦這樣呢?所以,朕決定,不再殺他了!”張由鬆苦惱地說:“朕不是不敢殺他,而是覺得不能跟他一樣!他是小人,朕是天子,他是無德的豬狗,朕是萬民之表率!所以,朕決定,饒恕他的死罪!”張由鬆確實覺得,自己這樣執刀殺人,有些古怪,真的下不去刀子,手腕都有些抖了,下不來臺啊。
“皇上仁慈,千古未有,皇上,您不殺,老奴來代替您吧!”秦清要去刀子。
“不不,朕說過,不殺他了。”
“啊?”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不殺了?這樣一個罪大惡極的人怎麼就不殺了?以後還怎麼能鎮壓這樣的壞蛋?
所有的官員將領,都暗暗搖頭,覺得皇帝的仁慈之心太過了,濫好人做不得呢。
大家紛紛向皇帝進言,要求對劉良佐嚴懲,最後,集體跪下要求。
劉良佐這小子辱罵皇室祖宗,當然讓大家憤怒,現在大家若是不要求嚴懲的話,還擔心皇帝是試探大家對他的忠誠度呢。
“那好,嚴懲不怠,可是,朕已經說過,赦免,這樣吧,退而求其次,朕想想,哦,怎麼好啊?那就閹割吧,閹了以後,在朕的宮中做奴才!”張由鬆苦苦思索,忽然喜笑顏開。
這?衆人開始一驚,繼爾一喜,都覺得皇帝太損了!尼瑪,這事情做得,還把如直接砍了,或者剮了也好啊。
在衆目睽睽之中,在皇帝的直接監督之下,淨軍兄弟們上前。
“慢,只割兩顆彈丸,不傷尿道,”張由鬆又建議。
“這?好!”太監也爲難啊,這不從技術上不規範,但是,對人也來說,確實仁慈多了。
有人幫助,使劉良佐的身體被捆綁着,修改了空間位置,以適合施加刑法,終於,在衆人的注視下,小刀划進了他的陰囊,將其外腎剔出。
“行刑已畢!”淨軍得意洋洋地將劉良佐的外腎舉着,給所有周圍的人觀看。
劉良佐咬牙切齒,痛罵不已,連皇帝帶太監帶所有明軍的官兵,都罵得狗血噴頭。
張由鬆努努嘴,已經有士兵上去,將地上割破的他的衣服片子,塞進了他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