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您要蓋好被子啊。”張由鬆掙扎起來,睜開眼睛,看着窗戶的外面,透射進來的光芒,恍然大悟,現在,該是中午時分了。難道昨夜一覺居然睡到如此時候?
寇白門正站立在牀邊,一身綠色棉衣,皮小襖罩身,雖然簡單普通的衣服,卻因爲身材的苗條勻稱,臉蛋的俊俏,別有一番滋味。
張由鬆捉住了她的手,撫摸着那柔軟鮮嫩的手指,圓潤的手指,修長的臂彎,滲透着令人陶醉的芬芳,那是姑娘們特有的。
寇白門將手指迅速地抽回了,站得遠了一些:“皇上,您剛纔把被子蹬開了。”
張由鬆看着她的臉,揣測着那種種的弧度,爲什麼那麼地優美。心裡暗暗地滋生出火辣堅硬來。
好多天沒有親近女色了,作爲皇帝,這簡直是滑稽的,但是,事實如此,出南京數天,激戰蘇州,種種事情,駐馬城內,放眼全國打黑運動,張由鬆一面觀察着北方的局勢,一面也窺探着魯王在浙江的動靜。令人欣喜的是,魯王,唐王,桂王三大股勢力,居然互不統屬,各自爲戰,使得叛亂的勢力,始終侷限在浙江,福建,廣東廣西地區,湖南和江西等,還在忠於朝廷的勢力控制之下。湖廣總督何騰蛟以軍隊擊退了桂王的窺探,給張由鬆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每天都要批閱近百份奏章,各地的重要文件,經過南京轉發到了蘇州,錦衣衛的情報,更是雪片一樣飛來。張由鬆忙得很。所以,放在身邊的大美人,都沒有來得及吃掉。
任何事情都會疲勞,審美也是,可惜,男人的審美的基礎是身體的某類物資的積蓄。十來天了吧?已經豐滿,已經膨脹,所以,那種意識,敏感而清醒。
“多謝寇妹妹了!”張由鬆點手:“來啊,難道朕會吃了你不成?”
“嗯,我不去,皇上真會吃了人呢!”寇白門說着,還特意地往後面躲避呢。
“嘻嘻。”身邊,還有兩名女子在笑,雖然長相比起寇姑娘來說,已經差了許多,可是,真要看起來,一個個也都是天資國色。
寇白門一直不讓張由鬆得手!張由鬆暗示了她好幾回,她都沒有上皇帝的牀。
她爲什麼會這樣?帶着這樣的疑問,張由鬆緩慢地起來了,於是,那兩名紅衣少女,急忙前來攙扶,幫助穿衣:“皇上,快穿,小心着涼!”
屋子裡挺舒服的,溫暖如春,在這家官府的地下,早就有人聰明地挖掘了坑道。然後在下面點燃柴草,學習北方人的做法,更學習北京皇宮的做法,製造了地溫。
“待一會兒,讓朕緩一緩!”張由鬆裡面穿着薄衣,將被子圍裹了,叮囑這倆紅衣少女都出去:“朕要穿衣,也不必你們來伺候,須知,朕是男子,你們是女子,男女授受不親,何況,你們是陳子龍的侍女,朕不能太隨便的。”
這倆閨女,來這兒數天了,明着就是陳子龍討好皇帝,要將倆閨女送給皇帝娛樂做人情,倆小姑娘非常開朗活潑的性格,因爲,皇帝是她們事先就認識的,那溫文爾雅平易近人的風格,讓她們沒有心理負擔/。
“皇上,陳大人要我們倆來伺候您呀。”一個小姑娘俏皮地說:“您要是趕我們走,就先跟陳大人說說,否則,就是打死我們也不敢亂走呢。”
“是啊是啊,皇上,我們就跟定您了!”另一個姑娘大膽地說。
要不是張由鬆平時,和她們說說笑笑,根本不會有這種情況。
“嘿嘿,姑娘們,你們不要這樣說,君子不奪人之美,你們是陳大人的美侍。心肝寶貝,朕怎麼能夠留你們在身邊呢?”張由鬆擺擺手:“好了好了,你們出去吧。”
“是!”兩個姑娘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張由鬆和寇白門。雖然兩人相距甚遠,可是,孤男寡女的,依然有種曖昧的氣氛在醞釀。
“皇上,我,民女要出去了。皇上到底穿不穿衣服啊?”寇白門很是戒備地說。
張由鬆奇怪了:“喂,寇姐姐,朕怎麼了?”
“沒有啊。”
“那你不是說過吧,三闋詩詞定終身,朕已經給你寫了三闋,爲什麼你還是這樣冷淡?”張由鬆確實搞不明白,這個姑娘,明明二十幾歲的老姑娘,熟女了,怎麼這麼緊張,連男人都不敢近?之前還摟摟抱抱的過把乾癮,現在,居然見面都這麼生分了,之間也沒有什麼過節呀?
“皇上,詩詞什麼的,不過玩笑罷了,皇上笑笑就是了,何必當真?”寇白門臉色憂鬱,低下了眉眼兒。
“你過來!”張由鬆下了命令,幾天來,一直想順其自然,不料她越來越冷淡。
“皇上。”寇白門勉強到了跟前,跪了:“皇上有事情盡請吩咐,奴必當伺候。”
張由鬆見她模樣俊俏,誘惑非常,早已經按捺不住,突然躍起身,穿着單薄衣服,將她的胳膊拉着,狠狠一帶,拉到了牀上,就牀上抱了。
“皇上?皇上珍惜龍體安康啊!”寇白門嘆息一聲,任由張由鬆的擁抱,那修長的脖頸扭轉,那張精緻的臉上,已經掛滿了淚痕了。
張由鬆急忙將被子攏好,同時將她抱緊,目光直視,關切地問:“寇姐姐,你跟朕說說,到底有什麼心事,不能跟朕說道?寇姐姐啊,朕是皇帝,可是,也是一個大哥哥,你有什麼事情,跟哥哥說說,有什麼不可啊?”
寇白門的腮上,紅淚晶瑩,噗的掉落了幾個,卻強顏歡笑:“沒有,沒有,沒有心事啊。”
這話來騙一個泡妞高手,實在太嫩了些,張由鬆信手伸來,將她的淚痕擦拭了。然後,溫柔地吻了一吻。
渾身劇烈地顫慄了下,寇白門將身軀竭盡全力地掙脫着。
張由鬆見她掙扎,越發緊張地抱住,使她動彈不得,她乾脆使勁兒,可是,在身強力壯的壯漢面前,沒有任何意義,只能嘆息一聲,將脖子一歪,躺他的肩膀上,熱淚滾滾。
別的事情,未必能做好,可是,哄妞妞兒一笑的本事,張由鬆多的是,所以,他在她的臉上,再吻幾口,“你接了三闋詩詞,就是朕的人了,可是,你嫌棄朕長的醜陋,所以,有心反悔,但是呢,又擔心朕生氣,所以,進不是退不是,因此,你故意惹朕生氣,要朕驅逐你,哼,你的陰謀詭計騙別人還可以,騙朕是沒用的。”
一面親吻,一面單臂擁抱,另一手取她腋下亂撓,她冷不防有這一招,急忙躲避,一面啊啊呀呀地尖叫:“皇上,不,不不,別,奴婢怕了!”
“說呀,是不是你嫌那兩個丫頭跟朕說話多了,你吃醋?”張由鬆捏住她的鼻頭兒,狠狠一側,直接將她放倒在牀上,翻身叉騎了“你既然不從,朕只有強迫了!反正,朕也不是什麼好人!”
“皇上!”寇白門哭了。
肯定有心事啊,張由鬆見她哭得傷心之時,喪失了警惕,趁機將她的繡花小靴子脫去,攏進被子裡,肆意地輕薄。有時候,直接強攻,還是有強效的。
嬌喘噓噓之時,寇白門也包攬了皇帝的腰:“皇上,奴婢,民女真的是風塵殘柳啊。”
“你不是清倌人麼?”
寇白門在皇帝的誘導下,將事實真相講了,原來某次,她被某官員酒中做了手腳,趁機奪了元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