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由鬆沒有在胡商的家裡住,太豪華奢侈了,也沒有規定一把火燒了,破壞文物古蹟,國有財產,在沒收以後,就是國家的了。
所有參與叛亂的官員,將領,商人等等,不論國籍,平等對待。人不正法,財就沒收,然後,絕大部分田產分給了百姓,就是浮產也分了不少,結果,在十天之內,整個泉州一帶,百姓們興高采烈,奔走相告。
對於那些保持中立的人,沒有捲入叛亂的人,政府則保持了剋制,予以保護。再比如,不少中小胡商,沒有捲入鄭芝龍叛亂集團的,也沒有處理。
總得來說,泉州一帶的事情迅速處理了,百姓高興,大多數高興,大明朝廷的威信迅速地凝聚起來。一說徵召新的兵馬,附近的百姓紛紛參加。
對於福建的事情,特別是臺灣問題,張由鬆將鄭成功叫到一邊,仔細得給他講解,臺灣如何如何重要,還允許他在福建等大陸內地無限制地招徠百姓,到臺灣去耕耘。臺灣的情況,錦衣衛隊掌握的不多,很多都是根據百姓們的傳言彙編的。而鄭家勢力,對臺灣的情況很熟悉。
“皇上放心,兒臣一定不辱使命。”鄭成功慷慨激昂地說。
“好吧,你辦事,我放心,朕希望你能夠做好三件事情,一,安定團結,不使福建再出亂子,二,整頓所有鄭家的軍事力量,海上大船隊,繼續保護南北方的航船隊,第三,以臺灣爲根據,自己發展。同時,注意驅逐外來的侵略勢力。”張由鬆反覆強調了和荷蘭等殖民主義國家的矛盾,又表示,“若卿能夠驅逐所以在臺灣的西洋強盜,使臺灣經濟發展,人口增多,則朕一定將臺灣賜與你家,封你爲安臺公。”
在明代,皇家以外的人員封王是很不容易的,基本上封公就是最高待遇。所以,皇帝的期待,讓鄭成功異常惶恐:“兒臣一定努力!”
在泉州,官軍招兵買馬一萬,在福州,再增兵一萬,都是在城市以外的貧瘠地區招收的農民兵,很單純很忠厚,所以,聽話,培養價值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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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由鬆沒有急於離開泉州,儘管,和桂王的戰鬥已經開始,陳子龍等人已經兵分三路,向進入福建的桂王軍隊展開了反擊。戰鬥進行了好幾場,官軍皆勝,桂王軍不得以,逃回了廣東省境內。
張由鬆又接見了幾個人,還是指名道姓叫的。讓鄭成功很是不安:“皇上,這幾個人,都是兒臣父親鄭芝龍的部下,皇上如何知道?”
“嘿,朕可不是聾子啊。”張由鬆帶領騎兵部隊,視察了泉州的海港,在這裡,見到了幾個人,這幾人,都因爲參加了叛亂,非常恐懼呢。
“皇上,末將等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是施琅?鄭芝龍原來部隊的左先鋒?”張由鬆打量着這個歷史名人,就是他,帶領清軍攻破了臺灣的明軍防線,將版圖歸屬到清廷的政權之內的。
對於施琅,張由鬆的感慨很多,看樣子,這是一個身強力壯的年輕軍官,想不到,他的歷史會這麼複雜,人性啊,難以琢磨。
施琅在歷史上,反覆地跳躍,先是追隨鄭芝龍投降了清廷,接着又反正歸屬鄭成功,再接着,又反了,投降清廷,以後,一直跟隨清廷,忠心耿耿,將臺灣的明軍殘餘勢力殲滅,雖然說他爲國家統一建立了功勳,可是,那個統一,明顯有着重大的問題,到了後期,清廷越來越多地表現爲一個狹隘的民族主義者,量中華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完全百自己和中華民族分離開來,只要自己的小民族繼續可以作威作福,一切其他事情隨意了!
不能不說,施琅更多的是因爲家族的仇恨,他被鄭經誤會,殺了全家,所以,急於報仇,就好象元朝時期的張弘範一樣,他是漢族人,可是,在投降了蒙古以後,死死地跟隨着蒙古軍隊攻伐漢族的宋政權。人家蒙古貴族都不覺得殘餘的宋家皇族有多重要,偏偏這個張弘範圍死不要臉,非要立不世之功勳,糾纏着人家發兵,在崖山追滅了宋廷,結果,大臣陸秀夫等人揹着小皇帝投海自殺,演繹了中華漢族的千古悲情,數十萬宋朝的忠誠子民,絕望自殺,在南海的海面上,漂浮着無數的屍體,所以,後人有云,崖山之後無中國。
對施琅不多感興趣,但是,張由鬆重視他的才能,叮囑鄭成功重用他,同時吩咐,不要輕易地刺激他,因爲,這傢伙不是一個忠臣,可用,但不可信用。反覆無常的人,誰可以信用你啊。
又見了劉國軒,這時候,劉還是一個毛頭小夥子,在皇帝的面前,畏懼非常,渾身都顫抖着,因爲,他畢竟是叛軍的一員,皇帝居然能夠知道他的名字接見他,讓他感覺很恐怖,想想看,皇帝的耳目如此之多啊。
“這個人,是可以託付大事兒的。”張由鬆向鄭成功告誡。
劉國軒在歷史上,雖然本領不大,被施琅擊敗,可是,他畢竟是跟隨在鄭家集團裡面,他們代表着漢族政權的殘餘。
根據記憶,根據滿熒光屏的大辮子戲劇造就出來的比較熟悉的故事人物,張由鬆還召集了另外一個人,姚啓聖,這個禍害,後來是清朝的福建巡撫呢,
“皇上?”這個姚啓聖,哪裡很牛叉啊?不過是一個被打敗俘虜的叛軍將領罷了,焉裡巴幾的,一見皇帝,好象見了瘟神。
勉勵一番,基本上好奇,想看看多少年前的真人與多少年後的影視劇裡的人有多大差距。
在泉州的張由鬆心曠神怡,批閱奏章,不是一件輕鬆的活兒,看得張由鬆精疲力竭,所以,出來活動活動筋骨,改善下心情,當然不讓。
“走吧,海公公,咱們去看看胡商家的四個丫頭如何了。”
封鎖監視居住的胡商家,迎來了張由鬆的居住,胡商已經撤除,追隨鄭成功走了,這裡的一切,已經成爲皇傢俬產,爲了撫卹百姓和官兵,將大量的叛軍將領官員的家產都徵收很很多,在這大趨勢下,也沒有人敢胡嚼舌頭,畢竟,皇帝對叛將不加株連宰割,已經是很大的恩惠了。
“皇上。”守衛的官兵欣喜若狂。
慰問了幾句就進入了,然後,在廷院裡看見了寥寥無幾的留守胡商家人,自然,也有那四個美人兒。海大富召集她們過來,“這是大明朝的皇帝,你們還不跪了!”
四個丫頭,不,其實是胡商的四個小妾,能聽懂得這話,眼睛立刻睜得極大,趕緊跪了:“皇上,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
張由鬆也沒有驅逐海大富,直接問:“你們這幾日,想朕了沒有啊?”
四個女人的臉立刻紅了,再也不敢搭腔。
“好了,你們願意不願意跟隨着朕的左右,保護朕的安全啊?”張由鬆對她們的能力還是相當讚賞的,隨便抓着一條板凳都能劈開的娘兒們,你真心找不到幾個。
四個身強力壯的小婦人,在胡商的家裡,得到了很好的訓練,一聽說可以進入皇宮,給皇帝當女人,她們都樂了。“好!皇上!”
“那好,朕今天再陪伴你們訓練訓練!”張由鬆終於叫海大富滾粗,自己和那些女保鏢,一個個地切磋技藝。所謂切磋,其實是將她們一一點倒,然後,剝了衣服,桑拿按摩,這個,你們懂得。
四名胡女,強壯的體魄,給人強烈地震撼,尤其是她們異國的風情,更令張由鬆感慨不已。
“皇上,別說您是皇上,就算您不是,我們也要找您呢!”一個女保鏢說。
“爲什麼呀?”張由鬆撫摸着她那彈力十足的皮膚,感受到了運動和鍛鍊對女性美容的作用。
“因爲,皇上,那個傢伙,根本就是個廢物。”保鏢戀戀不捨地貼着張由鬆,恨不得跟他粘在一起。雙眼貓綠,皮膚潔白,身材苗條,簡直是人間尤物,而她依着皇帝,訴說了胡商的
生活無能。因爲胡商最關心的是錢,所以,沒有精力打發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