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牛啊,你當了漢奸,反過來來屠殺本族的百姓還很得意?忠臣?我去年買了一個表!”張由鬆勃然大怒:“如果你是滿族人,一個滿族的將領,朕倒不說你了,立場問題,可是,你是漢將卻背叛了國家,這是叛徒啊,還這樣無恥!”
張由鬆知道孔有德還算有本事,又想,如果將他招降了一定會引起連鎖反應,讓尚可喜等人也投降過來,那時,滿清軍就好打多了,所以,他忍耐住性子,勸說孔有德投降。
“我呸!”一時沒注意,這傢伙居然吐了張由鬆一臉!
“皇上!”周圍的警衛急忙過來,給張由鬆擦拭。
張由鬆搖頭,想不到某些漢賊如此無恥和猖獗,想想歷史上,如果不是這些漢賊門擔任引路先鋒,哪裡會有楊州十日,江陰,常州,嘉興大屠殺?還有廣州大屠殺?在明朝滅亡,滿清替代的過程中,僅僅是江南的幾座大城市的屠殺,就使中國損失了幾百萬的人口,還不提四川的大屠殺,滿清屠殺了人口,卻抵賴了,還栽贓到張獻忠的頭上,最是無恥,爲了怕後代的人知道,他們又強制搜索全國的藏書和筆記,弄出來加以修改,篡改和燒燬|!造成孤證,坐實張獻忠的野蠻,其實,最野蠻的是這幫野蠻的叛徒,要知道,無論如何,滿清所在的遼東,都是中國,是明朝的統一下的國家地區,他們的獨立就是叛亂,是割據,是分裂主義勢力。
一將孔有德等人落實了叛亂和分裂主義的立場上,一想到歷史上的大屠殺,張由鬆就義憤填膺,他冷靜地將臉上的唾沫擦乾淨了。“來人,帶孔有德的家屬來!”
警衛答應一聲,就將十數人的孔家龐大親屬都帶來了。現在,還有五名妻妾,三個女兒,兩個兒子,兩個不知道什麼身份的女人,年輕漂亮。
“哼,不管你拿誰來要挾,本王都不會投降你們的。”孔有德狂妄地說。
“知道,知道,朕現在真的知道了,你是個鐵桿的,無可救藥的漢賊,所以,朕要他們來,也不是要挾你,給你投降機會的,何況,別說你是一個叛徒,一個無恥的流氓,就算你是一個大明的功臣,也不能藐視皇帝,藐視國家的尊嚴。”張由鬆嚴肅地說。
“你,那你要幹什麼?”孔有德心虛起來。
“不幹什麼,只是想讓你死得瞑目。”張由鬆往身後的椅子裡一躺:“孔有德,你知道嗎?你是怎樣敗的?”
孔有德頓時大怒:“哼,你們不就是憑着一些古怪的兵器嗎?如果沒有那些威力大的兵器,你們敢和本王真刀實槍打仗嗎?”
“不不,不是古怪,而是朕發明的武器,叫做迫擊炮,來啊,朕給你講講,這些大炮是什麼道理,原理,怎麼射擊的,也希望你好好聽着,要不,就是到了陰曹地府也不知道怎麼敗得人心,豈不是委屈死拉?”
“哼!”
雖然孔有德相當兇悍,故意表現了不合作的態度,但是,當張由鬆講解迫擊炮的原理時,他還是相當認真得傾聽。張由鬆講了,然後說:“其實很簡單,使所有的火器,都是使用火藥遇火爆炸時急劇膨脹的特性,我們的迫擊炮的威力,也沒有奇怪,但是,它有幾個特點,一是射擊速度快,可以連續地射擊,二是射程遠,最遠可達兩千餘米,四里啊,三,開花彈,會爆炸的,是彈藥一體的,”
孔有德聽完,禁不住露出了敬佩的表情,還有恍然大悟的感慨:“哼,如果不是你們的迫擊炮,就算有紅衣大炮和飛雷炮,你們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張由鬆一笑:“不對,我們還有步槍呢,可以打八百餘米呢,也是彈藥一體,射擊速度很快,朕告訴你,如果朕不用迫擊炮,單憑着步槍兵兩千人,也照樣可以將你商丘輕易打下來!”
孔有德道:“你們只有這些東西,沒有真本領,不算英雄好漢。”
張由鬆道:“我們是打仗,小乖乖啊,你怎麼會這麼天真無邪呢?打仗就是想方設法勝利,而不是弄玄|!難道朕發明創造這些新式武器,不算是真本領嗎?”
“不算,不算,”孔有德氣急敗壞。
“四體發達,頭腦簡單啊,豎子不可與謀!”張由鬆輕鬆地說笑着,挖苦道。
孔有德不吭聲了。
“今天啊,朕見你的意思,不是殺你,而是告訴你,你當初投靠滿清的決定多麼錯誤,因爲,在三五個月以後,那個稱雄北方一時的滿清賊國,就將不存在了,朕將用我們威武的迫擊炮和步槍兵,將其統統擊斃,朕怕你想不要自殺了,所以,心急如焚地告訴你,就是要你知道,你投靠的主子,真的不行了,不僅不行,而且會死得很慘!”張由鬆翹着二郎腿,得意洋洋。
“我,我,哼,死則死耳,何繞舌也?”孔有德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何況,你在此自吹自擂,不過空中畫餅,滿蒙鐵騎,絕對不是你所想象的那個樣子!你好好等着吧。”
張由鬆道:“你敢不自殺嗎?朕在三五個月以後,領着你去戰俘營裡見多鐸,豪格,多爾袞什麼的,哦,朕聽說,皇太極死了以後,你們的大玉兒就嫁給他的小叔叔多爾袞,到底真的假的呀?”
“你,哼!”孔有德被他這樣無恥的話,問得相當汗顏。其實,滿族就是有這樣的民族風俗,而且也相當富有人情味兒,哥死弟及,守衛一個老婆。就是漢族在數十年前,還有很濃郁的此種婚姻,其目的是,保障未亡人不將該家的財產帶走,也保證該家的孩子不受外人繼父的虐待,同時,也是保障未亡人生活生理需要的最佳方式。算不得什麼,可是,真要較真的說,往儒家倫理道德那兒一套,那不合理。
這不僅是清朝的短板,軟肋,就是滿清旗幟下的漢家走狗賊們,也以爲恥辱,。只是不敢亂提罷了。
“嘿嘿,孔有德啊,朕還告訴你,,那個大玉兒據說相當漂亮?哈哈哈,朕告訴你,也許,幾個月之後,她就在南京朕地皇宮裡當宮人了!”
“你?”
“你什麼?她是多爾袞從他哥哥那裡繼承來的女人,跟你什麼關係?”
“你?”
張由鬆赤裸裸地羞辱着滿清權貴,更是羞辱着這個漢賊們。“哦,朕有一個毛病,也許你得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
“隨便!”孔有德幾乎被這個極品皇帝弄暈了,殺就殺,說這麼廢話幹嗎?臭美。
“朕很好色,這個,對不起,是真的。”張由鬆說。
話音剛落,周圍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而且,簡直都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的樣子,誰肯說自己好色啊?這不是赤裸裸自己打臉?
“哦,大家別笑,朕確實是好色,見了漂亮的丫頭都走不動路了!”張由鬆繼續慢條斯理地說。
秦清和海大富急忙咳嗽,意思是警告皇帝,說叉話了。
“哦,大家別笑,朕是個誠實君子,纔會這樣表白自己,真的,朕非常好色。”張由鬆在大家所有人震撼的目光裡,突然話鋒一轉:“孔有德啊,你既然是我大明的叛徒,又口吐皇帝,是必死的人了,儘管朕寬宏大度,許你幾個月不死,可是,你的妻切閨女還霸佔着不是浪費?不,你自己不能再得享受了,她們呢,也沒有機會再接近你了,怎麼樣,朕剛纔看了,都長得還不錯,朕先替你照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