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軍如果是全力地繼續衝鋒,將會給明軍的步槍瞄準射擊帶來相當的壓力,那時候,可能明軍的步槍子彈,將浪費不少,所以,張由鬆設計的補充方案是,以手榴彈襲擊。
果然不出所料,受到突然襲擊的清軍騎兵,覺察了不對,知道明軍不好惹,前面的紛紛栽倒,怎麼都有一個心理的適應過程,所以,稍一住馬觀察,是必然的。
張由鬆連這一點兒都考慮到了,也敏銳地抓住了戰機。
一組七人,每人打擊屬於自己的正面地帶,這些士兵分隔得很開,戰鬥時,以兩人間隔的方式分出組別,而且,一字排開的二十一人隊形,確實顯得很單薄很滑稽了。
幸好了大內高手們,他們的本領在戰馬上雖然未必能真正施展開,和清軍的騎兵對撞也未必能就強於一個熟練的專業騎兵,可是,他們的臂力沒地說,扔得足夠遠。將清軍炸了個七葷八素。
正因爲可笑的一字長蛇陣的單薄,清軍才猛烈衝殺,也正是因爲這一陣列,明軍的步槍打擊才最有效率。
基本上,正在猶豫不決的清軍,遭到了明軍準確地殺傷,幾乎彈彈不落空。
不是明軍射擊手太強悍,而是清軍連人帶馬的目標太大了。
砰砰砰,明軍的射擊也不是一陣緊似一陣,沒那麼玄虛,因爲明軍的子彈不多,打一發少一發,所以,輕易不敢亂開。只有瞄準了敵人再打。
就這兒一個時間,清軍四十多人又被打倒了。
清軍中彈以後,不是戰馬撲倒就是人枯萎下來,從馬上摔下來,反正,其他的騎兵立刻能感知到巨大的變化,加上先前被炸的十幾名騎兵,一小半的清軍殘餘急忙轉身逃跑了。
再不跑,估計他們一個也跑不掉。
清軍顯然被告知了明軍的裝備情況,所以,心存芥蒂,再說,他們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豈能不知厲害?
明軍繼續獵殺,你馬跑得再快,有槍子彈快嗎?
等清軍騎兵隊逃脫了開去,在薄薄的晨霧裡真正脫險的時候,只剩下七八個人了。
這樣,一個擾亂襲擊的遊騎兵隊就結束了。
三十名大內高手立刻上前,槍戳刀砍,將負傷未死的,或者被馬甩出的敵人騎兵進行了殲滅戰,然後,將敵人的戰馬,武器,盔甲什麼的都繳獲了。
張由鬆還指示,除了敵人的屍體,其餘什麼的都帶走!
“皇上,賊虜的衣服有何用處啊?”興奮地官兵們喘息着疑問。
“朕自有用處!靼子軍可以襲擊我們,我們難道不能襲擊他們?朕倒覺得,賊靼軍不僅不夠陰險,其實還顯得很善良很幼稚呢!”張由鬆構思着自己的計劃,陰險地說。
用這種方式,痛快淋漓地滅掉了敵人的一股騎兵,明軍除了消耗三十個手榴彈和一百發子彈外,沒有一人傷亡。
零傷亡的勝利記錄誕生了!
這邊戰鬥結束,後面的騎兵百十人趕緊來幫忙,於是,所有被打死打傷的敵人戰馬,成了明軍的嘴邊美食,全部拖回去立刻就剝皮開膛,洗了煮肉,完好的輕傷的戰馬等更要帶走,然後,大家興高采烈地回師了。
同樣的戰術,在周邊的明軍軍營的外圍運用了多次,最終,明軍消耗了一千二百發子彈,幹掉了清軍八百九十一人。其中擊斃四百五十五人,其餘的都屬於擊傷,或者是人,或者是馬,到了後來,戰馬被擊傷擊斃的可能性越來越小,而清軍士兵更加倒黴。
明軍通過這一獵殺行動,在三個小時之內,完全打破了清軍的遊騎兵襲擊困擾戰術,還以十一人的傷亡,換取了敵人近九百人,戰馬八百餘。
明軍沒有立刻起兵行軍,而是在軍營裡慶祝,將數百匹戰嘸剝了煮肉吃,還開始獎賞士兵少量的酒,明軍官兵三五成羣,聚集起來,大聲地吆喝和,興奮得忘乎所以。
“靼子是來找死啊。哈哈哈。”
“不是靼子來找死,而是我們有了步槍,有了手榴彈,哈哈。”
“還是我們的皇帝厲害,他老人家親自上陣了呢!”
“嘿嘿,跟着皇上,天天打勝仗。”
張由鬆也很高興,成功地打破了清軍的困擾戰術,取得了不小的勝利,極大地振奮了官兵的士氣,當然是好事兒,所以,張由鬆自己,也得意洋洋地和官員將領摁一起,吃喝玩樂。
“喝,喝!哈哈哈,清兵?靼子?有什麼了不得?”張由鬆很豪爽。
“是啊,有我弘光皇帝在,滿清靼子簡直不堪一擊。”顧炎武等人應該算不錯的人了,可惜,在事實面前,還是做了佞臣。
到了中午,清軍居然再來搗亂!
張由鬆勃然大怒,派遣了步槍兵軍,再次出擊,將清軍數百人六個襲擊的騎兵隊打得大敗,基本上都是簡單的獵殺,清軍不是對手,死傷慘重,能夠逃避回去的不超過二成。
下午三時,清軍再度來襲,這回,遠遠地窺探着,一等明軍逼近就趕緊逃跑,連五百米的距離也不敢有了,可是,明軍依然用步槍兵進行射擊,照樣將清軍獵殺了不少,清軍一見不對,只有再次落荒而逃。
雖然一天數十戰,明軍都取得了勝利,。總共殲滅清軍騎兵一千五百人,繳獲更是重大,但是,時間已經是傍晚,明軍爲了安全起見,不再行軍,這一天,在原地未動。
夜幕下,清軍的軍號繼續吹響,不久,還有騎兵的馬蹄聲紛紛揚揚,在二更天的時候,清軍發動了一次襲擊,估計在數百人,因爲舉的火把很明顯地暴露了他們的位置和數量,在明軍一陣炮擊以後,他們慘叫着敗退了。
“睡吧,睡吧,沒有意思,清兵是自來找死,有官兵們在對付着,我們沒事兒!”張由鬆在中軍大帳裡,將隨身伺候的女兵隊的柔雨叫了過來,這姑娘在大半年以後,身體也長高了不少,臉蛋兒都鵝蛋兒形狀了,那雙杏眼兒更是迷死人,那個細膩的水蛇腰,就是在棉襖的束縛下都有很濃郁的風情,讒得張由鬆掉了口水。然後,找藉口將她留了下來。
“皇上,這兒怎麼睡得着啊?萬一靼子打過來呢?”柔雨說着,不好意思地將皇帝的鹹豬手撥開了。
“去,靼子慘了,白天被我們打死了那麼多,現在是來哭靈來了!”張由鬆滿不在乎地說。
“可是,皇上啊,您想想,他們明知道打不過咱,爲啥還一直糾纏不休啊?”柔雨再一次被皇帝襲胸,只有將眼睛盯着營帳門口的衛士,天吶,這個昏君啊,帳篷裡還點燃着牛筋蠟燭,外面的人都看着呢。
“朕明知道你不好欺負,爲什麼還要欺負你啊?”張由鬆笑嘻嘻地說。
“哼,皇上就想知道,奴婢雖然不好欺負,可是,還是能欺負的!”柔雨見皇帝執迷不悟,一雙手臂將她的腰完全把握,知道今天夜裡逃不掉,只有嘆息一聲,其實,她很樂意,在宮廷裡這麼些天,又到軍營內呆這麼天,她懂得了許多世事。
“嘿嘿,你也有心軟的時候,是吧,柔雨,是雞蛋總是有縫的,友人總是有缺點兒的。一次不成再來一次,時間久了,你疲憊了……”張由鬆突然不說了。
“皇上,怎麼了?”其實,柔雨這丫頭,已經動情了,將自己柔媚的身體貼近了皇帝,想要討得他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