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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億對於金色賭廳裡這些豪客來說或許就跟身上拔根毛差不多,就連三十二億對於一部分豪客中的大款來說也不過是一艘私人星艦的價格,還買不到頂級的,不過一想到這三十二億裡絕大部分是來自和自己實力相當的對手,這股興奮感就足以讓大多數人熱血翻涌,躍躍欲試。
用三十二億讓今天晚上的星光只爲我一人燦爛,絕對值!有了這種想法,時間滴答流淌,起初還在觀望的賭客們也大多起身,向各自尋找到的對手走去。依舊是高貴儒雅不失風度,可眼睛裡的光卻宛如鋒利的刀鋒,恨不得一下將人撕成碎片。
向宇看在眼裡,只覺得自己好像是坐在一艘豪華遊輪的甲板上,看腳下賭廳裡的人如海中嗅到血腥味紛至沓來的兇鯊一般遊走於各種賭具之間,好一場吃人的盛宴!
時間剛過二十來分鐘,穆里尼奧已經垂頭喪氣的回到了隔間,手裡那塊千萬籌碼早已經不見蹤影,躺在掌心裡的是幾個二十萬、五十萬的小圓形水晶牌。倒不是黑幫頭子要留些殘渣回來交差,而是這幾十分鐘過去,一樓賭客們迎來了第一輪搏殺的**,個個眼睛裡恨不得對手都是千萬千萬的籌碼往下砸,五十萬的小額籌碼根本沒人放在眼裡。
沒了對手,遊蕩了一陣覺得很是沒趣的穆里尼奧只得回來,還沒開口就聽到向宇寬慰的話送了過來,像是第一回合結束被打得頭破血流的拳擊手看到教練遞來擦拭血污汗漬的毛巾。
“輸了就輸了,有什麼好沮喪的,要不要再拿一千萬下去玩玩?”
穆里尼奧嚇了一跳,自打通過大小姐夷光認識了這位真正的幕後小老闆後,他沒上繳過哪怕一個信用點的收入,連鞍前馬後的跑腿事都沒做過幾件,如今也就是來鴻藝會訂個飯局就輸了一千萬出去,黑幫頭子心裡七上八下根本沒個底,見向宇笑意盈盈還勸他繼續玩,頓時額頭冷汗唰唰往下滾,尷尬的連連搖頭說不要了,去了也是送錢。
向宇瞥了眼樓下,再看了看光屏上代表自己的xy字母后面的籌碼數,笑着對師草淮說,“沒想到小丫頭還挺能抗,先前輸了幾百萬出去,現在竟然止跌反彈了。”
光屏上向宇名列榜單第二十六位,八千八百九十萬的籌碼數,最下方已經有三個一擲千金把把下大注的傻瓜輸得只剩下八百、一千萬的籌碼,纔開局就一敗塗地,無意再戰了。
師草淮一笑,“小姑娘家手紅,沒準她幫你把輸掉的贏回來也不一定。”
向宇無恥的點頭,“黃花閨女就是不一樣,還好你有自知之明。”
絕色嬌娘狠狠瞪了胖子一眼,穆里尼奧在一旁目不斜視的盯着隔間外某個地方發呆,裝作什麼也沒聽到。
調戲了一把師妃娘娘,向宇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顯然有些無聊。師草淮見狀催促他,“閒得慌就去賭,別在這坐立不安,又沒人捆着你。”
向宇神神秘秘的伸出根手指在身前搖了搖,說道,“不急不急,等小丫頭手氣黑輸完手裡的籌碼,沒準有人主動上門來找我賭呢,踩那種瞎了眼想撿軟柿子的傢伙纔好玩。”
師草淮知道這個無恥之徒雖然表面上沒個正形,可心裡卻比誰都算得精,既然說不動,索性安心看他怎麼在剩下的時間裡完成席捲三十二億的壯舉。
讓穆里尼奧大跌眼鏡的是,鐵心怡還真就如向宇所說,手氣再度急轉而下,本來贏到一千四百萬的籌碼竟然眨眼間輸得精光,好像一口青煙般哈口氣就不翼而飛。
帶着比穆里尼奧更爲懊惱的神情回到二樓隔間,小蘿莉不等向宇開口說話直接丟了句話過來,“不準笑,我應該見好就收的。”
前半句是小性子,後半句卻是自責。
“你一個十幾歲小姑娘家,能做到見好就收這種事纔怪。無所謂啦,我也就是讓你知道十賭九輸,拼命賭的都是豬這個道理。”
“你……死胖子!我倒看你怎麼贏他們!”
向宇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剛要說話,隔間外走來一個年輕人,身着黑色休閒衫,手裡捏着**塊千萬額度的籌碼,很有禮貌的問了一句,“不好意思,我能坐下來說話嗎?”
師草淮和穆里尼奧眼睛都直了,情不自禁看了向宇一眼,分明是驚訝於某人的未卜先知。
這個年輕人,應該就是向宇預言中那位想找軟柿子捏的瞎子了。
在向宇頜首同意後,年輕人擡手撩開隔間外那層水晶珠簾走了進來。師草淮一眼看出那身樣式看起來普通實則質地不凡的黑色休閒服是帝國某個頂級成衣品牌,據稱只接受私人定製,每件都由大師級設計師精心設計裁剪,絕無可能遇到撞衫的尷尬。
年輕人倒也爽快,開門見山的說想要賭一局,不過他徵詢的目光卻是看向了鐵心怡。一旁坐着的向宇肩不見章領不帶銜,也難怪被直接忽視過去,當做了退役軍人身份的保鏢之類。
鐵心怡知道這人誤會了自己纔是正主,看到這年輕人兩隻眼睛靈動非常,卻稍顯圓了些,當下心裡便給對方取了個外號叫半瞎的銅鈴眼。
且不說向宇和師草淮都忍住笑不說話,穆里尼奧礙於向宇眼神不好直接開口糾正對方,小蘿莉反應挺快,很爽快的接茬反問,“你想賭什麼?”
年輕人似乎考慮了一下,便從口袋裡拿出一副古典式撲克牌來,“這個怎麼樣?”
牌沒開封,盒子上還有鴻藝會特殊加上的防僞標識。這就是鴻藝會的細心周到之處了,因爲賭局規則特殊,沒有莊家和荷官之內的工作人員協助作弊的可能,賭客們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一樓的各色賭具皆是任君選取,總之鴻藝會全盤置身事外,不承擔任何責任和風險。
鐵心怡瞄了眼向宇,見他微不可見的點頭,當即乾脆利落的同意了。
年輕人眼中細微的得意之色一閃而過,將那副牌推到鐵心怡面前讓她檢查,以示自己沒有做任何手腳。
小蘿莉本就不在行,賭心也是一時興趣使然,反正錢是向宇白賺來的,死胖子都不心疼她更加無所謂,當下看也不看就擺了擺白生生的小手,“不用了,我相信你。”
最後幾個字看似是對這主動找上門的年輕人說的,然而小蘿莉眼光卻似有似無的掃過向宇,分明有言外之意——你可看好了,輸了別怨我!
向宇雙臂交叉胸前,右手虎口貼着嘴脣,感受着脣間鬍渣觸碰皮膚的感覺,心底那個想笑又必需忍住不笑出聲來的愉快感遊走胸臆,微微眯起的眼睛裡光彩閃動。
這可是你自己找上門來送錢,我要是還客氣豈不是對不起你,什麼不好偏偏選撲克牌……
“蔚,輪到你出場了。”
竊喜之餘,他朝腦海深處始終保持沉默的某個腹黑女王招呼了一聲。
“給我弄死這個不長眼的公子哥,一毛錢也別給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