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珊是女人?!
這信息過於重磅,胖子一時間有些懵,轉頭重新看向小娘炮。
人就是這樣,當你選擇相信一個事實時,這個東西已經處於你的視野和思維的雙重盲點,全聯邦鋪天蓋地的廣告裡牧月珊都是翩翩貴公子模樣,加上初次見面留下的娘炮印象,胖子壓根兒就沒去想過跟自己同居屋檐下的會是個妞!
哪怕牧月珊再漂亮,也不過是無上限的娘,娘炮和女人有根本的區別,胖子是這樣認爲的。
可現在一旦被點破,胖子再去看時,牧月珊臉上每一個地方都寫着我就是女人。目光一路向下,胖子已經在猜測牧月珊制服裡到底纏了多少層了,不會是跟蕭楓兒一樣是個停機坪吧,再往下看時,蔚在心底咳嗽了一聲。
“你慢慢享受,我會切斷所有外部感受,給你一下午加一晚上時間。”
尼瑪,胖子這纔想到腦子裡有個觀衆和評論員在,“你真的不看不聽?”
蔚的聲音有些惱怒,“你以爲我喜歡啊。”
說完不管胖子怎麼試探,蔚再沒半點回音,似乎是真的切斷了所有聯繫。
兩美在旁,胖子還真有些心動了。
我他媽也是男人,哪個男人連這樣都不動心,那就不是男人了。
若雪本就是心甘情願,沒心理負擔的,就是生兒子的事有些麻煩,不過她現在暈過去了,應該不會控制身體懷孕吧?
先不管若雪了,這個娘炮騙了我那麼久,剛纔我又捱了她一腳,還保住了她的手,是不是應該給點回報呢?
胖子腦袋跟轉軸似的,一下偏向左邊,一下轉到右邊,好像魚和熊掌同時端了上來,反而不知道該怎麼下嘴了。
心裡不停給自己加油打氣,各種理由藉口就跟聯邦雙月節放飛的無數氣球一樣飄上來,似乎每一個都足夠胖子鼓起動手的勇氣,可每一個都禁不起他自己輕輕一戳。
最關鍵的是,現在兩隻手都被分開禁錮住,只敢在月讀天照運行的路線移動,說白了就是後腰,肩膀和手,根本騰不出空來肆意妄爲啊,對付了一個,另一個萬一被那股至今摸不清底細的熱流來個內爆就玩大了。
胖子一時間沒了主意,想抓耳撓腮都沒辦法。那股熱流依舊在三人體內穿行,平穩得不見任何變化,好像在無聲嘲笑胖子。
不對,萬一蔚耍我呢,到時看到不想看到的東西,豈不是好興致都給敗壞了?
突然想到這個可能還極有可能成真,胖子頓時一身冷汗,嘿嘿笑了兩聲,儘管蔚依舊沒半點反應,可胖子還是決定檢驗一下。
親手,不,親口檢驗一下!
蘇黎世軍事學院的制服裁剪手工很到位,第一顆風紀扣被胖子含在嘴裡半天,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卻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苦於一直手要扶住若雪的腰,一隻手又被牧月珊壓住,胖子只好跪在牧月珊面前,姿勢極其難看的俯下身去,死死噙住最上面那顆風紀扣。
這時他才發現牧月珊喉結處的確不明顯,平時只因爲娘炮及耳長髮擋住旁邊的視線,胖子又比她高半個頭,所以這幾天來才一無所察。
管她的,解開看過就知道了。
胖胖少年心底忽然生出一股些許的罪惡感,不過卻不足以讓他停下來反思懺悔,反而讓這一切變得更爲刺激,心底一面yīn暗小鼓不停的敲打吶喊,快!
第一顆好不容易解開,胖子滿頭大汗,一看錶,足足十分鐘過去了!
不急不急,漫漫長夜,還怕解不開幾顆釦子?
胖子就像只在媽媽懷裡找nǎi吃的小豬仔,撅着屁股極爲不雅的做着沒羞沒躁的事,實踐出真知,不用手的實踐還真不是人做的……
當第二顆釦子解開,胖子已經無力吐槽了。
解到第三顆時胖子這才發現一個很痛苦的真相:牧月珊裡面居然還穿了一件襯衣!
深秋時分,襯衣是很厚的那種,不過胖子已經能從襯衣那層白sè下面隱約看到下面的黑sè,不是內衣,而是一件類似於運動束身衣的東西。
看到這,胖子徹底打消了繼續親口檢驗的念頭。
甚至有一刻,他甚至爲自己竟然有一親芳澤的念頭而感到羞愧,不是基於道德層面,而是智商層面,人家裡面怎麼可能空着,也不可能全是鈕釦,束身衣你該怎麼破?
娘炮剛纔一腳踢中的不是小腿,是腦袋!
暗罵了自己兩句,胖子重新一頭栽倒在牀上,雖然沒有親眼看到,可他已經能肯定牧月珊是女扮男裝無疑,哪有男人在最裡面穿那種束身衣的。
不管牧月珊是男是女,掃把星的本質還是一點沒變啊,胖子狠狠瞪了彷彿熟睡的娘炮一眼,本來自己只需要一隻手摟住雪妹子的,另一隻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現在可好……
躺在牀上看着窗外漸漸下沉的秋rì發呆,不知過了多久,胖子決定放棄了,以他現在的閱歷和智商,實在想不出兩隻手都騰不出來的情況下怎麼能搞定身邊兩個妞。
爲啥之前碰到香腸和槍托就一點事都沒有呢?難道自己的生物電場還能自行判斷公母yīn陽,帶把兒的一概不鳥?
對於這種高科技的問題,胖子一向智商餘額不足,想了半天也沒理出個頭緒來,還弄得人暈頭轉向,兩隻手被左右兩個妞壓得有些麻,卻又不敢亂動,倦意上來,竟然沉沉睡去。
睡之前他算是確定了一句老話說得一點不錯,老天爺送你的,不要就會倒大黴,不要還裝逼就會被雷劈,該下手的時候不下手,到後面哭爹喊娘都騰不出手!早知道會弄成這樣,當初入學考那天就該把主動送上門的若雪推倒纔是……
一覺醒來竟然已經是入夜,身邊兩個睡美人還沒醒,胖子已經鐵了心讓兩人過一回睡覺睡到自然醒的好rì子,索xìng不去看若雪平躺下來依舊勾人神魂的胸部曲線。
看了徒增心火,到時自己騰不出手,還能自己咬自己不成?
肚子咕嚕嚕亂叫,胖子坐起身來左右亂看,通迅終端在兩米之外的桌子上擺着,此刻的五步距離,竟然像隔了千山萬水。
就算點了外賣送來,誰去開門呢?門把大得連胖子的嘴都含不下。
就算勉強打開了門,誰去付賬呢?難不成掀開娘炮的眼皮去掃描?
還得讓外賣小哥幫忙掀眼皮,人家又不傻,三分鐘後校jǐng就來,這頂**未遂的帽子扣定了。
絲毫不知道自己在牧月思懷那裡已經有了一頂誘jiān犯的帽子預備着,胖子只是不停設想可能遇到的問題,再一次次的自我打擊。
看來是得餓肚子了,身邊兩個秀sè可餐都吃不到,餓肚子也是活該!
最終向宇還是費盡心思把桌上的通迅終端弄到了牀上,然後費盡心思把終端塞進了耳朵,啓動了語音命令,重撥上次的號碼。
不一會電話接通了。
“大師兄啊,你能在家真是太好了,能幫我點個麥當基的外賣送來我宿舍嗎……我不是懶,我是真的不方便。你能不問這麼細嗎?……我特麼說我現在身邊躺着兩個大美女我卻只能看不能吃乾着急連尿尿都是個問題你信不信?……是,我錯了大師兄,下次請你喝酒……好,我會保重身體,注意安全……對,我知道你是說的那個安全,我現在很安全,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