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王次成的認罪,蕭龍並不會因此而原諒他,蕭龍自認自己並沒有那麼高尚。對着王瓷成冷冷說道“其實我應該告訴你,我是一個捉鬼師!”
“哦?”王瓷成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驚訝。然後道“那又怎麼樣?我已經認罪了,也願意伏法…”
“哼哼…王瓷成都到了現在了,你還想隱瞞下去嗎?你可知道芳芳和誠誠的靈魂一直在被你燒製的那隻瓶裡的東西控制着,兩個孩子的靈魂一直得不到解脫…”蕭龍冷冷打斷王瓷成的話,然後觀察到,當自己說芳芳和誠誠的靈魂被他燒製的那個瓷瓶裡的東西控制着的時候,他眼神很明顯的變了變,由此蕭龍可以斷定,王瓷成確實跟古怪的紅瓶有關係,而且貌似還知道更多的事情。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如果你們是來抓我的,我願意跟你們走!”王瓷成有點閃爍其詞的說道。
蕭龍不會就這麼輕鬆放過他的,質問道“王瓷成,我真不明白,你到現在了,還要隱瞞什麼,你知道嗎?就是在那瓶子裡的東西控制之下,芳芳和誠誠的靈魂差點入了魔道,已經先後有兩個人被殺死了,而且還被扒了皮,你知道芳芳和誠誠爲什麼要扒人的皮嗎?”
“我….我…我不知道….爲…爲什麼?”王瓷成被蕭龍所說的實事嚇的面色蒼白,最後心理防線也被摧毀,殺人扒皮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終於讓王瓷成到了崩潰的邊緣。
蕭龍覺得是時候了,於是又加了一把火,說道“那是因爲,誠誠想穿一身新皮,今天晚上回來給你祝壽,誠誠說它全身上下都焦了,想穿一身新皮…”蕭龍說的很慢,但是卻非常生動,讓王瓷成聯想到了誠誠被澆焦的樣子,頓時嚇的從沙發滑落了下來。
“啊….”王瓷成嚇的魂不附體,過了好久才恢復過來,臉上的表情一直陰晴不定的變化着,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重新艱難的站了起來,將所知道的所有有關那古怪瓶子的事情說了出來。
“那是一隻完美的血玉紅瓷瓶,是需要用一對童男童女做爲燒製的材料,當時我的鬼迷心竅鑄成大錯,將芳芳和誠誠兩個懂事的孩子給害了….”說到此外王瓷成也流出了悔恨的淚水,接着說道“自從燒製成功之後,我就發現那隻血玉紅竟然擁有自我意識!!而且我清楚的感覺到,血玉紅瓷瓶裡好像裝着另外一個我似的,當我將它帶回到家之後,它竟然試圖控制我的身體,最終由於我害怕了,纔將它偷偷扔到了東南大學的人工湖裡,後來的發生的事情,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自從老伴兒知道我害死了芳芳和誠誠之後,就瘋了,而我也剛剛被通知自己得了肝癌晚期….報應啊,這都是報應…”
通過王瓷成的講述,蕭龍對那對名叫血玉紅的瓷瓶有了初步的判斷,血玉紅燒製需要童男童女作爲材料,這跟某種邪惡法術類似,王瓷成在製陶之時,就已經決定要將芳芳和誠誠當作材料推入火窯,所以在製陶時想必心神不寧,魂不守舍,再加上滿腦子邪惡的念頭,以至於爲他的心魔顯露,無意中被王瓷成注入到了製作的陶胚當中。
含有王瓷成心魔的陶胚在類似邪惡法術以童男童女燃料的長間燒製下,竟然成了道行,也就是說王瓷成的心魔成了氣候。
心魔!任何人都會有,它藏在你的心裡,當你自我意識出現弱勢的到時候,它就會出現,然而像王瓷成這種情況,在各種意外之下,竟然把自己的心魔成功的加施了血玉紅瓶裡。這種情況其實也並不少,自古有之。
相傳當年鑄劍天王干將,爲了鑄造出一把他認爲完美的寶劍,縱身跳入火爐,以身鑄劍。最終鑄成了一劍集具靈性的寶劍!
再說蕭龍,心中已經有了注意了,心魔不同其他鬼怪靈體,這種東西一但容其自由生長,早晚成爲禍害蒼生禍患,心魔是集人的,仇恨、貪、妄、執、怨,等集於一體的產物,這種東西只會爲害人間。
不如爲什麼,剛剛還晴朗的天氣,很快變的陰沉沉的想要下雨…
畢忠走到正站在窗口出神的蕭龍面前,然後問道“蕭先生,今天晚上要讓我們怎麼配合你?”
蕭龍搖了搖頭說道“今天晚上你們只管看好王瓷成的老伴兒,待會我在樓上的一間房子里布下一個避邪化吉陣,今天晚上不管你們聽到什麼,或者看了什麼,都不要從房間裡面出來,更不要開門,你們要的做就是等!等到明天天亮之後,看看我有沒有死就成了!”
聞言畢忠連連搖頭說道“這怎麼能成呢?讓你一個人對付那些東西?萬一你出了意外,我怎麼向上級交待?不成!堅決不成!”
蕭龍樂了,拍了拍畢忠的肩膀說道“喲喝,咱們的畢大隊長還會捉鬼嗎?”
“這….這個,我到不會…”
“那不就結了?捉鬼的事情還得由我來做,你們是幫不上忙的。”
“那….哎~~好吧,也有這樣了,不過蕭先生你可要小心啊!”
“放心吧,不就是個心魔嘛?難不到我的!”
就在蕭龍在王瓷成家裡,爲了消滅心魔和解救芳芳和誠態的魂魄做準備的同時,遠在日本的島國上面的日本鬼門內部,卻上演着一場即驚豔又殘忍的激,情畫面。
一個女人,一個身材極爲惹火,極具誘惑力的女人,如一朵妖豔鮮花,能滴出血的女人,讓人看了她就會有種與其放精一戰的女人。
而這女人正是鬼門四大堂主之一的妖龍,此時妖龍全身一絲不掛,巨波霸在胸前不停的上下晃動着,妖龍誘人的紅脣裡發令人的骨酥情亂的**,而在她身下的男人,是她的手下——井邊一吠,只見此時進邊一吠被妖龍騎在身上,那種感覺像在雲裡霧裡說不出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