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鈴臉上紅雲更濃,但她還是鼓起勇氣向前挪來:“我聽到你走動的聲音,忍不住就來看看。有道哥哥,不如讓我爲你擦拭身體吧。”她說話的時候一直半低着頭,像是要看賈有道,卻又不敢正眼直視,一身妙處隱現的白紗睡裙,配上那雲鬢蓬鬆的嬌羞模樣,說不出的動人心魄。尤其是她擺出的那副任君品嚐的態度,讓賈有道不僅怦然心動。想到她早已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女友,即使自己與她發生些什麼也絕不會有什麼不便,他就更按捺不住心底的衝動:“也好,反正該看的你都看過了,我一個人也實在無聊,你來陪陪我吧。”
他這話完全是出自內心,但絲毫不加修飾的詞句聽到風鈴耳中不禁使她嬌軀輕顫。她鼻子裡嗯了一聲,一點點向十幾步外的水池走去。
十幾步的距離,說短完全可以忽略,但是在這一夜的這一刻,十幾步好像變得無比漫長。兩人的呼吸都變得很不自然,賈有道耳邊甚至響起了心跳的聲音,池中的水面不知是因爲他的心跳還是因爲身體的顫抖,泛起了一圈圈細細的漣漪!
隨着風鈴的接近,賈有道眼睛不禁有點發直,她身上的薄紗睡裙在浴室的燭光下顯得格外剔透,豐滿而挺拔的酥胸露着深深的幽谷,若隱若現的兩點嫣紅已然脹起,伴着她的步伐而輕輕划動着紗裙,似乎隨時都有劃破的可能。而只及腿根的裙襬下,一雙修長細膩的玉腿顯得白嫩誘人,兩腿間的一點稀疏陰影就像春天的嫩草,使人生出不忍踩踏之心。
賈有道瘋了,這丫頭分明早就醒了,聽到自己洗澡纔有意過來!不然,原本穿在紗裙下的內衣怎麼已經脫掉了?他發覺池內的水居然有自動升溫地功效。進來的時候明明是溫水,這會兒怎麼竟然燙了起來。然而,更讓他癲狂的事情還在後頭,一隻潤白纖秀的玉足出現在他的面前,沿着玉足向上。美妙地曲線勾勒出一隻完美無暇的腿,最要命地是。玉腿深處那一點點雨露光澤彷彿像一記重錘狠狠敲在他心頭的嫩肉上!水聲響動,風鈴跨入水池之中,原來她並不是想站在背後爲賈有道推拿,而是要同池共浴!
賈有道不是聖人,自己的女友投懷送抱如果他還能堅持住。那他的精神力就足夠讓他破碎虛空了!鴛鴦戲水也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他伸手將尚未坐下地風鈴摟進了懷裡,肉體交纏的一剎那,那種軟玉溫香的動人感覺令他忍不住呻吟起來。風鈴嬌哼一聲軟在了他的懷裡,紅脣緊接着被封住。麻癢癢地感覺頓時傳遍了她地嬌軀。
可美中不足的是。她身上那股排斥的力量隱隱將賈有道向外推,儘管他的動作已經儘量輕柔了,可是終究還是不能避過這股力量的推擋,這無疑讓他感到掃興至極。這一刻他恨起了畢方!恨得咬牙切齒!
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從自身做文章,動用一小部分精神力控制力度。九級武者的實力在此刻充分彰顯了出來,若即若離、似有還無。他的魔爪彷彿是遊走在小溪邊緣地清風。纏繞、輕撫、顫動、舔噬,那雙手渾然無跡、道法自然。水池之中暗流涌動!這一刻他腦中升起了一種明悟,難怪張三丰能創出太極拳,這與他脫離佛門之舉,絕對有着密不可分地聯繫!
一個是苦苦探索,一個是曲意逢迎,未經人事的她哪經得住如此巧妙地挑逗,妙語輕吟之中風鈴星眸半閉,雨露暗生。一種懸在半空的感覺讓她幾乎無法自控!明明腳下就是幸福的天堂,可是無論怎麼嘗試,就是跳不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風鈴從沉醉中醒來,她輕倚在賈有道肩頭,感受着他身上傳來的溫度享受着他的溫存和愛撫,她不由得輕舒了一口氣:“有道,到這一刻鈴兒才感覺到你心裡對我的愛意。你知道嗎?這些日子以來,我真的以爲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因爲感激我救了你呢!”
賈有道正沉浸於鑽研人體的奧妙,聽她連對自己的稱呼都變了,知道她這次是認真的,何況他心裡也正在奇怪,往日羞澀矜持的風鈴爲什麼會這麼主動,猛咬牙關,他動用了伏羲羅盤才把自己從情慾之中拔出來:“鈴兒你怎麼會這麼想,我承認對你有感激之心,可是你也不能把我當成野獸啊!對你若是沒有感覺,我怎麼忍心那麼自私的留你在我身邊?”
風鈴輕嗔一聲蠕動了一下坐在手機輕鬆閱讀:wαр.⑴⑹整理賈有道懷裡的圓臀:“可是你對我始終保持着那麼一點距離,讓我猜不透,摸不着,眼看你就在我的身邊,可是無論怎樣也讀不懂你!”
賈有道某些充血的部位被風鈴摩擦得爆出一團火星,不過幸好是在水裡,鑽木取火還有些難度:“鈴兒,我必須要治好你!”
“你又搪塞我!你總是用這個藉口搪塞我!”風鈴一反往日的溫順,狠狠的掐在賈有道大腿內側的嫩肉上。嘩的一聲她已經站了起來。
賈有道一把將她拉回懷中,環着她的小蠻腰,含着她軟如膠糖的耳垂含糊道:“不,你誤會了。只有治好你才能讓你無比深入的體會到什麼叫零距離!”
風鈴偏頭一想,忍不住嬌哼一聲反身保住了賈有道。兩條覺醒的蛟龍開始在水池中興風作浪!這一刻春風化雨,這一刻萬籟俱靜!
第二天清晨,賈有道爲裸身酣睡的風鈴蓋好了錦被,吩咐了侍女守在門前之後,他這才放心的去找賴利?塞維。他一面走,一面撫摸自己的額頭,他發覺自己的感覺似乎敏銳了很多,每一絲空氣的動向都在他的意識中體現出來,就像感冒時那種皮膚敏感的狀態似的,只不過身體沒有一絲不適罷了。他心中暗暗奇怪,昨夜雖然沒有真正的和風鈴劍及履及,但兩人足足纏綿了半夜,按理說不該這麼精神充沛纔對啊,難道自己發燒了?
他此時還不知道,無心之下,他對武道的認知邁出了一個大步。雖然領悟的過程香豔不足與外人道,可是境界的提升往往真的就在那難以想象的一瞬間,無心插柳也能讓柳樹成行!
走出貴賓套房的範圍,自然有賽維家的侍者上前聽候吩咐,賈有道讓他設法將賴利?賽維請來與自己一見,就說有要事商談。侍者會意的將他讓進一間會客廳歇息,轉身去稟告賴利?賽維。
賈有道坐在會客廳的灰鼠皮軟椅上,翹着二郎腿輕輕晃悠着。他心裡很清楚,想要幫助西賴爾?賽維父子並不難,憑藉自己眼下的實力收拾賴利?賽維和他的同黨輕而易舉。問題在亞瑟教廷那方面,如果強行奪取控制權,或許可以暫時達到目的,可是萬一教廷對賽維家族實行大清洗政策,那自己豈不是反倒害了賽維家族麼?看來還要在賴利?賽維身上下功夫!
憑着多年闖蕩“神壇”的相人經驗,他看得出這個賴利?賽維非常熱衷於名利。自己和西賴爾?賽維是舊識,按理說應該被賴利?賽維歸類於敵人才對,即使不對自己冷言相加,也應該是不予理睬!他之所以對自己那麼謙恭,那麼急着與自己攀上關係,意圖再明顯不過,如果他初掌賽維家族的大權,就能與風語國拉上關係,那麼他一定會得到亞瑟教廷的賞識,不僅地位穩固許多,甚至還有更大的升遷機會。
可他這麼做,也正說明了他是個沒有腦子的豬頭!拉攏敵人的朋友雖然也是一種手段,但怎麼也該弄清他與西賴爾?賽維的親密程度再下手,他這麼急於求成只能適得其反!而且,他處處急於表現自己,想證明自己纔是賽維家族的話事人,這一舉動無疑是極爲愚蠢的!
如果換做是他賈有道,那他一定會憑藉親族的血緣關係等一切能利用的手段取得西賴爾?賽維的信任!進而表明自己是忠心於西賴爾?賽維的,而並不是聽從教廷的吩咐做事。只要西賴爾?賽維相信了這一切,自然會慢慢將家族的管理和只有家主才能掌握的事務交給他!直到真正把握到大權的那一天,再出手把西賴爾?賽維幹掉,那時賽維家族纔會真正握在手中。而他如此毛躁的把西賴爾?塞維架空起來,即使背後有亞瑟教廷爲他撐腰,顯然也是很不明智的!
想到此處,恰好賴利?賽維不聲不響的鑽了進來,賈有道故作不知,二郎腿翹得更高了!
賴利?賽維悄悄掩好門之後,這才輕咳了一聲,媚笑着走到賈有道對面的軟椅上坐了下來:“將軍大人!您找我來有什麼事要吩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