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法令,宙斯,就是你那愚蠢的阻止衆神自相殘殺的法令才讓殺死一個奎託斯變得那麼麻煩。你還得引誘奎託斯將神力吸出再殺死他。”
“難道說奎託斯太強了不成?”哈迪斯說道。
“他沒有那麼強!”宙斯一下子從他的王座上跳了起來,俯視着正在極力掩飾不安的哈迪斯。
“我想什麼時候斬殺戰神都行。我是奧林匹斯之王,不是那個突然一夜成神的暴發戶。是我讓他成爲了神,而他違背了我的命令。”
“我的意思是你那禁止衆神互相殘殺的法令使你不得不將他再次變回凡人。”
“不要用這種居高臨下的語氣對我說話,我親愛的哥哥。”
“你們都安靜點。奧林匹斯現在正處於危難之中。隨便走到一個地方你都能看到惡劣的鬥爭。”波塞冬說道。
“我會下令讓衆神和平相處的。”宙斯說道。
“說得好像這樣就有用似的。”哈迪斯說道,“還記得你之前把奎託斯提拔爲戰神的決定麼?”
“哈迪斯,你竟敢嘲諷我?”宙斯的鬍子裡現在充滿了一閃一閃的閃電,而且他兩隻手上各握住了一道雷霆。
“你是要蠢到什麼程度才能聽不懂波塞冬的話啊。”
哈迪斯猛地向後一退,“現在奧林匹斯內的任何一句嘲諷都可能會直接引發戰爭。衆神內戰麼。我還是回我的地下世界享清福去吧!”
“你離引發問題只有一步之遙了,宙斯。”波塞冬說道。
老張走進了神廟然後觀察了一下高處的拱頂部分。一開始上面沒有人,然後兩個身着及膝寬外袍長着大鬍子的人站在了上面。每個人一隻手拿着刀子,另一隻手拿着一個卷軸。
“我是來找命運三姐妹的。”老張說道。
“這裡不歡迎你。”離他近一點的那個人說道,“我們是命運三姐妹的高級牧師。”
他放下了手中的刀,然後把另一隻手握着卷軸向前伸了出來。那捲軸上現在發着綠色的光。
老張毫不猶豫。像這樣的現象只可能是攻擊的前兆特效。他的劍揮向了高處,打在了高級牧師的刀上。
那太陽一般的閃光讓他暫時失去了視覺,但是老張可以用在戰場上磨礪過且現在和自身合二爲一的敏銳直覺來戰鬥。
他向前衝去,然後感覺到那牧師倒了下來。他身後的另一個牧師堵住了他的後路並用手裡的短刀向他刺了過來。
老張在他恢復平衡前面向了他,然後一腳踢在了他的一條腿上,讓他徹底倒在了地上。
那高級牧師立刻面無表情的看向了他。然後他的手上出現了一團讓老張驚訝不已的跳動着的能量。
他站了起來,然後又做出了另一個法球。老張看着它發出的邪異光芒,本能的感覺自己不能被它直接擊中。
他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內部,然後感覺到自己的那刻克羅諾斯之怒的白色星星正在積攢着能量。他將能量集中,然後在牧師的法球出手的瞬間爆了出來。
兩團魔法就這麼撞到了一起,互相混合着,變着顏色,蠕動着……然後就這麼消失了。
那高級牧師一臉懵逼的看着自己的雙手,而老張非常清楚他懵逼的原因。他把自己的能量動用完了,而他則因此而受到了虛弱的減益效果。
那高級牧師在他能從自己長袍上的鞘中拔出匕首之前就死了。老張給了他一發重拳,然後掐住了他的喉嚨。
他沒過多久就無力地跪了下來倒在了一邊。老張沒時間來慢慢恢復自己的體力。
另一個從他的後方向他襲來的牧師顯然要更難對付。他並沒有用自己的武器,而是用肩上的金羊毛護臂擋下了一道綠色的衝擊波。
他轉過身,用自己的金羊毛護臂把那牧師逼得向後一步一步的退去。當他把手裡的短刀——或者說是被金羊毛護臂剝奪了附魔力量的魔刀——向他砍去之時,老張低吼着用盡腿上和手臂上的力量向他衝去,然後一下把他打倒在地。
珀爾修斯(Perseus),是英雄神,就是所謂的半神,也是宙斯之子。
阿爾戈斯王阿克里西奧斯從神示得知將被女兒達那厄(Danae)所生之子殺死,便把女兒囚禁在銅塔中。
宙斯化成金雨和達那厄相會,生下珀爾修斯。
他的外祖父阿克里西俄斯將珀爾修斯和他的母親達那厄裝在一隻箱子裡,投入大海:因爲神諭告訴國王,他的外孫將會奪取他的王位,謀害他的生命。
宙斯保佑着在大海中漂流的母子,引導這隻箱子穿過風浪,最後箱子一直漂到塞裡福斯島,靠近了海岸。
諸神引導他一直來到了遠方,那是可怕的衆怪之父福耳庫斯居住的地方。
珀爾修斯在那裡遇到了福耳庫斯的三個女兒:格賴埃。她們生下來就是滿頭白髮,三個人只有一隻眼睛,一顆牙齒,彼此輪流使用。
珀爾修斯奪走了她們的牙齒和眼睛。她們要求歸還她們這些不可缺少的東西。
他提出一個條件,要她們指明到仙女那兒去的道路。這些仙女都會魔法,有幾樣寶物:一雙飛鞋,一隻神袋,一頂狗皮盔。
無論誰,有了這些東西,就可以隨心所欲地自由飛翔,看到願意看到的人,而別人卻看不見他。
他又從赫耳墨斯那裡得到一副青銅盾,他用這些神物把自己武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