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興說完這些話就走了,雖然他是主人,但是大家對他隨意離開卻是毫無怨言。實力,永遠是有話語權的。高修爲的人做什麼都不會惹出爭議來。
看見胡家興走了,前來赴宴的人也散了不少。留下來的人有兩種,一種是別有目的的,就像張成和敖飛,他倆的眼睛就在幾個漂亮的女妖魔身上亂晃。還有一種是想結交朋友的,這種人現在是大廳裡穿梭的最頻繁的人。
不知出於什麼目的,宋石也沒走,他踱到張成身邊,鄙夷的說:“沒想到你還真的敢來參加選拔賽。你最好祈求上天不要分到我那一組,要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張成一哆嗦:“我好怕啊。知道我怕什麼嗎?我怕上天照顧你,讓你分不到我這一組來。”說完眼神毫不在意的盯着宋石,臉上露出挑釁的笑容。
敖飛趕緊擠過來,說:“兩位,不必在這裡鬥狠,要比試,選拔賽上見真章。”
張成嘿嘿一笑,說:“那個送死,要不我們來點賭注,十萬靈石怎麼樣?”
宋石哈哈一笑,好笑的看着張成說:“沒想到有人不僅來送死,還來送錢。既然你要來送錢,我當然不拒絕了。”
“那好,送死,我們就讓敖飛做見證,希望你有足夠的靈石。”張成說。雖然在這個地界還沒出過手,但是張成還是對自己很有自信的。不過,往往死的最慘的都是最自信的人。就像淹死的都是會水的,出大車禍的都是老師傅,馬失前蹄的都是騎術好的人一樣。
敖飛搖搖頭,他可是不看好張成。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是他對張成還是很有好感的,他可不希望張成在宋石手下吃大虧。宋石的實力在整個參加選拔賽的人中都是數一數二的,這些人中,能與他有一拼之力的只有巫小妖和黑老怪兩個人而已。至於張成,也許他實力不錯,但是他只是一個結丹中期的魔頭,修爲的差異絕對不能小視。
宋石陰險的笑了笑,然後滿意的走了。今晚算是沒有白來,居然有人巴巴的送錢來。年輕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這個傢伙似乎是剛來地界,純粹是個土豹子。
轉身後,他對着一個沉默的結丹後期的傢伙招招手。
那人一晚上都是冷漠的靠着牆站立着,一晚上一句話都沒有說,現在看見宋石對他招手,馬上走了過去。宋石低聲的說了一句什麼,那人點點頭,轉身消失在大門口。
敖飛看到了這一幕,他知道宋石在打什麼主意,但是也沒有說什麼。雖然張成這個人看起來不錯,但是他與宋石也是多年的交情了,這兩人之間的事他最好是不插手。所以他謝絕了張成的挽留,先行離開了這裡。
張成現在正在盯着巫小妖看,巫小妖屬於那種越看越有味的女人,她體內的本命珍珠真是個好東西,讓她的身體白淨透亮,皮膚簡直要比人間那些在電視上頻頻露臉的女明星的皮膚還要白皙嫩滑。當然,這個女人的皮膚是真的白皙,而那些電視上的女明星的皮膚都是做出來的假象。
張成沒有上去搭話,一晚上要是主動的次數太多,會惹起這種兇悍女人的反感。對付這種長久沒有正眼看過男人的女人,要一步步的來,急不得。
張成忽然有些感慨。爲什麼這些道理他在人間的時候都領會不到呢,害得他娶了一個既兇又臭的肥婆當老婆,失敗。要是在人間就有這些心得,那他說不定能混成個一星期一換女友的小白臉。
貌似做一個一星期一換女友的小白臉是人間絕大多數男人的最高理想。
一個臉色蒼白的有些過分的女人對張成笑了一笑,舉起酒杯做了個邀請的動作。張成搖搖頭:人長的帥就是煩,隨時都會有女人看上自己。
他搖搖晃晃的靠過去,說:“小姐,怎麼一個人?像你這樣的女孩身邊應該是有一羣男人圍着的。”
女人露齒一笑,淡淡的說:“那些凡夫俗子我看不上,倒是你看起來與別的男人不同。”
張成胸一挺:“那是,我可是人稱無敵小鋼炮的風流才子張成是也。美女,愛吃青椒嗎?”
女人“撲哧”一笑,笑容讓張成一愣。沒想到這個女人笑起來很迷人,風情萬種的樣子。“帥哥,我不愛吃青椒,可是我喜歡喝美酒。”
“我家裡正好有一瓶珍藏多年的美酒,要不要一起嚐嚐?”張成問。
女人吃吃的笑着,說:“壞蛋,一見面就邀請人家去你家,老實說,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張成咧嘴一笑,說:“不好,被你發現了。我其實是想請你去我家,然後將你灌醉,然後就和你驚天動地的大戰一場。”
女人媚眼如絲:“壞蛋,你怎麼知道我很容易醉的?”
張成呵呵笑着說:“美麗的女人都容易醉,不醉男人哪有機會呢?”
“壞蛋,人家現在就有些醉了。”說完真的用手扶着頭,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
張成搓搓手,看來今晚不好睡覺了。他趕緊扶着美人,說:“那我們趕緊走吧。”說着攙起美人向外走去。
走出屋外,張成已經是激情澎湃了。他沒有注意到,屋裡的那些沒走的妖魔看見這一幕嘴角都露出嘲諷的笑容來,好像張成不是撿了大便宜,而是一個冤大頭一樣。
張成沒有看到這些,現在的他的注意力都在身邊這個女人身上。他的手摟着美女纖細的腰肢,腰肢柔軟,很有觸感。張成吞了吞口水,手慢慢的向上更豐滿的地方伸去。
剛剛觸碰到一團柔軟,美女就晃了一晃,嗔怪道:“壞蛋,怎麼這樣急呀,等下有的是時間。”
張成不客氣的握住了那一團蹦跳的小兔,不知羞恥的說:“時間不等人。老師從小就教導我們說,要分秒必爭,不能Lang費。”
美女扭了扭身子,想擺脫張成的熊掌,但是卻沒有甩掉:“你的老師教你泡妞的時候要分秒必爭?”
張成一翻眼:“不是教泡妞難道叫我們學習?那樣怎麼會有人去上課呢?”
美女吃吃的笑着,將整個身子都纏在張成的身上。張成一時間有些錯覺,好像不是他勾搭上了這個女人,而是這個女人勾搭上了他。
不管了,吃到手就是真理。張成加快了步伐。
忽然一道白光從旁邊屋頂上直衝下來,襲向張成的後心。
白光來的很突然,而且在出手之前,白光的主人隱蔽的很好,絲毫沒讓張成察覺到有靈力波動的存在。
白光刺破張成的後心,留下一個黑漆漆的大窟窿。
屋頂上一個人影落了下來,步伐謹慎,沒有一點大意的樣子。他知道,剛剛他的劍只是刺破了張成的衣衫,張成的人已經躲開了。
美女迷濛的雙眼忽然變得清醒無比,她冷冷的看了一眼行刺的人影,說:“原來是你。”
那人赫然就是與宋石接觸過的那個冷淡的人。“原來你也在打他的主意。早知道是你的話,我就不會出手了。”
張成摸摸鼻子,他看起來是有些明白了,這個美女絕對是沒有安什麼好心,也絕對不是酒吧裡那些見男人就上的花花女。
“要是你賠我的衣服,我就饒了你。”張成說。
那人手中的劍忽然刺了過來,動手的時候毫無徵兆,也沒有一般人的起手動作,而是直接刺了過來。
張成弒神劍已經握在了手中,他一格擋,擋住了這一劍。
那人手腕一抖,劍挽個劍花再次刺了過來,刺得角度極其刁鑽,防不勝防。
這個時候美女一跺腳,不再理會這兩個傢伙,自己獨自走了。
張成一邊手忙腳亂的招架,一邊喊道:“美女,別走,長夜漫漫,人生苦短啊。”
美女沒有理睬他,自顧自的走遠了。
那人再次變換着招式,招招狠辣,都是奔着張成的要害而去。
張成堪堪躲過一劍,但是身後忽然傳來一股危險的感覺,一扭頭,就看見一個與那人一模一樣的人一劍刺向自己的咽喉。速度角度時間都剛剛好,張成躲不過去。
劍直向張成咽喉刺來,張成只有閉上了眼睛。這一劍他躲不過去了。在地界,天帝願望也無法施展。張成看來只有死路一條。
劍就要刺中咽喉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兩個人影迅速合成一個,然後收起劍,悶聲說:“廢物。”說完頭也不會的走了。
張成愣了半天才清醒過來,大聲喊道:“小子,你賠我美女。”
那人聽見張成的話,慢慢停了下來,然後扭過身子,說:“小子,我剛剛救了你一命。要不然,你活不過今晚。”
張成大聲的問:“爲什麼?”
“只要和白娘子睡過的男人,就算是活着,也不能算是個人了。”那人又開始走了起來,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
張成不服氣的衝着那人的背影大聲的喊道:“能死在美女的肚皮上,我願意。”
那人已經走遠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張成的喊聲。
看見那人走的看不見了,張成才摸摸鼻子,大咧咧的一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