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二樓客廳的陽臺上,付川摸着自己還在疼痛的後腦勺,付川不知道李寶寶爲什麼打暈他,也許是覺得自己煩了吧,可是付川知道李寶寶那麼反常,一定是有問題的。
可是付川又猜不出李寶寶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才這樣的,最近付川覺得這個屋子中的人好像都不有點反常。
就在這個時候三羊走了進來,是來請付川下樓去吃飯的,三羊說道:“師傅,阿姨讓我來請你下去吃飯。”
“嗯。”付川嗯了一聲後也沒有動,他問三羊:“最近家裡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三羊似乎不明白付川說這話的意思,而且他也不知道家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說道:“沒有發生什麼事啊,師傅你多想了吧,所有人來這裡度假都挺開心的。”三羊是這樣覺得的,也不覺得家中有人反常什麼的。
付川也不知道自己在問些什麼,想要問些什麼出來,反正就是覺得真個家裡的氣氛乖乖的,“姜祖和昊天在哪裡,你今天見過他們嗎?”付川直覺到家裡的人會變成這樣,估計都跟這兩人有莫大的關係。
付川看着三羊,三羊想了想,說道:“姜祖在樓下,好像從我們回來後就沒有見過了,不過聽小龍女說昊天有事情出去辦,所以沒有在家裡。”
付川想有事情辦?不知道瞞着他去辦什麼事情了,付川很好奇昊天跟姜祖瞞着他的事情是什麼事情,不過看樣子好像很重要。
付川想要找昊天詢問關於他查到那種鬼物的事情,可是昊天不再,所以付川想一會兒還是隻能厚着臉皮去找姜祖了,也不知道姜祖會不會幫他。
付川看着電腦上的資料,資料中記載這個怪物是沒有名字的,因爲它的主人伏羲從來沒有給他取一個名字。
付川看着電腦的時候,眉頭一皺,看着資料上記載着對於這種怪物的記錄,據說這種怪物特別貪吃,而且特別的好色。
付川覺得可以從這一點來向辦法將這個怪物引出來,付川記得昊天以前就告訴過他,這種怪物很憎恨修佛之人,到時候付川想要讓三羊扮成一個和尚,說不定就能事半功倍了。
付川回想起那兩所寺廟的位置,周圍大概還有四五間那樣的寺廟,他想那個怪物肯定是還沒有離開的,付川想還是要想辦法先將怪物引出來纔是。
至於怎麼個引法,付川還沒有想出來,現在看來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三羊問道:“師傅,你吃不吃飯?”
付川沒有說話,專心致志的繼續看資料,他問道:“慧靈的飛機幾點到?”三羊想了想,說道:“今天晚上九點,要我去接他嗎?”
“嗯,你去接他。”付川與慧靈越好會在泰國見面,慧靈來泰國是參加一個佛學交流會所以纔會來泰國的。
付川總覺得慧靈師傅然一大師的事情跟他現在查的這件事情有莫大的關係,他總覺得然一大師沒有死,只是一直躲在暗處。
至於然一大師到底是人還是其他妖怪,或者是所謂的狼神,付川還不知道,也不敢妄下定論,所以只能等慧靈來了,兩人再做商量。
付川看着三羊,問道:“還有事情嗎?”三羊點頭,指了指樓下,說道:“樓下所有人都在等你吃飯,你吃不吃?”
付川正準備起身時,姜祖走了進來,他對三羊說道:“三羊,我有話跟你師父說,你現在下去吃飯吧,大家都在等你。”
付川看着姜祖,心想這真是要來的遲早都會來,付川等的就是姜祖自己主動來找自己,付川看着姜祖,問道:“怎麼?有什麼事情找我?”
“找你肯定是有事情的。”姜祖轉身關上了門,然後走到了陽臺山,姜祖坐在付川對面,付川覺得奇怪了,便笑道:“這可是不是殭屍之祖應該有的優柔寡斷,怎麼連自己想說的話都不敢說了,你不是說你是來找我的嗎,找我肯定就有話說啊,怎麼我們兩人單獨在一起了,又不說了。”
姜祖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有些事情說出來,真是覺得不知道自己是否做的對不對。”
姜祖的話讓他自己都覺得不對勁,更別說是付川了,付川看着姜祖,直接問道:“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不想聽你拐彎抹角的。”付川可是沒有什麼耐性跟姜祖在這裡廢話,而且這麼日子來,付川也知道姜祖不是一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
“你在我眼中,從來不是一個拐彎抹角的人。”付川平靜的說道,可是付川今天卻不明白姜祖到底是想要怎麼樣了,“有什麼話直接說吧,我不喜歡跟你拐彎抹角,也不想聽你些我不明白的話。”
付川知道姜祖來找好自己肯定是有話要說的,可是至於說什麼,付川不知道,以前他能猜到,可是現在他卻猜不出來,因爲姜祖是一個隱藏很深的人,付川看不透明=這隻老殭屍。
“說吧。”
姜祖知道付川肯定是知道他想優有話要對他說的,可是姜祖卻不知道付川心中其實也很納悶,“寶寶找你談話了吧,還是要你留在泰國?”
“你怎麼知道的?你偷聽我們說話嗎?”付川問道,“沒有想到堂堂殭屍之祖,竟然還會偷聽別人的談話。”
付川橫了姜祖一眼,他不喜歡任何話人偷聽他跟別人的說話,更何況是他跟李寶寶之間的甜言蜜語。
姜祖搖頭,他說道:“我沒有偷聽你們的談話,只是那些話是我跟寶寶之間的一次賭局。”
“賭局?你們用我來打賭?”付川額頭緊皺起,只是什麼情況,難道李寶寶從他回來後就一直很反常了,“你跟寶寶說了些什麼?”
“我沒有對她說什麼,只是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讓她知道,而她卻不想讓你知道,還想要將你留在泰國,我真的很感動,我的女兒很善良,她也是真的愛你,可是付川你總是讓我對你對寶寶的感情很失望呢。”姜祖想如果付川答應李寶寶留在泰國,姜祖也許現在就不會出現這裡了。
“我讓你失望?”付川搞不清楚了,“我怎麼讓你失望了?就因爲我拒絕了李寶寶留在泰國的要求嗎?”
付川覺得真是委屈,他完全不知道姜祖口中的那個跟李寶寶的賭局是什麼,被當成賭注的是他,但是現在反而姜祖來告訴他,他對自己很失望。
姜祖點頭,很認真的對付川說道:“對,我對你很失望。”付川完全不懂了,他合上了電腦,就想看看姜祖到底想要怎麼樣,怎麼就會那麼失望了。
“好,你對我失望,可是你總該告訴我怎麼失望了吧,我怎麼就讓你和寶寶失望了。”付川就想知道姜祖爲什麼會對自己說這些話的。
姜祖卻只對付川說道:“如果你答應了寶寶留在泰國,就算是騙她也好,我想我今天也不會來這裡跟你說這番話。”
付川看着姜祖,覺得好奇怪,他說道:“我完全不懂不是什麼意思,可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你跟李寶寶是不是都瘋了。”
付川完全已經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姜祖的這番話讓付川措手不及,是不是他又做錯事情了,惹了李寶寶生氣,而姜祖是來興師問罪的,想到這裡付川就要起身去找李寶寶,可是姜祖卻在這個時候叫住了付川,他說道:“別去找了,早在你拒絕寶寶時,寶寶就已經離開了泰國,剛走一會兒。”
就在這個時候,姜祖將七彩項鍊拿了出來,放在了付川的電腦上,他說道:“寶寶讓你自己做決定。”
付川轉身走了過來,問道:“你想要我做什麼!”付川拿出了電話,是想打給李寶寶的,可是還沒打通,姜祖就說道:“別打了,寶寶不會接的。”
“坐下,讓我來告訴你吧。”姜祖看着付川,他想要說的遲早都是要說的,有些事情真的不能瞞着了,李寶寶很痛苦,可是要姜祖說出這些話來,姜祖也很痛苦,有些事情,也是姜祖不能控制的。
“好,你說!”付川倒是想要聽聽姜祖到底有什麼事情想要說出來的,付川重新坐了下來,然後看着姜祖,說道:“爲什麼七彩項鍊會在這裡,你爲什要拿着七彩項鍊給我?”付川想,這不是李寶寶的嗎,爲什麼李寶寶會交還給姜祖,姜祖說道:“是寶寶將項鍊留下來讓你自己做決定的。”
“自己做什麼決定,你能快點將你要說的話說出來嗎,我不想聽你廢話!”付川已經等不及了,他想聽完姜祖說的,幹去機場說不定還能將李寶寶攔下來,那個丫頭的脾氣太大了,付川看着電腦上的項鍊,說道:“這條項鍊難道你要送給我嗎?”
“不是送給你,而是需要你拿着它去地下世界,毀滅它!”姜祖的話讓付川一驚,付川看着項鍊,說道:“你要我去毀掉這條項鍊,我要如何毀掉這條項鍊?”
“會很危險,對嗎?”付川問道。
姜祖點頭,肯定了付川的話,“對,很危險。”
“那爲什麼來找我?”付川比誰都要怕死,他怎麼可能會冒險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而且付川也不會去毀掉什麼這條項鍊的,“難道你們就找不到其他人了嗎?”
姜祖告訴付川,他說道:“這條項鍊對於有命運的種族來說具有很強大的誘惑力,它會吞噬人的內心,可是對於那些沒有命運的人來說,就不會。”
“你的意思是說我是沒有命運的人,怎麼可能!”付川根本不相信姜祖的話,也根本不相信自己是什麼沒有命運的人,這樣太扯了,而且付川也根本不相信自己會是那個命中註定要去毀掉項鍊的人。
姜祖看着付川,眼中有愧疚,沒有相逼,他說道:“這一切都要你自己決定,我不會逼你的,還有就是你是沒有命運的人,命運未知,所以那些詛咒對於你來說根本不算是一個詛咒。”
付川看向了姜祖,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誘哄我幫你去毀掉項鍊嗎?”
付川告訴自己別那麼笨,也別相信姜祖的話,姜祖就是一隻修煉成精的殭屍,他的話根本不能相信,一點都不能相信,可是姜祖這樣說還是讓付川心中忽然開心了起來,這樣一來,是不是說明他就能跟李寶寶在一起了,也能成親了,不用死,雖然姜祖的話像是給了付川解開了枷鎖,可是爲什麼付川覺得姜祖後面的又像是給他再次套上了一個更加沉重的枷鎖。
“不是誘哄你去幫我毀掉項鍊,而是我想要你知道,這件事情只能你去做,其他人根本就做不了。”姜祖的話讓付川陷入到了沉思中,“我知道這樣對你很不公平,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啊,只有毀掉了項鍊,女媧才能再次被封印,這個世界纔會真正的安全,我跟昊天曾經效忠於女媧,我們根本無法靠近項鍊,如果我們帶着項鍊去毀滅,走到半路上就會被項鍊迷失了心智,然後只會拱手將項鍊送到女媧的面前的去。”
“對不起,我知道我這樣說對你很不公平,可是這是唯一的辦法,我只能試試了。”姜祖說道。
付川坐在椅子上,他的手心都出汗了,“要去哪裡毀掉項鍊?”姜祖擡頭看了付川一眼,他說道:“地心下有一個地下世界,與地球大小一樣,只能穿過地下世界的南北兩個世界,就能到達最西端的攀山,那裡有一座很大的火山,女媧就是在那裡面冶煉出來的七彩石頭,七彩石頭用一般的火是無法融化的,只能用攀山火山的熔岩才能將其徹底毀滅,我們可以去,但是我們去了,卻無法帶去項鍊,而只有你,才能將項鍊帶過去。”
付川還是不想死,他說道:“難道世界上沒有命運的人只有我嗎?”
姜祖看着付川,說道:“是,世界上沒有命運的人很多,可是唯一能夠牽扯其中的人就是你,你是付家的人。”
“你可知道你們付家的人是如何死的嗎?”姜祖轉身伸出手來,然後將玄光鏡也畫了出來,“看看你們付家人爲了反抗女媧做了什麼吧。”
姜祖將付家的歷史由玄光鏡全部慢放給了付川看,付川看着玄光鏡裡的付家人,姜祖這時說道:“一萬年前,我認識了你們付家的人,那時你們付家的人只不過猶如野人一般的活着,那時我已經在這個世界上上百萬年了,也是女媧造人後的百萬年後,付家的人是我認識的第一位朋友。”
“那時我在山洞中睡覺你的祖先都只是在茹毛飲血的生活,那會兒我在山洞中,吃的是用火烤熟的食物,你的祖先有時會拿着一些野果子來與我交換那些烤熟了的肉。”
姜祖難道會告訴付川,是他教會了付家人用火燒烤食物,也是姜祖教會了付家人如何穿上獸皮抵禦寒冬,姜祖看着付川,他知道就算是自己不告訴付川這些,付川也應該會知道,付川嘴角抽了抽,說道:“那就是說,你是東方的普羅米修斯嗎?”
姜祖點了點頭,說道:“也可以這樣說吧,但是確實是我教會了你們付家的人如何使用火,如何使用武器獵殺動物,也是我教會了你們付家的人如何成爲一個文明人,可是你們付家的人卻教會了所有人用火,這就是爲什麼女媧會對你們付家人恨之入骨的原因,付川。”
這時,姜祖的話忽然變得語重心長起來,“你們付家的人註定了是要跟女媧對抗生生世世的,你們付家人就是女媧的剋星,不能改變的。”
姜祖繼續說道:“雖然昊天他是看不見你們的命運,可是我可以告訴你一點,你的命運從一出生就已經註定了。”
姜祖說的話,他不知道付川明白多少,可是姜祖知道付川是一個聰明人,也知道付川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姜祖的雙眸盯着付川,“付川,接受命運的安排,還是自己去創造自己的命運,就看你自己的了。”
付川看向了姜祖,這就是明擺着讓他去送死,付川心中肯定是不願意的,“爲什麼偏偏就是我,你知道我怕死的。”
“人都是怕死的,你當然也是,我從來不覺得你是一個有大義的人,可是我卻知道你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姜祖的話,付川不知道他是在誇自己,還是在罵自己,反正付川覺得姜祖這話怎麼聽着都覺得不怎麼好聽。
付川呵呵一笑,說道:“就是要我去送死,我懂了。”
“李寶寶那樣,她是不想讓我去送死,所以跟你賭了這一局,賭我會不會答應跟她留在泰國,對嗎?”付川也終於明白了李寶寶的苦心,付川現在還真是後悔自己當時還在責怪李寶寶是在胡鬧。
付川知道自己心中對不起李寶寶,可是對於姜祖的話,付川也覺得不能立刻答應:“我不去,你總不能逼我吧。”
付川就是不想去,姜祖自然是點頭說道:“是的,我不逼你,我會給你時間考慮的。”姜祖看着付川,就等付川說道。
付川看了看姜祖,手心依然是滲出了汗來,然後說道:“我怕死,我不能幫你,絕對不可以。”
付川就是怕死,就是不想去。
姜祖笑看着付川,然後說道:“付川,你不想去我不會怪你,這個事情誰都怪不了,要怪只能怪我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決定了。”
“是啊,是你們麼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商量好了,這可是我的命,不是嗎?”付川說什麼都不能答應啊,他可不是他的祖先,“我不是我的祖先,我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事情,可是我知道命是我自己的,我自己做主。”
“那你想知道你的祖先是如何的嗎?”姜祖問付川,付川想知道,可是他又不想問,便說道:“愛說不說吧。”
姜祖既然已經這樣說出來了,那就說明他會告訴付川:“我我告訴你吧,大概從付家第十一代開始,付家人就已經開始跟女媧對抗了,幾百年時間可以成就一個遠近馳名的付家,可是對於女媧來說不過就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而且女媧要滅掉你們也很容易,有好幾次連女媧都覺得她已經滅掉了你們付家的所有人,一個不剩了,可是到最後你們付家的人還是奇蹟般的存活了下來。”
姜祖說到這裡是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那幾百年來,我一直看着你們付家是如何對抗女媧的,也是看着你們付家的人一個個死去,你們付家的人都是我的朋友,每看到一個付家人死去,我的心就很難受。”
姜祖看着付川,也看不穿付川現在是如何想的,反正就覺得付川到底是有沒有聽自己說話,姜祖繼續說道:“當年的盟約是我與你付家先祖一起訂立的,所以付家人在對抗女媧的事情中是佔有很重的責任。”
“當年你們付家人本來都被女媧殺光了,是最後一個付家人將你們付家最後一個出生的人交給了昊天,讓昊天帶着你們付家當時唯一的一條血脈離開了戰場,所以你們付家得以保存下來。”
“這關我什麼事情!”付川不想聽了,這話聽得像是他們多大仁大義,他就跟一隻老鼠一樣的。
姜祖神色平靜的說道:“我心中也很愧疚,而且我也知道無論你如何選擇,都是你自己的決定,任何人都改變不了。”
付川算是聽出來了,姜祖今天跟他講這麼多,太多還這麼好,就是爲了勸他去送死,這個老狐狸果然是已經成精了。
“我不需要你的愧疚,也不需要你講關於付家人的事情跟我聽,付家的事情我比清楚得!根本不需要你來說,所以你可以歇着了。”付川根本就不想在聽姜祖說了,怕死的他,就怕自己會被姜祖的話給繞進去呢。
付川確實是怕死的,姜祖說這樣的話,也然他感覺壓力很大,心裡還想着李寶寶,擔心得很。
姜祖看着付川一眼,說道:“繼續聽我講故事講下去,我想全部講給你聽。”付川點頭,“好,你講,我聽!”
“曾經女媧一共打造過三條自然之鏈,給了我,還有昊天,還有神獸族的炎皇,這三條項鍊可以剛我們更加的強大起來,我們以爲女媧是好心,可是沒有想到她只是利用這三條項鍊來奴役我們,因爲她偷偷的打造了另外一條項鍊,也就是用七彩石做成的這條項鍊。”姜祖指着面前的這條項鍊,他不敢看這條項鍊,就算是李寶寶戴在脖子上,他都會不敢去看項鍊的光彩。
姜祖繼續說道:“這條項鍊有奴役其他種族的力量,也有奴役我與昊天這樣的力量,三個種族被這條項鍊奴役了整整幾千年,當我們幡然醒悟來的時候,項鍊已經脫不下來了,我花了幾百年時間去尋找解下項鍊的辦法,可是依然沒有找到,當我失望的時候,我遇見了你們付家的人。”
“是付家的人幫你解下了項鍊嗎?”付川冰冷的問道,其實付川也很想聽這樣的故事,這樣的故事可是在那些付家先祖留下的書中找不到的。
姜祖沒有立刻點頭答應說是,只是說道:“算是吧,算是你們付家的人幫了我們。”姜祖回憶起那些事情,心中頗有些感慨,他越來越相信昊天的話了,付家的人果然是不能小看的,而且付家的人一個比一個更讓人出乎意料。
“他們是怎麼做到的?”付川想知道,姜祖看着他,笑了一笑,還以爲他真的不想知道,姜祖想了一想,然後說道:“我帶着項鍊,走遍各處想要找到解下項鍊的辦法,那時還被女媧的手下追殺,所以就化身爲平常小孩的模樣到了你們付家門口乞討,你們付家人見我可憐就將我手收進了家中做了一個小道士,那時項鍊還在我身上,可是他的力量很強大,我害怕它會被女媧感應到,就一直將它藏在衣服中不讓它露出來。”
“後來我無意中跟着付家掌門去‘打獵’,你們的那位掌門人不小心傷到了手,而手上的血不小心滴到了我的衣服上,那條項鍊竟然自動解開了。”
“怎麼會這樣?付家人的血可以幫你解開項鍊。”付川急急問道,“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付川都開始要對付家是另眼相看了,姜祖點頭,說道:“對,是你們付家人的血幫我解開了項鍊,剛開始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可是後來我才知道,是因爲你們付家人的血足夠純淨,只有純淨的血才能解開攀山熔岩的詛咒。”
“也就是這樣,讓我一直在你們付家呆了幾百年,直到你的叔叔去世時。”
“我叔叔去世時?那時候你還在付家嗎?”付川覺得他怎麼沒有印象了,他看着姜祖,“那時你是家中的誰?”
“你忘記了嗎?每週你都會去看他的。”姜祖笑着說道,付川恍然大悟,“你是顧叔?”付川的師兄,付川想不到,帶大自己的顧師兄竟然是就是姜祖。
不過,現在付川想來,算算時間也對得上,付川從雲南回來後就接到了醫院的通知,說顧師兄已經去世了,然後付川去了醫院看他,確實已經死了,然後付川以家人的身份將顧師兄給火化了,將骨灰埋了起來,然後李寶寶受傷住院遇見了姜祖,時間什麼的都對的上。
付川用怪異的眼神看着姜祖,難怪他這麼清楚關於付家的一切,也這麼清楚付川的所以事情了。
“你原來一直都在付家。”付川覺得自己被欺騙了,而且這個人還隱藏的這麼深,難道付川覺得顧師兄平時看起來精神很好,可是當他成爲掌門時竟然就病倒了,還執意要去敬老院中住着。
付川憤恨的看着姜祖,覺得自己真是傻瓜一個,“你竟然隱藏了這麼久,難道付家的人就沒有發現嗎?”
“如何發現得了,我跟平常人沒有區別,怎麼發現得了。”姜祖很得意的看着付川,“我在付家幾十年,從你回到付家後,我就一直在照顧你,你都沒有發現,更何況是其他的付家人呢。”
姜祖想讓人發現,別人就能發現,不想讓人發現,就是那些人死了也不會發現的,不然誰讓他是神,而其他人不是。
姜祖也不跟付川廢話了,“如果還有其他辦法,我也不會找你了,難道我想看見寶寶傷心嗎?”
付川自然明白姜祖這話是什麼意思,也明白姜祖說這話就是要他答應,不過付川纔不會這麼傻。
“我叔叔是你殺的嗎?”付川忽然問起了這件事情,讓姜祖有些措手不及的看着付川,“你覺得會是我嗎啊?”
姜祖本來就像查清楚付家前任掌門人是如何死的,可是沒有想到付川竟然這樣問,便說道:“我也很想知道你叔叔是怎麼死的,你以爲我在敬老院住那麼久是爲了什麼,我也想出清楚你叔叔是如何死的。”
“你也想出清楚?難道你也覺得我叔叔的死不是意外嗎?”付川也覺得奇怪,他的叔叔死時確實很蹊蹺,可是查到最後卻追查不出一點線索。
“對,我很想查到,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姜祖的話不像是在撒謊,付川也相信姜祖沒有撒謊。
姜祖看着付川,問道:“這件事情你應該是最清楚的,你也是在付家最後見過你叔叔的最後一人,是嗎?”
付川點頭,說道:“對,可是他讓我出去給他買一碗白粥,我就去了,等我回來後,他就已經死了,家裡的人追查了很久都不知道他是如何死的,不像是自殺,也不像是被人殺死的,反正死的很蹊蹺就是了。”
十年了,叔叔的死十年來都讓付川輾轉反側,不知道失眠了多少個夜晚。
姜祖看着付川,覺得他也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給付川,“當初我一直懷疑是風雨雷電這四個人中的一個被派來殺死了你叔叔,可是那時他們也在躲着昊天的追捕,根本就不可能動手殺你,叔叔,要是他們殺了你叔叔,估計早就已經被昊天發現了。”
付川告訴姜祖,他叔叔死的時候,是跪在地上了,表情很虔誠,而且沒有什麼痛苦,如果是自殺,他的雙手一定會是放在自己的胸前,如果不是那他的手爲什麼就垂在身體兩邊,根本不像是自殺的,如果是被人殺死的,爲什表情又會那麼的虔誠。
付川搞不懂,說完後就直接看向了姜祖,好像想要姜祖給他一個答案,姜祖自然也不知道,他告訴付川:“曾經我想過利用玄光鏡來看你叔叔生前最後接觸的人是誰,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將你叔叔殺死的。”
“結果怎麼樣?”付川急問道。
姜祖搖頭,神色失望的說道:“結果就是什麼都沒有看到,甚至沒有看到你叔叔的最後的情況,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一直阻止我看見你叔叔生前最後那段時間的情況。”
“一股神秘的力量?”付川覺得驚奇了,是什麼力量能夠阻止姜祖,“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其他的力量能夠阻止你呢。”
姜祖搖頭,說道:“我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神,比我與昊天力量強大的多的是,只是你不知道,並不代表他不存在。”
付川玩味的看着姜祖,說道:“既然你知道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止你,那你知道是是那麼樣的力量嗎?”
姜祖依然是搖頭,然後說道:“不知道,不過我想很快這股力量就會再次襲來的。”姜祖相信那股力量阻止他的時候,也一定有着其他的目的。
付川看着姜祖,覺得姜祖這話像是已經知道了一樣,“你知道是什麼開亮,而且你也很害怕這股力量,對嗎?”
姜祖沒有隱瞞付川,就點頭了,說道:“對,這股力量很可怕,我很心中也漸漸的害怕了起來,這也是我爲什麼要立刻轉換身份藏起來的原因。”
付川不想跟姜祖扯這些了,他說道:“既然你說付家人的血可以幫你解下項鍊,那是不是也可以用付家人的血來毀掉女媧的七彩項鍊。”
姜祖覺得付川聰明,可是卻愛走捷徑,他說道:“你以爲我沒有想過嗎,我也就不瞞着你了,當年我用過你們的血浸泡七彩項鍊,可是你們的血卻讓七彩項鍊更加的強大,知道爲什麼嗎?”
“爲什麼?”付川問道。
姜祖解釋給付川聽,“聽說過女媧除了是月亮女神外還是復仇女神嗎?”
“復仇女神?”付川還真的是沒有聽過,“沒有聽過,有什麼典故嗎?”姜祖說當然有,姜祖告訴付川:“女媧有一個哥哥,叫做伏羲,知道嗎?”
“嗯,伏羲,知道,人王嘛。”付川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人王伏羲,“不會伏羲也是壞人吧。”
“不是,伏羲是一個好人,而且伏羲不是神,而是一個平凡人。”姜祖告訴付川,“伏羲當時只是一個部落的首領,也是最先帶領自己部落的人反抗女媧的人,女媧那時應該是感覺到了伏羲在衆人中的威望越來越高,所以女媧要想盡辦法摧毀伏羲的威望,女媧沒有殺了伏羲,因爲這樣伏羲就能在衆人中成爲不朽,這是女媧最不想看見的。”
姜祖回想到以前的事情,也是很痛苦的,他繼續說道:“所以最後女媧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滲透進去,然後讓伏羲徹底的垮掉,女媧化身成爲一隻巨蛇在華夏大地上隨處掠奪,殺害人類,伏羲自然首當其衝成爲了獵人來不是巨蛇。”
“而此時女媧又讓人在大家面前散佈巨蛇是伏羲的朋友,讓伏羲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被衆人懷疑的漩渦中,女媧以爲這樣能夠就能摧毀伏羲的威望,可是女媧想錯了,她把人想得太簡單了,衆人還是相信伏羲的,所以最後大家合力將巨蛇打退,女媧也從此受傷,所以更加憎恨伏羲,看着自己的傷口,女媧詛咒伏羲的後代全部爲人首蛇身的怪物。”
“這就是女媧的復仇,女媧因仇恨而變得更加的強大,也因爲仇恨讓七彩項鍊的力量變得更加的強大,你們付家人是她的頭號仇人,仇人的血不會消滅她,只會讓她變得更加的強大!”
姜祖的話讓付川徹底明白了,“那個女人不是也會喝我的血。”
“對,她衝破封印出來,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你這個付家人。”姜祖說道。
付川深呼一口氣,他想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地下世界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姜祖看了付川一眼,知道他有興趣了。
“地下世界,分爲南北兩邊,北邊較爲繁榮,南邊爲荒蕪的無邊黑暗之地,只有穿過這片無邊的黑暗之地,才能找到攀山火焰山。”
“地下世界,就連地獄都在那裡,所以如果要穿過那裡是非常危險的,就連我跟昊天都不敢輕易的到南方世界去。”
姜祖的話已經讓付川心中打了退堂鼓了,“你們這不是明擺着讓我去送死嗎?”姜祖說道:“只要相信,就會有希望。”
付川說道:“你要讓我如何相信會有希望呢。”
“只要相信就會有!”
付川纔不相信姜祖的那些鬼話,他也知道姜祖沒有裡有騙他的,付川不是不想去,他也不想看着女媧出來後大開殺戒,而且付家跟她之間的仇那麼深,怕是最後最先死的也即是付川了。
姜祖平靜的說道:“這要看你是如何想的了,我不逼你,可是你也要想想這麼做值不值得,覺得值得就去做吧。”
付川還是覺得姜祖這話是讓他去送死,可現在看來也就只能他去做了,可是付川也在心中問自己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