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出去”柏皓騰對二柱子使了個眼神,二柱子也不傻,他看了一眼我跟王思琪就乖乖的跟着柏皓騰向外走去。
“林不凡,我想問你一件事”王思琪見柏皓騰跟二柱子走出茅山堂她轉過頭向我問了過來。
“什麼事,你問吧”我一邊吃着蘋果,一邊說道。
“你說實話,我這個人怎麼樣”王思琪一臉認真的看着我詢問道。
“你確定讓我實話實說”我將嘴裡的蘋果嚥到肚子裡問道。
“廢什麼話,讓你說你就說”王思琪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那我就說了啊,說完你可別生氣啊”
“林不凡,你怎麼跟個娘們似的”
“我說,我說,你這個人吧心腸不壞,人也挺好的,就是有時候表現出來的有點不近人情,你平時應該多笑一笑,不要那麼嚴謹”
“就這些,再沒有了嗎?”
“沒有了,就這些了”我點着有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那我走了”王思琪說完這話就站起身子向外走去,而且臉色有些難看。
“是不是我哪句話說錯了”看着王思琪走出去,我自言自語的說道。
受傷的這幾天我過的很安逸,茅山堂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除了我跟柏皓騰還有二柱子就根本沒什麼人。
“柏兄弟你爲啥不讓王鶴瞳早點搬過來住啊”我莫名其妙的向柏皓騰問道。
“我覺得現在挺好的,她要一來就徹底的亂套了,能安靜一天是一天”柏皓騰說這話的時候身子向後仰舒服的躺在了沙發上。
“王鶴瞳要知道你這麼說的話,你猜她會怎麼樣”我不懷好意的看向柏皓騰。
“林兄弟,你要敢把這件事告訴鶴瞳的話,我就跟我大師姐說你喜歡她,反正我大師姐最相信我的話了”柏皓騰也同樣拿出一副不懷好意的表情看向我。
“還是你厲害,我服了”我拱手的對柏皓騰說道,雖然我跟柏皓騰年齡有些差距,但我們倆在一起卻很有話說,我跟柏皓騰也有種相遇恨晚的感覺,這是我在三哥身上找不到的,畢竟我跟三哥他不是一路人。
“你的傷怎麼樣了”柏皓騰轉移話題向我問道。
“已經好多了,就是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疼”我笑道。
“這還是要謝謝王思琪啊,各種補品給你吃着,還有六味地黃丸,這姑娘還真用心”柏皓騰又開始打趣着我。
“柏皓騰,你再這麼鬧可真就沒朋友了”我假裝陰着臉子說道,其實我真的不知道六味地黃丸是什麼,因爲我從來也不看電視,直到二柱子解釋給我聽我才知道這是促進夫妻生活的補藥。之前不知道的時候我還吃了小半盒,等我知道以後再就沒有吃過。
“哈哈,鬧着玩不帶急眼的啊”柏皓騰嘻嘻哈哈的笑道。
“還是把鶴瞳還有暮道友叫過來吧,我最近這右眼皮老是跳,我這心裡也有些擔憂,我怕那個黑衣人會找上門來,如果他來的話,我們三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慎重的對柏皓騰說道,柏皓騰知道我這句話沒有跟他鬧。
“那好吧,等我晚上的時候我給大師姐打個電話,明天早上我開車接她們過來”柏皓騰點着頭說道。
“那行,樓上不是兩間臥室嗎!我看王思琪買的牀挺大,到時候你跟二柱子一個間屋子,讓鶴瞳跟暮道友住一間,我睡樓下沙發”我對柏皓騰說道。
“師傅,還是我睡沙發吧,你老人家睡樓上”二柱子擺着手說道。
“你要想拜我爲師的話,我說什麼你就聽什麼,不要跟我說那麼多沒用的”二柱子聽我這麼說再也沒反駁我,我之所以讓二柱子住在二樓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就是天冷了,這一樓有點冷,我怕二柱子感冒。這第二個原因就是讓二柱子一個人在這樓下待着我有些不放心,如果哪天那個黑衣人帶着飛屍闖進來的話,這二柱子就是給飛屍添牙縫的,所以我讓二柱子住在樓上。
“林兄弟你還真像張老會長,做人有情有義”柏皓騰一臉敬佩的看着我,因爲柏皓騰瞭解我心裡是怎麼想的。
“我比起我師傅他老人家可是差的太遠了。”我一臉懺愧的說道。
“張老會長可是個傳奇,我很羨慕你能拜入張老會長的門下”柏皓騰從心裡說道。
“可惜我這一身實力都不及我師傅的十分之一,我覺得我有辱師門”我嘆了一口氣回道。
“林兄弟你可別這樣自貶自己,我聽我的師祖潘應蕭說過,張老會長他是先天道體,這可是幾百年難遇的道家奇才,我們上一輩,我們這一輩,包括我們下一輩想要出現一個超越張老會長的人是不太可能了”柏皓騰感嘆的說道。
“也不知道我師傅他老人家現在怎麼樣了,已經二十多年沒有見到他了”說到這的時候我的腦子裡出現了師傅那往日慈祥的面孔。
“啊欠,又不知道是誰在念叨着我“此時在終南山全真教祖地的花園裡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跟一個白髮蒼蒼百歲的獨臂老人坐在一起喝着茶聊着天。
“張兄,咱們倆多少年沒見了”那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拿起茶壺給他對面的青衣男子斟了一杯茶說道。
“自從我離開龍虎山到現在都沒有見過你了,我還以爲你駕鶴西去了,沒想到你這個老傢伙還活着”中年人喝了一口茶說道。
這個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正是道教界的傳奇人物張大狗,而張大狗面前的老者則是全真教上一任的掌教以及原道教協會的副會長潘應蕭,潘應蕭同樣也是張大狗的生死兄弟,兩個人曾經一起斬妖除魔鬥邪道,潘應蕭的胳膊就是在對付邪道宋元豐的時候被旱魃砍斷的。
“你這些年爲什麼要躲着我們”潘應蕭很不理解的看向張大狗。
“不是我想刻意躲着你們,而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們,因爲每當看到你們我這心裡就會無比的傷痛”張大狗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望着天空上的那幾朵碎雲。
“那你現在怎麼想起來找我了”潘應蕭面對着張大狗也是充滿了感慨。
“想你了,所以就過來看看你”張大狗宛然一笑的對潘應蕭說道。
“這真是不容易啊,我還以爲這輩子都不會見到你了”潘應蕭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在笑,但是他的心在疼。
“我也以爲這輩子都不會見到你了,我這次來見你也是鼓起很大的勇氣”張大狗長出了一口粗氣說道。
“你知不知道你的師弟天龍還有天龍的媳婦張檜已經不在了”潘應蕭淡淡的對張大狗說道,當張大狗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悲傷的搖了搖頭什麼話都沒說,眼淚順着他的臉頰慢慢的滑落下來,潘應蕭看着面前這個滄桑的男人也感到無比的心疼,因爲這個男人經歷了太多的無奈,太多的傷痛。
“潘兄,你什麼都不要再跟我說了,我什麼都不想知道”張大狗站起身背對着潘應蕭說道,原本潘應蕭想跟張大狗再說一點關於他兒女的事情,最後他想了想還是算了。
“好吧”潘應蕭點着頭說道,潘應蕭此時心裡也有些不舒服,當年那羣老夥伴已經全部都死光了,現在唯獨只剩下了張大狗還有他還活着。
“潘兄,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說”張大狗將眼角的眼淚擦乾回過頭慎重的對柏皓騰說道。
“你說吧,什麼事”潘應蕭望着張大狗那嚴肅的表情問道。
“五十多年前,我去了一趟洛陽,在洛陽老城附近的那個亂葬崗我發現了宋元豐”潘應蕭聽到張大狗這麼說,驚得是目瞪口呆。
“你說什麼,你是說宋元豐還沒死”潘應蕭不可置信的問道。
“恩,他活過來了”張大狗點着頭對潘應蕭說道。
“這怎麼可能,當時他不是魂飛湮滅了嗎?”潘應蕭還是不信。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信,這些年我一直在查詢他的消息,結果卻杳無音訊,宋元豐好像從這個世間消失了一樣,我怕他的出現會掀起驚濤巨浪,我也怕這世間的百姓會再遭受苦難”張大狗皺着眉頭說道。
“看來我也要出山了”潘應蕭從石椅上站起來說道。
“潘兄,你還是算了吧,你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潘應蕭了,這件事你別插手了,我勸你還是安心過你的晚年生活吧”張大狗不想潘應蕭插手,畢竟潘應蕭年紀以大。
“你是懷疑我這老胳膊老腿蹦蹬不動了嗎?”
“那不是,我不想看着我最後的老朋友在我面前離去,不說這個了帶我去看看我你於師叔吧”
“好的,咱們走吧”潘應蕭與張大狗起身就向後山走去,全真教後山同樣也埋着一個道家奇才他的名字叫於迷龍,他不但是潘應蕭的師叔也同樣是這個張大狗的義父,當年這個於迷龍也是爲張大狗而死。
第二天早上,柏皓騰早早的就把暮婉卿還有王鶴瞳接到了茅山堂,暮婉卿上樓看了一下二樓的房間,她沒有說什麼,但是從她的臉上能看出她對着住的地方還是很滿意的,我跟王思琪說過樓上的房間暮婉卿還有王鶴瞳會住,所以王思琪特意將樓上裡面的那間房格外的佈置了一下,被褥牀單都換成了清新的粉色,屋子裡還擺放着一些女性用的東西,名牌化妝品還有大姨媽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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