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圍那些如狼似虎般的jǐng察手下,王致可不敢有半點反抗,乖乖將手舉了起來,任憑兩個jǐng察給自己戴上閃亮的手銬。見他這個超級大神棍已經伏誅,旁邊的幾個記者立刻蜂擁而上,相機的快門飛快閃動着。
王致也不說話,就這麼將腦袋埋進懷裡,避免自己成爲明天報紙上的頭條人物。但是不管他怎麼躲,終究還是被幾個眼疾手快的記者給照了相,恐怕明天,唉………
偷偷看了眼四周,發現子機跟江茵都已經不在這裡後,王致懸着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不用說,他們肯定都先一步被帶走了,不同的是這二人去了醫院,而他跟張睿澤卻要去公安局坐冷板凳。
“走吧!”一個jǐng察狠狠地推了推王致,猝不及防之下險些將他推了一跟頭。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這個jǐng察一眼,王致咬牙切齒的道:“爺自己有腳,用不着你幫忙。”
“喲呵?還敢頂嘴?小子,到了裡面有你受的!”兩個jǐng察冷笑一聲,押着王致的雙手,將他塞進了jǐng車裡。伴隨着一陣刺耳的jǐng笛聲響起,承載着王致跟張睿澤的jǐng察當即呼嘯而去,留下那一幫子jǐng察跟記者繼續調查。
公安局審訊室裡面,王致跟張睿澤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對方。將他們帶到這裡後,那些jǐng察就全都走了。
看着張睿澤那依舊不動聲sè的面孔,王致咬牙切齒的道:“老大,你也太不厚道了吧?自己進來就算了,居然還把我也拉下水。”
“有難同當!”張睿澤難得的紅了紅臉,將腦袋轉過去不敢與他對視。他們兩個都沒有一點緊張的跡象,因爲憑他們那神通廣大的本事,隨時都可以離開公安局。
不過二人都不想弄個畏罪潛逃的帽子在自己頭上戴着,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歪,難道這公安局還能將他們審成殺人犯?何況他們就算是真的殺人犯,相信只有情況不是太惡劣,國家也會睜隻眼閉隻眼的。
心裡沒有壓力的王致,哭笑不得的道:“有難同當?也不是這麼個同當法啊。要是我在外面,立刻就能託人弄你出去,現在倒好,東西都讓他們給搜走了。”
“等着,不會太久。”
王致翻了翻白眼,同樣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子機跟江茵呢?”
張睿澤道:“醫院。”
王致苦笑道:“那這些jǐng察又是怎麼找過去的?”
“江茵的父母。”說完這話,張睿澤就低下腦袋不再言語。王致也不需要再問他了,有這些信息,已經足夠讓他將整件事的條理弄清楚。
他跟道隱真人離開的時候是子時,在那個時候,相信江茵的父母不管怎麼出去竄門,也應該回來了。而在回來之時,他們卻發現家裡被弄得一團糟,不僅到處貼滿了詭異的符紙,地上還躺着一個身穿黃sè道袍的老道士,也就是子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