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最繁華曼哈頓第五大道上,一輛引人注目的藍色蘭博基尼疾馳而過,它的目標很明確,紐約最豪華的餐廳——米其林三星餐廳。
蘭博基尼停在了餐廳的停車位上,接着羅伯特打開了車門,走了出來。“田小姐,餐位已經預訂好了,我們現在就可以進去用餐。”羅伯特給幾個人打開了車門,尤其是打開威廉·詹姆斯車門的時候,還非常恭敬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在他看來,這個威廉·詹姆斯比張文浩還有mr,joens都更勝一籌,一眼能夠看破田老爺子中的是詛咒,絕對不是凡人。況且田真就特別吩咐過,一定要把威廉·詹姆斯還有張文浩、mr,joens都當做上賓招待,要知道威廉·詹姆斯可是花了幾百萬美金請來的,在紐約走一步路都是錢啊!
張文浩和胖子也同樣下了車,仔細觀察了一下自己來的這個餐廳,從外部裝飾來看,餐廳很簡潔,但絕對不是單純的乾淨,而是給人一種清新淡雅的感覺。在餐廳外面的門頭上,除了一個餐廳標誌以外,還寫着:michelin,three-star,restaurant。
就算是張文浩和胖子英語差的再離譜,這幾個簡單的單詞還是認識的。威廉·詹姆斯依舊披着一身標誌性的黑披風,把頭罩在裡面,不讓其他人看出他的面貌,好似黑夜中的鬼魅。
六個人陸續進入了餐廳內,來到了一張靠窗,稍大點的餐位前。
“這家餐廳我來過幾次,還是很不錯的……(英文)”威廉·詹姆斯終於又一次脫下了黑披風,露出了真容。
“那麼希望威廉先生您能喜歡……(英文)”田真陪着笑臉,說道。其實她對這個威廉·詹姆斯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雖然很有本事,當做上賓看待,但是這個人卻有些傲慢和冷淡,絲毫不把一些東西當回事。除了商談田老爺子的病情的時候以外,幾乎都沒怎麼說過話。
“小爺,這什麼餐廳啊?看起來不像是有錢人該來的地方……”胖子低聲對張文浩問道。
“是啊。當年我們在香港的時候,去的可都是些五星級豪華裝潢的大酒店,怎麼田真帶我們到這種小衆的餐廳來了?”張文浩也是很詫異,億萬富翁平常招待人就在這種地方?
“哦……田小姐,羅伯特先生,歡迎你們的再次光臨!(英文)”一個帶着一頂白色廚師帽的主廚湊到了幾人的餐桌前,打了聲招呼。
“鮑勃廚師,希望你能夠做出更好的法國料理!(英文)”羅伯特說道。
這兩句話,張文浩和胖子還是能夠聽得懂的。
沒過幾分鐘,一道道的法國料理都擺上了桌……
幾人邊吃邊聊,羅伯特的嘴是停不下來了,除了普通的交流以外,還得做一些必要的翻譯。“威廉先生,上午你檢查田老爺子身體時用的玻璃瓶裡面的液體是什麼東西?(由羅伯特翻譯)”張文浩對威廉·詹姆斯這個歐洲除靈師還是很感興趣的。
威廉·詹姆斯從口袋裡面摸出了先前用過的那個玻璃瓶,裡面還裝有些許類似水的液體,但並不像普通的水那樣純淨,有一種很深的白色。
“這是我們歐洲除靈師專用的‘聖靈之水’,專門用來鑑別人是否被詛咒。”威廉·詹姆斯晃了晃玻璃瓶裡的“聖靈之水”,說道。
“哦?這種東西是從哪裡來的?”張文浩更加好奇了,這種“聖靈之水”看起來還蠻有意思的。和茅山術中的“活符”相比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是基督教耶穌水池裡面的聖水,一般人是接觸不到的。”威廉·詹姆斯有些傲氣的撇了撇嘴,說道,“張先生,不知道你們茅山教有什麼神奇的東西沒有?”
在這種情況下,張文浩自然是不能跌範,丟了茅山的顏面。他二話不說甩出一張“雷符”,手掌“啪”的一聲按在了上面,一道閃電迅速蔓延開來,甚至馬上就要蔓延到威廉·詹姆斯的手上去了。
“哦,張先生,你們茅山教的東西好神奇!”威廉·詹姆斯迅速縮回了手,感嘆道。
吃過了午飯,幾個人來到了服務檯,在這種餐廳張文浩也覺得應該要不了多少錢,自己便也沒有讓田真付錢,自己應付了下來。一看這頓飯的價格張文浩徹底傻了。一共就沒幾道菜,竟然要足足三十萬美金!!!
“這……這是什麼餐廳啊?!”張文浩頓時就愣了,“自己一年的分紅啊!難道就這樣沒了?況且自己也沒有帶這麼多錢啊!”
“張掌教,還是我來吧。”田真笑了笑,拿出了一張支票直接付給了櫃檯。
這次張文浩可真是栽了跟頭了,還是栽在了一家餐廳裡!看來有錢人的世界,張文浩還是不懂。
下午,威廉·詹姆斯在接了一個電話以後便連夜飛回了歐洲,再也沒有回來。
“這個威廉·詹姆斯也太……”張文浩實在是不想說,來到紐約以後根本就沒幹什麼正事,判斷了一下病情以後就直接又回去了。難道花五百萬就是讓他來坐診的?
晚上,幾個人來到了真正的田家——紐約郊區最豪華的一棟別墅。
客廳內各種古玩琳琅滿目,幾乎快要晃花了張文浩和胖子的眼睛。胖子這邊摸摸那邊瞧瞧,一個勁的嘖嘖稱奇,這些古玩雖然沒有什麼特別珍貴的國家級的文物,但各個也都是價值連城,簡直可以開個博物館了。胖子收藏的那些古玩在這裡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堆破銅爛鐵!
田家並沒有多少的人,一共只有兩三個保姆,還有羅伯特這幾個外人。至於田真的母親,據她自己說很久以前死於急病。
晚飯的時候,空氣中的氣氛十分的沉悶,威廉·詹姆斯離開了,也就是說束手無策。照這樣看來,田老爺子真的是要魂歸天國了。
突然,田真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了一張羊皮紙,隨後說道:“你們看看吧,這是我父親得病昏倒之前,桌子上擺的唯一一樣東西,也是他昏迷以前摸過的最後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