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張文浩便和胖子帶着大包小包由阿亮開着勞斯萊斯送到了香港繁華地段的一棟租來的別墅裡。這棟別墅較之王嘉木家的別墅來說,也差不了多少。阿亮打開了房門,裡面的陳設也很不錯,比起張文浩家來說是強太多太多了。
“胖子,我們在這裡住上幾天,等着岡特雷斯來殺我!”張文浩把自己的雙肩揹包摘了下來放在了沙發上。
阿亮和胖子手裡一人拿着一個包。“小爺,這包裡是什麼啊?這麼重。”胖子呼哧帶喘的把包遞給了張文浩,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大口的喘着粗氣。
“張掌教,這些都是你要的材料!”阿亮一手一個包,累得滿頭大汗。
“嗯。有了這些東西,就算岡特雷斯是個降頭師,我也能把他搞定!”張文浩翻了翻包裡的東西說道。
把阿亮送走後,張文浩把最大的一個包遞給了胖子:“胖子,等會兒幹活!”
“讓我歇會兒先。”胖子累得還沒緩過勁來,不過這也不能怪胖子。他拿的那個包起碼有二百斤,這一點張文浩是知道的。“對了小爺,我們要怎麼做?”胖子拿出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再佈一個‘天靈陣’!任憑岡特雷斯再有什麼本事也不可能把我怎麼樣!”張文浩笑呵呵的說道,自己來一個故技重施,應該會保證萬無一失。
“可是如果岡特雷斯不像我們猜測的那樣,是個拿槍的殺手怎麼辦?”胖子還是有點不放心。
“這基本是不可能的。據葉天華所述,他應該是被某種降頭所控制,自行上吊自殺的。再結合一下任子墨的情況,估計任子墨的事情也是他乾的了。雖說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但就像胖子你說的,分析一下,就什麼都明白了!”張文浩說着,“再說了,要是他真的要拿槍殺我,還有葉天華這個魘在旁邊。我怕什麼?”
聽了張文浩這一番話,胖子也覺得沒什麼好怕的了。休息了約莫有半個小時,兩個人扛起鐵鍬拿着揹包裡的幾根死玉柱子來到了別墅外面。挖了將近兩個小時,才把所有的死玉柱子埋好。張文浩和胖子累得汗流浹背,都快虛脫了,十幾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全喝光了。
布好了“天靈陣”,兩個人也沒什麼事情了。張文浩拿着手機坐在沙發上休息,他正在看岡特雷斯的社交網站上的各種懸賞令。不過大多數都是外國的,中國的一個也沒有。後來,一個懸賞令讓張文浩大爲震驚:“物證找到了!”只見懸賞令上是這樣說的:“殺了任子墨,我給你兩億!”下面岡特雷斯也接了這單活。
“胖子,快看!”張文浩指着手機興奮的說,“這次算是抓到把柄了!我想只要查一查這個ip地址,一定能牽扯出傅鴻振!”
“小爺,這次我們立了大功了!”胖子激動的說道。
“我們快去一趟醫院!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任老爺子,順便把任子墨也給治好!”張文浩站起身來,這次兩人是坐着出租車去的。出租車司機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張文浩完全聽不懂,幸好胖子還勉勉強強能說兩句,繞了幾個彎纔到了那傢俬立醫院。
“任老爺子,您好啊!”張文浩和胖子進了任凱峰的病房與他握了握手。
客套了幾分鐘,任凱峰先問道:“張掌教,我兒子的事情怎麼樣了?”
“我這次來就是說這個的。”張文浩掏出手機,指着屏幕對着任凱峰說道,“任老爺子,您看這裡。”
任凱峰的臉色變得鐵青,眉頭皺得像苦瓜一樣:“岡特雷斯?傅鴻振,你等着瞧吧!”
“任老爺子,不瞞您說。這次我來香港,其實就是要找岡特雷斯算賬!”張文浩說道。
“那張掌教,我們可是在同一戰線上啊!”任凱峰緊緊握着張文浩的手,“張掌教,一定要幫幫我啊!”
“任老爺子您放心好了,現在我就去把任先生治好!”張文浩站起身,對胖子擺了擺手。兩人出了房間。來到了任子墨的單人病房,一個醫生正在給任子墨做檢查。“醫生,任先生情況怎麼樣?”張文浩一臉微笑的問道。
“他的情況很不樂觀,現在我們都不知道任先生是什麼病,初步判斷只能說是癔症。我們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來治療。”醫生回答道。
“哦。”張文浩微微點了點頭。
等到醫生走後,只有張文浩,胖子和任子墨留在病房裡。“刺啦”一聲,張文浩抽出了湛瀘劍。這一幕要是讓其他人看到,准以爲張文浩要對任子墨下狠手。
張文浩用湛瀘劍在瓷磚地板上畫了一個圈,別說,這湛瀘劍不愧是中國十大神劍之一,在瓷磚地板上畫圈一點問題也沒有。畫完以後,張文浩灑出一把黃紙,這些黃紙飄飄悠悠全都落在了這個圓圈內。
接着張文浩“噗”的一口真陽涎噴在了圓圈內的黃紙上。“胖子,灑赤硝!”張文浩吩咐道。
胖子“哦”了一聲,拿起事先準備好的一大罐赤硝,“嘩啦嘩啦”全都倒在了裡面。“靈寶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臟玄冥。青龍白虎,對仗紛紜。朱雀玄武,侍衛我真。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急急如律令!!!”張文浩嘴裡唸唸有詞,話音剛落,張文浩猛地把湛瀘劍往地上一插,瓷磚地板出現了一個凹處,湛瀘劍筆直的立在上面。
霎時間,圓圈內的被撒上赤硝和真陽涎的黃紙“呼”的一聲全都冒起了白煙,最後竟然燃燒起來!“‘詐陽陣’!!!”張文浩怒喝一聲,地上的湛瀘劍“砰”的一聲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