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夢中的狐狸
隨着葛大姐支支吾吾的說完,我觀察到白白的牆上寫着五個血紅色的大字“狐狸拿命來”,字的上方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嚇得我也差點癱倒在地,原來那正是是屍體上的眼睛。宿舍內陣陣陰風吹過,本來就是大冷天,吹的我不禁好一陣哆嗦。
“嗚哇嗚哇”警車聲響徹整個宿舍樓,那名男子慌慌張張走入宿舍樓之內,對着我說道:“你先出去,警察來了,還有沒你動過現場吧?”
“嗯,我只是進來安慰葛大姐的,那我先出去了。”我說完立馬離開了這個宿舍,宿舍內的一陣屍體味充斥了我的鼻子,我並不喜歡這種氣味,葛大姐也想離開這間宿舍,可是一把被那男子攔住了,說道:“你不能走,等下警察上來你還要做證人呢?”
葛大姐只能繼續無奈的坐在那裡哭泣,我走出宿舍後,那幾個宿友好奇的看着我,趙雄率先問道:“宿舍裡沒事吧?慘不慘?”
“嗯,還好吧,只是那屍體看着好恐怖。”我心有餘悸的說道,想着方小敏的死狀確實恐怖,兩個眼眶空蕩蕩,雖然我見過的屍體很多,可是那一具屍體是我至今見過最詭異的一具。
就在我們快要走到樓梯的時候,遇到幾個警察,正好一個熟悉臉孔映入我的視野,“章伯,怎麼是你?”顯然正在上樓的章伯看到我很驚訝,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嗯,我在這裡公司上班,正好住在這個宿舍樓裡,你們快過去看看吧,那裡的死者死的很慘。”我看着章伯身邊一瘦一胖正是上次打我老哥的警員,他們瞪着我,我也對着他們投去一個鄙夷的眼神,估計要是沒章伯在,他們可能又要發作了,不過,就是他們發作也不怕。
“哎呦,你還認識這幾個警察啊?”悅子興奮的朝着我拋了個媚眼說道,我當場就做出一個噁心的動作,說道:“去你的,回去把屁股洗洗乾淨。”
“嗯,行,那我們先走了,這裡暫時很危險,快回宿舍吧!”章伯關心的問道,瞬間投來了一個微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樓梯口,像408宿舍走去。
我們幾個則是老老實實的回到了宿舍,等到洗簌完畢之後就躺到了牀上,面對着明天的培訓只能早點休息,不然養不好精神,就過不了考試。
迷迷糊糊之間,我進入了夢鄉,來到山底下,山上的樹木茂盛,周圍傳來了潺潺的溪流聲,一個男子從我身體裡穿過,他穿着很樸素,是80年代中山裝,他揹着一個竹簍,竹簍裡面滿是竹筍。心中暗暗道:靠,怎麼還有馬賽克啊?
忽然一隻小狐狸風馳電掣般跳了過來,後面還有一條數尺長的大蟒對着狐狸緊追不捨,就在大蟒即將要追上狐狸朝他攻擊過去的時候,那男子義無反顧的抱起小狐狸爬到大樹上,大蟒蛇見狀想要爬樹而上,可是就在距離男子不遠處的時候,男子拿起竹簍中的鐮刀,朝着蛇頭狠狠的砸了過去。
大蟒蛇躲閃不及,頭上捱了一鐮刀,冒出鮮紅色的血來,由於大蟒蛇吃痛,匆匆的離去,男子從樹上跳落下來,我這是才發現小狐狸全身都是銀白色的毛髮,眼睛卻是詭異的紅色的。這,難道是狐狸精?
男子一見小狐狸的腿上都是血,明顯有兩個很大的牙齒印,迅速的將小狐狸爪子上的蛇毒吸了出來,隨後脫下身上的中山裝,用鐮刀隔開一小塊,將小狐狸的腿簡單包紮一下過來,放着小狐狸離去,小狐狸走出數米遠之後,露出感恩的眼神看着救他的男子。
我不得不佩服這男子的勇氣,敢於和數尺長的大蟒蛇作鬥爭,而且敢於幫和一隻跟自己毫無關係的小狐狸吸出毒液,這可是很危險的,要是一不注意,吸毒液的人很可能會喪命的。
就在我思量片刻,周圍的環境發生了變化,從原來早晨變成晚上,而且不在山底下了,正好是在山頂上的一個山洞裡,眼前出現的正是那隻小狐狸,看它的樣子活蹦亂跳的,傷也應該好的差不多了。
一剎那之間,整個山洞冒出濃濃的霧,我的視線範圍也縮短了很多,小狐狸就像是被霧吞噬了一般,等霧散開的時候,小狐狸消失了,出現的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妙齡姑娘,她穿着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剎一看,這姑娘臉上也有馬賽克。我心中又開始疑惑起來,小狐狸到底去哪裡了?這姑娘到底是哪裡來的?難道這姑娘真是一隻狐狸精?
場景又開始戲劇性的發生了變化,這次變成了在一塊草地上,還是上次看到的中山裝男子,可是他的旁邊卻多了一位白衣少女,那正是我在山洞裡見到的狐狸精,他們躺在草地上高興的聊着天,可惜就是看不清他們的臉,但是從他們的話語聲中可以聽出他們已經深深的愛着對方了,而且誰也離不開誰。
到了傍晚,中山裝男子依依不捨的離開女子,回到了家,我偷偷的跟在他後面,其實我並不用偷偷摸摸的,他看不到我的,只見他進了家門,屋子裡就傳來了一陣陣吵鬧聲,這屋子我覺得好生奇怪,似乎在哪裡見過?屋子是間磚頭的平房,屋子的前方還有顆棗子樹,從屋子內的爭吵聲中我能大概聽出一點點門道,中山裝男子是想和白衣女子結婚,可是遭到了他父母的堅決反對,說白衣女子來路不明,而且已經幫他許好了一門親事,心想這個村裡真老土,都八十年代了,還包辦婚姻啊?
“喂喂.....,起牀了,快遲到了!”突然一陣急促的叫喊聲傳到我的耳朵裡,那正是悅子的聲音,我被悅子給吵醒了,看了看手錶,我靠,都七點十分了,再不快點要遲到了,我急忙起牀,洗漱完畢只有和悅子他們一起匆匆的向公司奔去,早餐都沒吃,在路上我在想那個奇怪的夢?爲什麼那麼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