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帥你個大混蛋,當着別人的面就敢隨便亂說。”夏沫蕾臉蛋通紅不斷用追命奪魂掐使勁扭着袁帥的腰際。
“哎呦姑奶奶我錯了還不行嗎,嘶~輕點我纔剛剛恢復經不起你這麼慘絕人寰的折騰啊!”袁帥表面裝作一副呲牙咧嘴的鬼臉,其實皮糙肉厚的他根本就一點事也沒有。
藉着三人打鬧的機會,袁帥左右開弓一把將夏沫蕾和丫頭統統摟入懷中,兩個女孩先是一驚然後同時害羞的如同果園裡鮮豔的紅蘋果。
“袁帥你幹什麼,我不是說了嗎你的身體纔剛剛恢復需要靜養才行啊,快放開我!”有着丫頭在場就算在怎麼開放的夏沫蕾也是不好意思起來。而丫頭同樣低着頭不敢看袁帥一眼,不過她生性溫柔可愛,對於袁帥如此輕浮的舉動平時也都見怪不怪了。
“夏夏、丫頭你們知道嗎,在我昏迷的時候我曾做過一個夢,夢中你們一個個離我而去,我問你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爲什麼要離開我時,你知道你們說什麼嗎。”
“我們說什麼?”
“你們說袁帥啊媽媽喊你回家吃飯~”
“撲哧”一聲夏沫蕾和丫頭一同笑出了聲,她們知道袁帥是在逗樂,恐怕在此時此刻整個遊輪也只有袁帥敢面臨險境談笑風生了。
“好啦袁大哥不要胡鬧了,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需要多加休息,我這就去給你拿晚餐過來~”說着丫頭笑嘻嘻的從袁帥的魔爪下溜了出去,唯獨剩下夏沫蕾一個人面對着袁帥這頭世紀大**。
袁帥與丫頭心有靈犀一點通,他知道這是丫頭趁機留給自己與夏沫蕾單獨在一起的一小段時間,他怎麼能不好好珍惜呢。
見到懷裡嬌羞可人的夏沫蕾袁帥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心中就像一團乾柴遇到一丁點火苗頓時燃燒起了熊熊烈火。
“夏夏”
“嗯?”
“我我想”袁帥感覺自己開始口乾舌燥渾身發熱起來。
“袁大頭你怎麼啦,怎麼臉這麼紅,是不是又發燒了?”說着夏沫蕾擡起冰涼的小手放在袁帥火爐一般的臉蛋上。
這一碰不要緊,袁帥感覺到夏沫蕾小手柔嫩的觸感後頓時有些把持不住了,他也不明白自己今天爲何如此不堪,當初夏沫蕾和袁帥激情的熱吻時他都能保持靈臺上的一點清明,可是今天不同,似乎一覺清醒以後袁帥就感覺腹部一股暖流不斷的衝擊着自己的下半身還有袁帥的理智。
袁帥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可是燥熱的他在自己心愛的女生面前還是忍不住道“夏夏讓我親親你!”
“**丫頭一走本性就暴漏出來了吧,哼誰讓你剛纔那麼口無遮攔呢,今天懲罰你不準親~”
夏沫蕾可不知道袁帥此時的情況,她還以爲袁帥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可她卻忽視了袁帥越來越激紅的眼睛。
二話不說袁帥使勁摟住夏沫蕾的嬌軀,張口便吻上了少女的香脣,這是袁帥第一次如此粗暴的強吻夏沫蕾。
兩嘴相對,夏沫蕾只能無意識的發出幾聲象徵性的“嗚嗚”聲便沉浸在了袁帥暴風雨一般的熱吻中。
人們都說熱戀中的男女都是傻子,這句話一點也沒錯,激情不斷上升夏沫蕾感覺自己的體溫和也被袁帥這激情的熱吻所挑逗起來了。XY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當你被激發起來後便不斷沉淪無法控制。此時的袁帥就是這樣一種心情,他的一絲理智在不斷警告自己不要在這個時候做出令自己遺憾終生的錯誤,可是自己的就像泄了洪的大壩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隨着時間的推移夏沫蕾感覺袁帥的雙手越來越不老實了,先是隔着衣服在自己全身遊曳,然後不滿足現狀的袁帥又將安祿之爪伸進了她的上衣裡,此時自己的一對可愛的嬌挺的小白兔正被袁帥“緝拿在案”。
“嗯~袁帥夠了吧別太過分了,說好我們約定等這事平息以後我就”夏沫蕾還沒說完就只見袁帥喘着粗氣開始瘋狂地親吻夏沫蕾修長白嫩的脖頸,而胸口那兩隻魔爪已經不滿足現狀開始向夏沫蕾的下半身摸去
“袁帥你是不是瘋了,快住手!”夏沫蕾驚叫一聲便被袁帥按倒在包房的小牀上,而此時袁帥雙眼赤紅如同正在不斷噴射火舌的機槍一樣。
袁帥從嗓子眼裡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怒吼,他強行按倒夏沫蕾便要撕掉她身上的衣服,此時袁帥已無理智可言,他就是一頭正在發情的野獸,任何阻擋都已經無法直至袁帥熊熊燃燒的。
可是事實真是如此嗎?
夏沫蕾驚恐的尖叫終於引來了剛從門外走過來的丫頭,她剛一進門就看見袁帥正瘋狂地撕碎了夏沫蕾那件米黃色的無袖緊身體恤。而一身少女潔白的正裸的浮現在所有人的眼前。
“袁大哥!”丫頭先是一聲大叫便甩手扔掉手中的食物向袁帥奔去,可是一個弱小的女孩又怎麼能制止一個發情期的公牛呢,當然袁帥還沒有到公牛那個級別,不過一個成年人的體型與力氣可不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所能制服的。
“丫頭袁帥不對勁,快將他打暈!”被按在身下的夏沫蕾淚眼朦朧,她並沒有因爲袁帥突然地暴行而感到失望與哭泣,相反的她此時正爲袁帥意外地瘋狂舉動而感到擔心與不安。
丫頭慌亂的四處張望,可是在這間狹小的包房裡面別說木棍就連水杯都是一次性用的紙杯做成。“夏夏姐不行啊,沒有木棍!”
“用符,想辦法用靈符控制住他!”
丫頭此時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畢竟還是個小孩子面對自己如今最親近的袁大哥突然這個樣子,丫頭一時慌了手腳。
在小牀上夏沫蕾使用渾身的力氣在與袁帥做最後的抗爭,此時她的上半身半個潔白的**已經暴漏在空氣中,而袁帥此時正試圖脫去她的裙子。
“用符,用符,用什麼靈符才能制止袁大哥的行動呢?”丫頭思來想去終於靈機一動想到了袁帥當初制服病牀上老羅的那一道定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