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昏迷過去的薛霜霜把褲子給她提上去可以理解,但是如果再給人家褪下來的話,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我雖然明明知道情況十分緊急卻是有些猶豫不決,同時也多少有點兒擔心血氣方剛的自己萬一經受不住這種場面——畢竟周圍並無他人。
但是,看了看薛霜霜閉上眼睛一動不動而且小臉煞白煞白的,我瞬間想到了一個偉大的職業——救死扶傷的醫生!
更何況現在就連婦產科都有不少男醫生呢!
一念至此,我連忙把暈倒在草地上的薛霜霜翻滾了一下,讓她由臉部朝上的姿勢變成了背臀朝上,然後迅速把她的褲子給褪了下來。
豐腴雪白的臀部以及臀部下面的大腿上根本沒有什麼血跡牙印兒!
我一下子有些懵住了:“這倒真是怪事事兒!我剛纔在旁邊明明好像看到她臀部下面的大腿上有流血啊!”
睜大眼睛再次仔細瞧了,目光所及之處只是一片完美無瑕的豐腴雪白,確定沒有什麼血跡、更沒有被蛇齧咬的牙印兒。
我沒有看錯看花眼,而薛霜霜也絕對不會憑白無故地昏過去,她肯定是被毒蛇咬到了別的部位。
稍稍一愣,我懷疑傷口是不是被眼前這條粉色的小內褲給遮住了。
“反正褲子已經褪下來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必須準確紮在傷口近心臟的位置才行!”想到這裡,我立即伸手把薛霜霜那條粉色的小內褲從下面的邊緣往上扯了扯,想要瞧瞧傷口是不是被遮擋住了。
剛剛伸手把那條粉色的小內褲往上邊扯了一點兒,我發現一朵形如桃花的東西突然迅速朝我疾射而來,於是我本能地急忙扭頭閃身、進行躲避。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躲開那朵桃花模樣、影子一般的東西,但是我真真切切地體會到青春妙齡姑娘的內褲是絕對碰不得的!
因爲我大腦一懵,突然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有種強烈難抑的原始衝動莫名其妙地升騰了起來,繼而好像化成一團火焰一般燒得我渾身難受。
直直地盯着褲子被褪到大腿處的薛霜霜,她那曼妙玲瓏的腰臀曲線以及雪白的肌膚好像強磁一樣吸引着我的目光,根本無法錯開。
我感到喉嚨有些發乾,原始的衝動與強烈的好奇心讓我極想直接把那個粉色的小內褲給她撕開扯下,很想瞧瞧裡面到底是什麼樣的神秘存在,居然會讓古往今來無數英雄豪傑競折腰!
心臟跳得越來越厲害,腰下膝上的某個部位早就已經是堅挺如鋼,恨不得立即找處戰場衝刺殺伐……
就在我從來沒有如此強烈衝動的時候,腦海中似乎響起了一個聲音在催促着我:胡君堯你還傻呼呼地愣着幹什麼啊!人生在世需盡歡,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啊!反正附近也並沒有他人,萋萋芳草地、美女在眼前,春風一度、快樂無邊,還不行動、更待何時……
我喉結動了動,立即迷迷糊糊、身不由己地伸手把薛霜霜搬了過來,把她變成了臉朝上的姿勢。
正當我下腹如火焚燒、伸手想要把薛霜霜的內褲給她撕扯下來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聶曉婧。
一想到聶曉婧,我剎那間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一個聲音如雷貫耳般響了起來:胡君堯你這樣做你對得住人家聶曉婧嗎!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不過,仰面躺在草地上面的薛霜霜卻好像磁鐵一樣,她那白淨的小臉兒、低垂的睫毛,小巧的嘴巴、頎長的脖頸,胸前的小山峰以及修長筆直的美腿,讓我根本錯不開目光,仍舊是直直地盯着她……
這個時候,腦海中的另一個聲音再次響了起來:胡君堯你這個傻子!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就連聖人都是無法克服的,你又何必傻呼呼地讓自己倍受煎熬?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經把人家薛霜霜的褲子給褪下來了,而且剛纔還隱隱看到了某些不該看到的部位,就乾脆拿下她算了!
腦海中十分尖銳激烈地掙扎了一會兒,朦朧中還是原始的衝動最終佔了上風。
我迅速扭頭四下瞧了瞧,見周圍靜寂一片、並無他人,再瞧瞧一動不動躺在萋萋芳草地上的薛霜霜,我決定聽從內心的召喚!
鬼使神差一般地迅速伸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拉開了褲子的拉鍊,正當我繼續下一步的時候,裝有貓頭玦的口袋似乎輕輕震顫了一下,讓我剎那間感到好像有股清泉冷水當頭澆下一般。
頭腦稍一清醒,我立即想到了那塊“五號電池”,想到了聶曉婧的“秘密武器”,想到了聶曉婧前段時間所說的那句話——我獨自出去的時候左手就會一直握着這個,如果萬一真有不測,我瞬間就能夠毀容自殺……
雖然聶曉婧沒有明確說出來,但她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她聶曉婧絕對不會做對不起我胡君堯的事——無論主動還是被動!
心裡面凜然一動我深感慚愧惶恐,於是我趕快把褲子提好並且拉上了拉鍊。
就在這個時候,薛霜霜突然悠悠地睜開了眼睛、清醒了過來。
“呀,你,你……”薛霜霜一下子驚叫了出來,嫵媚迷人的眼睛裡面剎那間流露出震驚、羞怯與憤怒。
“我,我……哦,你別誤會!千萬不要誤會!”我急忙扣好了皮帶語無倫次地解釋說,“那個啥,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那個啥,你千萬不要誤會……”
薛霜霜卻是迅速提好了褲子並把上衣往下拽了拽,繼而蹲在地上雙手捂住臉“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薛霜霜你別哭啊,我真的,真的,那個啥,你真的誤會了!”
雖然我在旁邊不停地解釋着,但我自己心裡面也明白想要讓人家薛霜霜相信我的話,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畢竟她仰面朝天地躺在草地上,褲子都快褪到腿彎兒處了;更重要的是她醒來睜開眼睛的時候,又恰恰看到我正在拉着褲子的拉鍊、正在扣着皮帶,好像剛剛結束了某種活動一樣……
非常傷心地哭泣了一會兒,薛霜霜捂着臉一邊哭一邊說是她還沒有對象呢,今天竟然被我……所以要我必須對她負責,否則就讓我乾脆殺人滅口掐死她算了。
雖然明明根本沒有與她發生過什麼,但是聽她這樣一說,我竟然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行!我一定對你負責,薛霜霜你別再哭了,我說話算數的!”
不但一本正經地承諾對她負責,而且我還莫名其妙地覺得非常興奮——能夠娶這麼窈窕苗條、漂亮迷人的姑娘爲妻,真是我胡君堯的造化!
不過我也很快想起了正事兒,承諾過後急忙衝着薛霜霜叫道:“對了,你剛纔被什麼毒蛇給咬了,快瞧瞧到底咬在了什麼地方,在傷口上方靠近心臟的地方紮緊,我得趕快送你回寨裡面去,寨裡面有不少蛇藥!”
薛霜霜終於停止了哭泣並且慢慢站了起來,很是羞澀地衝着我低聲說道:“你,你別看,人家自己瞧……”
我如釋重負趕快轉身扭頭不去看她,讓薛霜霜自己檢查傷口到底在什麼部位,讓她自己紮緊以免蛇毒進入心臟。
幾分鐘以後,正當我背對着她有些着急地追問她紮好穿好沒有的時候,薛霜霜卻是告訴我說,並沒有什麼毒蛇咬到她,而是在她小解方便的時候,可能有藤蔓草莖扎到了她、讓她緊張之下誤以爲是被毒蛇給咬到了。
聽她這樣一說,我這才轉過身去看着她,很是不解地問道:“別說是藤蔓草莖紮了一下,就算是真的被蛇給咬了,你也不至於會很快暈過去吧?再說,你有沒有看到毒蛇你自己不清楚嗎?如果沒有看到毒蛇出沒,爲什麼會說被毒蛇給咬到了啊?”
薛霜霜低着頭一本正經地小聲告訴我說,她的爺爺和大伯當年都是被毒蛇給咬死的,全部沒有搶救過來;所以她從小就特別怕蛇,剛纔可能被藤蔓草莖給紮了一下,再加上風吹草動的,讓她誤以爲是被毒蛇給咬了……
我琢磨了一下覺得也有可能,畢竟就連不少成年人都有暈血、暈針的情況,一看到血液或者是扎針,都能頭暈目眩昏過去。
更何況如果薛霜霜真的是因爲被毒蛇咬到而昏迷的話,不可能還沒有服用蛇藥、還沒有注射抗毒血清啥的,她就能夠自己清醒過來。
一念至此,我長長地鬆了口氣:“這樣最好,總比真的被毒蛇給咬到要強得多!要不,我們趕快上車吧!”
薛霜霜卻是站在那裡動也不動,咬了咬嘴脣低下頭去,捏着衣角害羞而又十分認真地向我確認說:“那個,你剛纔說話算話,真的會對人家負責嗎?”
我神色鄭重地點了點頭:“當然,絕對說話算數!”
薛霜霜終於慢慢擡起頭來,用她那雙嫵媚迷人的眼睛看着我,繼而小聲說道:“聽人家說,男人的話最不可靠。那你,你能發個毒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