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她怎麼昏倒了?這是哪裡?
寞小茜從昏迷中漸漸甦醒過來,左手背,還有左手臂上好痛,灼傷般火辣辣的疼。
“小姑娘你醒了啊!怎麼感覺好點了嗎?”一個戴黑框眼睛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站在牀邊,一臉和藹的笑容。
“這是哪裡?”寞小茜迷糊着坐起來,甩甩頭,讓腦袋清醒一下。
“這是防疫站!你不記得發生什麼事了嗎?”眼鏡男人問道。
怎麼會到防疫站了呢?寞小茜的心一下子提起來,好奇怪!自己明明是在鄭美軒家裡,突然被人敲了後腦,然後就昏迷了,怎麼會到了防疫站,而且自己手背上和手臂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她怎麼完全不知道?
“你被一條蘇格蘭牧羊犬咬到了!是一個穿紅衣服的女孩子帶你來的,她說你突然被狗咬到,所以嚇昏了,當時你嚇的神志不清,胡言亂語,還撕扯那個女孩子的衣服,將那個女孩子衣服上的絹制玫瑰花,給扯下來了,衣服也給扯破了!那女孩子要換衣服,所以暫時把你留在這裡,她自己回家回去換衣服了!”
是嗎?爲什麼她一點記憶也沒有?但是擡起右手,真的在手裡攥着一朵紅色絹制玫瑰!
“我們已經第一時間給打了狂犬疫苗,不過還有幾個階段的疫苗要打,所以你要記得按照我們交代的時間,過來大狂犬疫苗……”
“哦!”寞小茜麻木的哦了一聲,下意識的看看已經被醫生處理包紮過的傷口,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她明明記得是被人從後面襲擊了的?
寞小茜一時間混亂起來,無法收集任何回憶信息。
而這時鄭家早已經大亂,蜜兒失蹤的消息還是讓鄭姑姑知道了。雖然鄭美軒兄弟兩個刻意交代了,不讓姑姑知道蜜兒失蹤,但是當她回房間的時候,事情還是敗露了!
“蜜兒!蜜兒……”鄭姑姑抓狂的大叫着,所有的賓客,都被這突然的意外驚動,舞會停止。
“快去,所有人都幫着找蜜兒去!”鄭美軒的父母甚至那條蘇格蘭牧羊犬不是一般的狗,它對於鄭姑姑的意義重大,所以都跟着着急死了,命令全家上下所有人都去找蜜兒。
傭人都紛紛出動,場面一時間有點混亂——
“呀!”一聲女孩子的驚叫。
“對不起!”一個傭人慌忙不迭的賠禮道歉。
是黎露露!扶着傷心欲絕的鄭姑姑在沙發上坐好,正一個勁兒的安撫的vicky,往出事聲音那邊看去,只見黎露露摔倒在地上,傭人正忙着扶她起來。
對她一點好感也沒有,vicky白了那邊的黎露露一眼,然後繼續安慰鄭姑姑。
“對不起您的衣服被弄髒了!要不要去盥洗室清洗一下?”傭人一邊道歉,一邊安慰。
“去洗個澡吧!看這些傭人怎麼這麼不小心,弄了李小姐滿身的摩卡。露露去美軒的浴室洗個澡吧!我讓讓傭人幫忙將你的衣服馬上乾洗一下!要是你洗完衣服還沒處理好,那麼你今晚就別走了,就在美軒的隔壁住下,怎麼樣?”許諾也聽到這邊的事,過來幫忙處理。
她嘴裡一個美軒的浴室,一個美軒隔壁的房間,將黎露露說的心花怒放!這對她來說是求之不得的呀!如果可以在鄭美軒的浴室洗澡,又在美軒的隔壁住着,那麼多麼令人着迷嚮往的美好事情啊!花癡似地黎露露心花怒放的掩飾不住喜悅,卻沒注意到許諾眼角冷冷的一抹光芒一閃而逝……
“是嗎?我可以用美……軒……的浴室嗎?他不會介意嗎?而且不太好吧,我不太方便在這裡住啊,第一次來就住下,好像太冒昧了……”黎露露還是欲迎還拒的做作樣子。
“沒事!是傭人出了錯,應該這樣的,只要你不太生氣傭人們的氣,就好了!”轉而對那個傭人說道,“快領黎小姐去大少爺的浴室清洗一下!”
“是!黎小姐,這邊,請跟我來!”傭人躬身邀請。
黎露露臉上笑得像個大花似地,跟着傭人上樓去了!
“姑姑!彆着急,蜜兒一定跑不遠的!放心,先彆着急!”許諾轉而走到vicky和鄭姑姑這邊,軟語安慰鄭姑姑。
“你怎麼讓那個黎露露去美軒的浴室洗澡?”鄭美軒有潔癖的,難道她不知道嗎?vicky十分不理解許諾爲什麼那麼做。
“我只是那麼說說而已,讓她以爲是了!傭人也沒那麼蠢,知道我是那麼故意說的,就是爲了免是非,別讓她這時候添亂折騰,放心,傭人是不會真的領她去美軒的浴室的,在客房的浴室就行了!”許諾解釋道。
至於那麼嗎?那麼怕那個黎露露幹什麼?她算哪根蔥,有什麼得罪不起的?不過這時候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還是安撫鄭姑姑的情緒要緊,vicky鼻子裡哼了一聲,不屑的看了許諾一眼,還是沒有將心裡的不滿說出來!
“怎麼蜜兒會突然不見的?真心疼死我了!”鄭姑姑情緒有些崩潰。眼淚不斷從雖然中年卻依然楚楚動人的臉上滑落。
vicky那個無語,要不是突然去看小狗寶寶,也不會出現這種事吧!雖然不是自己直接導致的,但是畢竟發生在自己去看了狗狗之後,蜜兒就不見的,怎麼說心裡也覺得甩不開責任!
“不要着急姑姑!蜜兒也不會捨得離開姑姑的呀!一定是淘氣出去玩兒了!”許諾軟語安慰。
“找到了!找到了!”有個男傭人突然一邊大喊,一邊抱着一隻奄奄一息的狗走進來!
鄭姑姑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蜜兒!”她慌張的跑到那邊,眼看着蜜兒似乎奄奄一息的樣子,身體一下滑倒地上,有昏厥之勢!衆人都嚇得連聲驚呼。
“快點扶二小姐去房間,怎麼回事?蜜兒怎麼這樣了?”鄭美軒的父親和母親都急忙過來。看到似乎只有半口氣的蜜兒,鄭美軒的父親臉色大變。
“好像是被人打傷的!”傭人誠惶誠恐,“是在牆邊找到的!”
“誰!是誰敢打傷二小姐的狗?趕快給我查,絕對饒不了那個人!”鄭美軒的母親憤怒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