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過去了,整個登倫堡的繁忙終於平息了下來,曼德斯地區的富裕依然,而登倫堡的其他地區卻僅僅只是收穫了一年了糧食而已。
由於威廉秋季纔開始發動統一戰爭,因此,他們並沒有像曼德斯和柯莫斯地區一樣,實行威廉的新式耕種法。
也就不如那兩個地方的收穫多,並且整個登倫堡開墾了的耕地也不算多,算起來也僅僅是曼德斯和柯莫斯兩個地區的五倍多而已。
糧食的產量也不過曼德斯地區的兩倍,這都是種植技術和耕地速度的低下而造成的制約,可以想象,這裡的農耕技術究竟有多麼不發達。
看着領民們今年的收成,威廉不由得撇撇嘴最終還是沒有和其他貴族一樣,收那麼多的稅。
他只收走了兩成的糧食,並且現在的登倫堡已經基本沒有了教會的什一稅,因此,這些糧食已經足夠讓他們安然的度過這個冬天了。
事實上,威廉並不打算讓他們就這樣窩在家裡整整一個冬天,這個月他和切克爾人的交易當中,他甚至都沒有要求他們的幼稚鐵料,而是讓他們儘可能的將更牛和羊羔運送進來。
最終,又是五千多頭牛被運送進了威廉的領地,這次可是完完全全的五千頭牛,不像是第一次貿易那樣,五千頭牛有四千頭都被買到了王都。
這樣大的生意也不能經常做,整個西切克爾的牛的數量也才**萬頭,這還是將小牛犢算上的數量。
牛羊這種資源不可能總是和威廉來貿易的,至少如果想要這個數量的牛,就要等到五個月之後了。
不過也沒有關係,五千頭牛,平攤到每個村莊都能有九到十頭牛,這些牛的數量雖然比不上曼德斯地區,但是和其他領主的村莊相比,已經想當土豪了。
至少今年秋冬天,耕地的面積應該可以翻一翻,從每個村莊平均五百畝土地增加到每個村莊一千多畝。
雖然和曼德斯的確的每個村莊兩千多畝的耕地面積沒法比,但是如果能夠完成這個開墾面積,那麼明年整個登倫堡的糧食產量就能夠趕上王國最大產量地的一般的產量。
那可是幾乎能養活王國五分之一人口的糧食啊,茨克馬王國三百萬人口的五分之一那就是六十萬,足以供應六十萬人的糧食,那是何等的可怕。
不過最終,威廉還是選擇了分給貴族們一些耕牛,雖然也不是什麼大筆的財富,但也是二三百枚銀幣呢。
畢竟威廉剛剛剝奪了他們不少的權利,想要讓他們感受不到損失,那就要幫他們獲得利益,因此威廉會給他們一些利益的,能拉攏還是儘量拉攏。
這裡可不像是前世天朝,你動了我的利益那我就要跟你死磕到底,貴族們對於面子之類的沒那麼看中。
如果他麼能夠得到足夠的利益和補償,那麼他們很容易就會忘記威廉剝奪他們權利的過節。
反正有哪些權利和沒有那些權利得到的都差不多,相反,能得到的東西可能還會更多,那些貴族爲什麼還要拼着失敗被流放的風險和自己的封君作對?
當然了,也不排除一些貴族看的比較遠,知道威廉這個舉動是爲了削弱貴族的權威,因此他們依舊對於威廉非常不滿。
此時的撒切莊園當中,昏暗的領主書房當中,被威廉冊封的德爾布維森男爵正在咬牙切齒的看着眼前的羊皮紙。
上面寫着的是他被威廉冊封的時候威廉提出的要求,現在回想起來當時那個屈辱的情形,他還都是憤憤不平。
砰的一聲,他講眼前這個昏暗的燭臺掃到了地上,然後狠狠地捶打着眼前的桌子,彷彿這張桌子就是他最痛恨的人,威廉伯爵。
不得不說,鬥米恩,升米仇,威廉賜予了他一個莊園,那可是一座莊園,而威廉不僅給了他一定的補償還讓他多了一片領地,而他現在竟然如此的痛恨威廉。
“該死的威廉伯爵!你竟然敢這麼對我們,敢剝奪我們貴族的權利!很好!這將成爲你敗亡的原因!”
說着,他在黑暗當中呵呵一笑,說道:“登倫堡的狐狸,等着獵人的追捕吧!哈哈哈!”
他在房間裡發出仇恨的笑聲,剛剛燭臺落地和他敲打桌面的聲音傳出了書房,門外守護的侍女急忙推開門來查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出什麼事了,男爵大人?”
這名侍女姿色還算過得起,白皙的面容上閃着一抹擔憂,她怕德爾布維森男爵出什麼事情,自己逃脫不了責任。
而就在她衝進房間之後,卻發現房間當中一片漆黑,在光差的作用下,女僕一瞬間竟然看不見什麼東西。
而就在這時,德爾布維森男爵卻突然衝上來,將她摟到了懷裡,在黑暗的房間當中,開始上下其手。
他的手法十分老道,弄得女僕嬌吟連連,汁水流出,正當他想要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敲門聲卻從門外響起。
門口的守衛見女僕這麼久都沒有出來,還以爲是裡面進去了歹徒,急忙拿着手中的長矛衝了進來。
被打攪了好事的德爾布維森男爵心中非常不爽,對着衝進來的兩名守衛罵到:“你們進來幹什麼?給我滾出去!”
等到兩人退出之後,他纔開始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十幾分鍾後,在女僕的低聲哭喊和呻吟當中,提上了褲子。
摸了摸梨花帶雨的女僕,他讓女僕原地不動,然後自己走出了書房。
他將早就寫好的信交給了一名守衛,說道:“將這封信給我安全的送到布克威男爵的手裡!”
布克威男爵也是威廉的一名封臣,他當初對於威廉剝奪貴族全露的行爲似乎也非常不滿,因此他和德爾布維森男爵之間開始有了密切的聯繫。
由於兩人的領地不算太遠,第二天晚上,這名守衛便帶着信前往布克威男爵的領地哪裡。
布克威男爵此時正在牀邊看着他的馬伕和他的妻子,尊貴的男爵夫人作着某些繁衍生息的事情,房間內還有數名**的女僕在服侍,兩名全裸的騎士也在一旁在兩名侍女的身上聳動着。
糜爛的貴族生活讓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病態的蒼白,許多的貴族寧可將時間和精力浪費在這種***的事情上,也不去願意花更多的時間去建設自己的領地,關心自己的領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