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業下午開始工作,簡恆則是乘飛機飛往洛杉磯,然後搭上了飛去上海的班機。
到了浦東,落地的時候直接用手機叫了一輛車,直奔自己下榻的酒店,一到了酒店,簡恆這纔剛進了大堂,便看到了賀業派過來的人。
居然還是老熟人,還是上次送車的那位。這位教給了簡恆一個包,便告辭了,也算是乾淨利落。
簡恆出示了一下證件,然後進了自己的房間,把手中的箱子一扔,便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包。
包一打開,發現裡面果然是兩本書,而且書質和秘境空間裡的一個樣。
來回翻了幾次,簡恆也看不明白書上寫的什麼意思,兩本都翻透了,一個字也沒有看明白,於是簡恆直接想着先把這東西扔回秘境空間裡去,等找個機會慢慢的看,反正這東要已經到手了,又不會跑。
想到了這兒,簡恆一擡腳,帶着這東西進了空間裡。
剛準備把書放進去,簡恆下意識的低頭一看,便發現了書上的秘密。
“原來這東西只有在空間裡才能看的明白!”簡恆開心的說道。
既然看的明白了,簡恆直接就這麼盤腿坐到了席子上,雖然還有一兩成,不過也將就着看,於是便認認真的的開始看了起來。
可惜的是剛看了幾頁,天空就已經發生了變化,這一次沒有下雨,是直接進入了夜間模式,而且還是那種黑燈瞎火的夜間模式,伸手不見五指的,想看個書,那根本不可能。
放書放下,簡恆這邊嘆了一口氣:“現在想學個習都難了!”
突然間簡恆有點兒想念以前空間還是一片瓦藍天的時代,那時候,空間裡沒有雨,也沒有雪,更沒有日月更替,每一次進來都是陽光明媚,多好!
等了一會兒,空間裡的天色亮了,簡恆又拿起了書看了起來,沒翻幾頁又是天黑,幾次一來,鬧的簡恆完全沒有看書的心思了。
把書扔進了空間裡,簡恆擡腳出了空間。想上牀上睡覺,但是又有點兒興奮,如何也睡不着,於是乾脆走出了酒店四下裡開始溜達。
溜着溜着簡恆來了一座小公園的旁邊,聽到裡面的音響聲,便知道一羣大媽又在跳起了廣場舞。
其實廣場舞,原本是鍛鍊身體的好事情,不過這幫子大媽那小音響放的,恨不得全世界都聽的到,立馬把一件好事變成了壞事。
就像是現在,簡恆豎起了耳朵,站在了小公園的外面都能把這音樂聽的一清二楚,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下四周,發現還有不少的高層居民樓矗立在四周。
可以想像一下,這誰家裡要是有個上學的孩子,想做個作業?那非得有隔音耳麥不可。
反正簡恆也沒什麼事,溜進去看看唄!
於是簡恆便順着公園的小門進去了,沿着道一直往裡走,沒有一會兒便見到了一個挺大的廣場,上面黑壓壓的上百個老太太,哪傢伙人手一把紅扇的,那跳的一個歡快啊。
簡恆轉了一圈兒,看到居然不遠的地方有個賣涼皮的,於是走到了人家的攤子旁邊坐了下來。
幾張小桌子,二三十公分高的小長凳子,很有一些老家的味道,叫了一碗涼皮,簡恆坐了下來。
“老闆娘,不要放多少辣,一點點就可以了,多擺一點兒豆芽”簡恆特意的叮囑了一句,一邊說着一過掏出了手機掃了碼付了錢。
坐下來等着老闆和老闆娘兩口子忙活,簡恆沒事人似的坐在了凳子上居然聽着耳朵裡的音樂打了起來拍子。
就在簡恆打拍子打的過癮的時候,突然間音反的聲音停了,簡恆擡頭一看,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手中正抄起了跳舞大媽的小音響,直接啪的一聲摔到了地上。
“整天跳個蛋跳,跟你們說多少次了……”男人的怒吼一下子響了起來,頓時一撥子人圍了過去。
不過男人的聲音很快被大媽七嘴八舌的聲音給蓋了過去。
“是太沒有公德心了,這四周都是小區,就算是跳也要小點兒聲嘛,聽的見就行,你看看這聲音調的,我們往這一坐跟坐在夜總會似的,哪傢伙叫一個吵啊”
坐在旁邊一桌了兩個年輕人中有一個抱怨說道,看樣子也知道租住在附近打工的人,屬於常受其害的。
老闆這時給他們把涼皮端了上來,聽到他這麼說附和說道:“誰說不是呢,一個月這種事情得有三四次,幾撥老太太每天過來搶位置子,從下午就來跳了,都能接上三四班,跳到夜裡九點鐘才能歇下來,有的時候都能到十點”。
老闆這邊說着,就聽到人羣中傳來了乒乒乓乓的響聲,還有男子似乎是發了狂似的聲音:“老子特麼的讓你跳,老子特麼的讓你跳,老子上了十二個小時的班,你們這幫人整天的沒個屁事,就知道鬧騰……”。
就算沒有看到人,簡恆也能想像男人發瘋的樣子,換成是簡恆捫心自問,如果自己工作了十來個小時,眼皮子都快睜不開了,一回家躺牀上,全身都像是散了似的,耳朵裡再聽着廣場上放的震耳欲聾的廣場舞歌,估計自己也要半瘋。
簡恆這邊的涼皮端了上來,警察這邊也到了,動作挺快的,解決的方法更快,沒有五分鐘立刻就把事情給解決了,男人賠大媽們的音響,大媽們則是答應把聲音調小一點兒,這下子兩邊算是完了事。
“這就完了?怪不得天天都這麼響呢。這處理和沒有處理一樣”剛纔說話的年青人說道。
賣涼皮的老闆撇了一下嘴:“不完還能怎麼着?就這麼一點兒事,還能鬧出什麼來麼?就算是放到了美國,也不能怎麼樣吧?次次來,次次都這樣,警察這邊過來該賠的賠,該調解的調解,然後這些人呢繼續犯!”
簡恆聽了笑了笑,接口說道:“放在美國?警察得抓人!”
“別扯了,美國警察閒的沒事幹啊”老闆衝着簡恆搖着頭說道。
簡恆也不和老闆分辨,因爲這東西沒有意義,只要有機會的話去美國的大城市的公園看一看,所有跳廣場舞的中國大媽敢不敢把小錄音機的聲音開這麼大就知道了。
相比來講簡恆其實更喜歡美國警察的處理方式,按着法律條文該幹什麼幹什麼,像這樣的情況,美國警察來抓上一次人,比中國警察磨上一千次嘴皮子都管用。
因爲有些人知道廉恥,說一次就能感覺到,但是有一小撮人就屬於不太要臉的那種,自己開心了,他管別人那麼多幹什麼。
你和他說上一千次,當面都是嗯嗯嗯,一轉臉壞事繼續幹,說千遍都沒有銬上手銬一次管用。
就在簡恆抄起了筷子想吃東西的時候,突然間有個小石子落到了簡恆的身上,簡恆一轉頭髮現一幫子十幾二十歲,五六個白人和黑人年青人聚了一起,正指着自己發出了刺耳的笑聲,有個人的手中還有一塊沒有丟出來的石子。
“這位師傅,我給你打包,別理他們,你就算是打過他們幾個,你也弄的不痛快。而且說不定這幫人放出來都比你快”老闆看了連忙跑到了簡恆的旁邊,伸手要拿簡恆裝涼皮的碗。
簡恆看到五六個小子還衝着自己指啊指的,於是衝着老闆說道:“不用裝!”
剛要站起來,老闆便拉住了簡恆的胳膊:“小夥子,忍一忍!這些人都是有背景的,不是外企高管就是什麼非洲誰家公子,咱們平頭小老百姓真的惹不起”。
“沒事,謝謝你,看好我的涼皮”說着簡恆便站了起來。
“道歉!”簡恆走到了幾個小夥子的面前說道。
“what’s-wrong-with-you-man!”一個十大幾歲的白人小子把臉湊了過來,湊到了簡恆的面前,挑釁說道。
“道歉!”簡恆輕聲的又說了一句。
“fu-k-you!”
啪!沒有等這小子說出了口,簡恆一腳把這貨踹到了三米開外,旁邊的黑小子瞬間從口袋裡掏出了小匕首衝着簡恆衝了過來,簡恆的靈活度怎麼可能被他扎道,一揪他的脖子一推,直接用他的手把小匕首插到了他的大腿上。
啊!
突然間發出來刺耳的慘叫聲,立刻把周圍上來圍觀的人下了一大跳,簡恆伸手用黑小子的手一擰,匕首在的腿上一轉,慘叫聲再起。
“道歉!”
簡恆冷靜的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眼睛望着黑小子,目光中不見任何了的憐憫。
“sorry-sorry!”黑小子頓時怕了,於是連聲說道。
聽到他這麼說,簡恆放開了他,坐回到了自己的桌子旁邊,就這麼抄起了筷子,在桌子上咚咚的擢了兩下,把筷子弄齊了之後,一彎腰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現在圍記的所有人都一下子愣住了,因爲那個黑小子現在正抱着腿大聲的嚎着,不用看就知道匕首扎的不淺。而那位捱了一腳在白人小子,現在正弓在地上像個大蝦似的翻來覆去的。
就是被慣壞的小東西,哪裡談的上什麼武力值,簡恆收拾起來一點兒感受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