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簡恆一聲go,這幫子人立刻衝向了自己的目標,一個個跟躥天猴似的,準備摔完了回去體驗按摩去,就沒有人想想,這麼容易的事情簡恆能讓他們幹?
到是牛啊鹿啊的淡定了一些,頭一垂開始和自己的目標對抗了起來。
呀呀!
一幫子剛剛還信誓旦旦的人,搞了五六分鐘,左騰右閃的蹦來跑去的,不斷的耗費着體力。
看着挺熱鬧的,但是結果是這些人中居然沒有一個能靠近牛與鹿的,就算是有人抓住了牛角,牛向前一個蠻力,立刻讓這幫子學員摔了個完美的屁股敦。
就是靠着這些屁股敦,愣是摔出了一百多平方的空地來。
原本自恃還有點兒技巧和力道的埃文,現在已經被自己面前的小牛快要玩瘋了,小牛也談不上什麼技巧,就是簡簡單單的用腦袋對着他,當埃文上前呢,它就往前猛頂,如果埃文死死的抓住了牛角,小牛則是用盡力量往上挑,一挑一頓,埃文必倒。
就是這兩招,五分鐘已經把埃文摔了快十次,至於其他人比埃文好一點兒也有限。
簡恆則是抱着手,樂呵呵的在旁邊邊看邊樂,愣是把一場訓練,弄成了一場馬戲表演。
簡恆這麼幹不是沒有原因的,以前想不起來,但是藥老爺子的書一給,很多經過總結的東西簡恆就不需要去摸索了,直接實行拿來主義就行了,比如說這種所謂的獸法,其中就簡單的講到了如何利用這些獸,以獸駁獸的方法。
只是原來空間的主人駁獸是爲了打仗殺人奪權什麼的,但是簡恆則是拿來訓練人,搞點兒花樣找樂子順帶着把錢給賺了。
樂呵呵的看了差不多十分鐘,幾乎所有人都耗光了力氣,一個個直接扶着膝蓋喘着粗氣,望着自己面前的小牛,如同一條條喪家犬似的。
而小牛呢,同樣望着自己面前的人,看這些人類似乎是沒力了,於是伸頭在被這些學員們磨開了地上,找起了草啃了起來,叼了幾口草,慢慢的嚼着,似乎在用一種無言的嘲諷嘲笑着面前的衆人。
“不行,不可能掀翻這些小牛的!”
剛纔還滿是信心的埃文,一下子又慫掉了,觀點從很容易變成了不可能。
“這小牛和別的小牛不一樣,不光是力氣大,還特別會保持平衡,每一次抓住了它的角向一方用力,瞬間它便能把全身的力氣用在角上頂你回來……”。
有一位壯實的演員,從小家裡就是幹牧場的,對於捆小牛也是有着相當豐富的經驗的,但是現在他也拿小牛沒辦法,如果是有馬的話,他還能借着馬速以自己的體重把小牛撲倒,但是現在又沒有馬,他就不知道如何辦好了。
“不太可能!”
又一位學員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簡恆自然知道他們撲不倒,如果撲的倒的話,簡恆還會讓他們來撲?
這遊戲簡恆準備讓他們玩上好幾天的,別說是他們了,就是老牛仔過來也不一定捆的了這幾頭小牛,大牛乾隆也不是在那邊白看着的,它們也是使了力的。
“教練,不可能摔的倒吧?”
布蘭卡這時也喘過了氣來,苦着臉對着簡恆問了一句。
簡恆聳了一下肩,脫下了外套,捋起了袖子,找了一頭小牛,站到了它的面前,微微的下蹲,瞅準了幾會之後,直接一個前撲,一下子抱住了小牛的脖子,雙手抱住了小牛的脖子之後,用左肩頂着牛的下巴,以全身的體重掛在小牛的身上,然後兩條腿便去掃小牛的腿。
僅僅是十來鈔鍾,簡恆便把這頭小牛給放倒了。
在衆人目瞪口呆中站了起來之後,簡恆又走到了另外一頭小牛的面前,這次直接雙手抓住了牛角,憑着自己胳膊上了力量直接把小牛腦袋擰側了,按到了地上。
這氣勢頗有一點兒霸王舉鼎的氣勢。
五分鐘不到,簡恆用四種方法,摔倒了四頭小牛,原本還在說着不可能的所有學員,現在都張着嘴巴,用一副傻呆呆的目光看着簡恆。
他們試了十來分鐘,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都沒有能讓它們退半步的小牛,現在居然被總教練摔的像個玩具似的。
“好棒!”
回過了神來,也不知道哪個拍馬屁的先道了一聲好,衆人便跟着鼓起了掌來。
簡恆心裡美美的,享受了兩秒鐘便伸出了手,在空間虛按了一下,等着掌聲聽了裝模作樣的說道:“你們有些人方法對了,但是做的不決絕,力量沒有使到點上,我的力量訓練不是一塊一塊肌肉的去練死肉,我要把你們全身都調動起來,全身都調動起來該怎麼做?用全身的力量去和小牛相抗……”。
說了差不多三分鐘,其實是忽悠了這些人三分鐘,因爲沒有大牛和乾隆在側,這些人都能掀翻小牛,只不過很花力氣罷了,但是有簡恆從中做梗,或者說有人想當大牛乾隆的面掀翻牛鹿?那跟瞎鬧着玩似的。
小牛樂意,大牛和乾隆也不樂意啊,因爲大牛乾隆除了簡恆,沒有興趣搭理別人。
託比能趕牲口羣,那是因爲託比是老牛仔,知道和動物相處,最主要的是瞭解它,並且不要拂了它們的意,不和它們擰巴着來。
說的明白一點兒,就是會哄!
“那您快點兒教教我們吖!”布蘭卡手都拍痛了,現在她對於簡恆有着一種祟拜的心理,覺得簡恆說什麼都是對的。
“好,那我先講第一種方法!”
說着簡恆擺開了架式,開始給學員們講如何去摔牛,什麼動作要領啊,其實都是簡恆現編的,因爲在摔的過程中,簡恆覺得自己哪快肌肉發了力,自然就介紹哪塊,這麼一來邊演示邊講解,一幫子學員也聽的津津有味。
講完了之後,簡恆拍了一下手說道:“我看你們上午想摔牛那是不可能了,這麼着吧,兩人一組,兩人配和着摔,布蘭卡,你和”。
談到了布蘭卡,簡恆的目光在所有學員的身上掃了一下,原本就是單數,總有人會剩下來,與其和一個老爺們玩什麼親密接觸,簡恆決定自己還是和布蘭卡一組吧。
“你跟我一組!大家再休息一會兒,繼續摔”說到了這兒,簡恆又想起來了,回到了自己的雪地摩托旁邊,揹着大家的視線一捋,從空間裡撈了一瓶子蘋果梨子汁出來。
把一次性的杯子分到了衆人的手上,簡恆給在場的所有人都倒了一小杯。
“喝了,這個是我特意給你們調的,有益於體力的恢復,同時也能激發肌肉的生長,同時避免今晚肌肉過份痠疼睡不了覺”簡恆說道。
經過了這麼多天的特訓生活,衆人都明白一點,這裡的最特殊的配方就是這些所謂的功能性的蔬果汁,這東西在他們的印象中是用一種神秘的東方秘術調配出來的,至於檢測不出來的成份,那也是東方玄術的一種。
有的時候簡恆覺得這幫子信上帝的老外也挺好騙的,反正解釋不出來的東西,就先歸於上帝的旨意就好啦。
接過了簡恆的果汁,這些人一飲而盡,喝完了之後,所有人都咂吧了一下嘴,紛紛覺得今天這東西比原來好喝多了。
“教練,今天這蔬果汁找比平常好喝多了!”埃文張口說道。
簡恆說道:“當然了,這是進階的配方,一般進行普通訓練的學員不必要喝這個!”
嘴上這麼說,心中卻道:不比那個好喝纔有鬼了,以前你們喝的是混合蔬菜汁,想想看芹菜汁配上胡蘿汁,再加點兒西紅柿是什麼鬼味道,能和兩三種果汁配一起好喝麼!
喝完了果汁,簡恆又帶着他們操練了起來,兩人一組,摔起小牛來很吃力,但是並不是不可能了,大家的興趣又上來了。
人就是這樣,難度要有,但是也要看到征服的希望,這樣興致才能高昂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