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恆說道:“我來弄點兒菜,順帶看看你的韭黃長的怎麼樣!”
“這纔多久的時間啊,再等等吧,放心,到能吃的時候肯定不瞞着你總行了吧”趙長山打趣了下簡恆道。
“想瞞我你也瞞不住!”簡恆一邊說一邊走到了他的旁邊,伸頭看了一下趙長山手中的菜種。
“都有點兒什麼啊?”
“主要是瓜,冬瓜、黃瓜、瓠子什麼的”趙長山對着簡恆晃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種子袋。
簡恆一聽連瓠子都有,於是笑道:“喲,還弄了不少哇,挺齊全的”。
“多種點兒瓜好,對付那一幫子大肚漢管用”趙長山一邊說着,一邊把手裡的種子往腳邊的一塊空地上種。
“種這裡?”簡恆多問了一句。
趙長山說道:“先種這裡,那邊都還沒有頂呢怎麼種!等這邊出了苗再移栽過去就成了”。
簡恆想到了自己的空間,於是對着趙長山說道:“給我幾顆種子,我也準備去種一種!”
趙長山聽到簡恆這麼說,很好奇的問道:“你種?你種在哪裡?”
嘴上這麼問,但是手卻很誠實的拿了一個巴掌大的塑料袋子,然後吹開了袋子準備往袋子裡裝種子。
“我種着玩,隨便給我來一點,每樣來幾顆就行了”簡恆說道。
“種着玩啊,那行,給你來幾顆大西瓜,再來上兩冬瓜的種,還有……”一邊給簡恆裝種子,一邊趙長山還不住的在嘴裡絮叨着。
“行了,行了”簡恆一看種子都裝了小半袋子裡立刻說道。
把種子交到了簡恆的手中,趙長山繼續在泥上挖着自己的小坑,然後把種子埋了下去,還整了一點兒自然肥,也就是馬牛糞什麼的,最後澆上了一點水。
總之活兒乾的還挺認真的。
種了一排,趙長山看到簡恆還沒有走,轉頭問道:“你不是要弄菜麼,幹什麼站在我的身後,乾站着能弄到菜啊?”
簡恆笑道:“我覺得你手上的小鏟子不錯,等你用完了我準備借用一下”。
有了種子,簡恆這纔想到自己的空間裡也沒個鐵鍬、鏟子之類的,自然就看上了趙長山手中的。
趙長山聽了,立刻說道:“這東西只能借,但是你必順用完了給我還回來,這把鏟子不光是種的還是除草的,一鏟多用”。
“行了,我知道了小氣鬼,用完了明天我就給你送回來成不成?”簡恆說道。
“行,不過你還是先回家去做飯去吧,鏟子我擺這裡,等你吃完飯回來拿就行了,在這裡等多耽誤功夫”。
簡恆一聽覺得趙長山說的有道理吖,於是在暖房裡摘了一些菜回家做飯去了。
晚上繼續標準的四菜一湯,不過大麥小麥兩姐妹很顯然注意力並沒有放在了吃上,幫着簡恆把菜端上了桌,屁股還沒有捱到椅子呢,一個個便有點兒迫不及待起來。
“學的怎麼樣?”大麥和小麥兩姐妹做完了餐前的祈禱,兩人的手一鬆開,便對着簡恆問起了下午時候的學習情況。
“學了一種手法,掌握的還不錯!”簡恆說道。
大麥緊接着問道:“一種手法?那一共有多少種手法?”
“我不知道,大約十幾二十種吧!”簡恆眼皮子聳拉到了菜上,不住的夾着菜往自己的碗裡堆。
小麥聽到只有一種手法,臉上立刻表現出了很失望的神情:“幾個小時你就學了一種手法,有沒有用心啊?你不會是不想給我們按,推脫來騙我們的吧?”
簡恆一聽立刻說道:“我騙你們做什麼,這是最主要的手法,一種就已經有了一點兒效果了,被我按過的都說好!”
簡恆一聽小麥說一種,立刻自賣自誇了起來。
“那等會兒試試?”
大麥和小麥兩人相視一眼之後,異口同聲的說道。
簡恆想了一下說道:“今天晚上只能是大麥先試了,你等着明天吧?”
小麥很不滿意的說道:“爲什麼?”
簡恆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把自己的胳膊擡了起來,雙手擺出了一副無力的樣子:“看到沒,整個下午幾個小時幾乎就沒有停下來過,晚上只能按一個人,誰讓你剛纔那麼多話的!”
話還沒有說完,簡恆無力的雙手立刻麻溜的抱起了碗,拿起了筷,飛快的繼續在幾個盤子之間遊走,一點兒也沒有‘力不從心’的感覺。
“哎喲!你幹什麼啊!”
正吃着美美的呢,突然間簡恆覺得自己的腳上傳來了一陣巨個痛,立刻把腳給縮了回來,然後衝着小麥大聲的嚷嚷了起來。
小麥踩了簡恆一腳之後,若無其事的吃起了飯,細嚼慢嚥的十分優雅,只見她用筷子輕輕的夾起了一小筷子的素菜,放到了碗中的米飯上,然後張開了小嘴,用筷子連菜帶飯挑了起來,慢慢的放到了嘴裡,無聲無息的嚼了起來。
“……”簡恆很無語,只得把腳縮回來繼續吃自己的飯。
小麥這姿態自然是裝的,沒有吃幾口自己就堅持不下去了,飛筷子和碗裡的米飯進肚了速度立馬飆上來了,因爲她要是像剛纔那樣吃下去,沒有等她半碗米飯下肚,她喜歡的菜便會沒有了。
簡恆家的飯桌上,那吃飯說是打仗有點兒誇張了,但是絕對不是斯文人就是了,相當於縮小版的餐廳,只是沒有餐廳那種整齊的吸溜聲。
吃着吃着簡恆放鬆了警惕,吃舒服了麼,自然而然的便把腳再一次伸了出去。
不過這一回簡恆似乎心中有了警覺,突然間感覺到一個腳伸了過來,立刻縮了回來,急忙嚥下了口中一半的菜,嗚囔着說道:“開玩笑,我開玩笑的,馬上都按好不好!老跟我腳過不去什麼意思?”
“不是我的腳!”小麥有點兒委屈的說道。
“不是你的腳,那還有誰的?”簡恆一邊說着一邊往肚裡嚥着菜,然後一側身彎了腰掀開了桌布往桌底看。
看到了桌底的東西,簡恆這下才知道自己錯怪了小麥了,這次湊過來的不是小麥的腳,而是二虎。
現在的二虎讓簡恆挺無語的,不是說二虎長的挫了,不好看了。而是二虎現在的身上穿了一個馬甲,還的桔黃色的,乍一看跟一隻兔子穿着交警的那種特別顯眼的反光背心似的。
“二虎又換造型啦?”
原本準備抱怨一下,但是想到自家腳的安全簡恆決定先旁敲側擊一下,看看風向再說。
“做了兩件,二虎可以換着穿!”大麥說道。
簡恆很想說二虎是隻兔子,它那一身長毛不是白長的,別說是這溫度,就是再低個十來度,二虎在雪地裡也行動自如。可惜簡恆知道,這事兒給兩姐妹講如同對牛彈琴,她們跟本就不會在乎,只得在心中腹誹了兩句之後,專心的對付起桌上的菜來。
吃完了飯,大麥小麥負責洗碗,簡恆這邊則是着手在一間房間里布置好了摺疊的那種按摩牀,然後把室內的溫度調了起來,同時把姚老爺子自配的那種推拿的油也擺了出來,家中沒有小太陽,簡恆這邊便以溫水來替代。
一切折騰好了之後,大麥首先進來了,大家是情侶啥事情都發生過了,所以也沒什麼尷尬不尷尬的,大麥一進來便把自己的外袍給脫了,趴到了按摩牀上。
簡恆這邊還沒有上手呢,小麥也進來了,她直接往屋裡的牀上這麼盤腿一坐,簡恆下意識的掃了一眼她的方向,這一掃立刻發現這丫頭坐的也豪放了一些。
也不好說啊,簡恆只得收回了目光,把注意力放到了大麥的身上,雙手開始從背到腳依次按起了穴位。
“嘶……啊……”大麥不住的發出了愉悅且透着酸爽的呼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