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邊的兩個朋友,簡恆的心裡想道:怪不得有錢人會越來越有錢了,簡單的事情在這些人的腦子裡一過就可能成爲一門生意啊!
“走,時間不早了,咱們到餐廳裡去,今天啊,咱們吃的簡單一點兒,老首都的銅火鍋”。
看到自己的管家示意了自己一下,賀業衝着人家點了點頭之後,對着旁邊的伍勇和簡恆說道。
伍勇和簡恆自然是客隨主便,站起來跟着賀業一起走進了餐廳。
餐廳的風格一樣的簡潔,一張方桌中間還帶着一個大約六七十公分的洞,而洞中正好擺了一個景泰藍的火鍋,六七十公分的直徑挺大個的,簡恆在市場上都沒有見到過這麼大的火鍋,而且還是燒的木炭。
一進了餐廳便看到火鍋的煙囪上冒起了淡色的火苗,鍋裡的高湯也正不斷的翻滾着,高湯溢出的香氣十分的醉人,並且其中帶着淡淡的藥味兒。
賀業請兩人坐下,仨人一人一邊落了坐之後,賀業和大家解釋這一鍋子高湯的作法和來歷。
“您這火鍋也能和清朝敗家子聯繫上?我怎麼聽着假?”簡恆聽完之後笑着懟了賀業一句。
簡恆這麼說一來是朋友,二來呢這裡也沒有什麼外人,這麼說也不算失禮更沒有取笑賀業的意思,僅僅只是個開玩笑。
賀業自然也不惱,其實這也是他喜歡和簡恆在一起的原因之一,每個人都喜歡被別人奉承,但是這種奉承要是太多的話,那麼能和他隨意說話的人就顯得稀有了。
像賀業這樣的對着湊上來的人都是疑上三分,上趕着求他的誰不陪着小心,哪裡會有多少個能像簡恆這樣說話的朋友。
同樣坐在桌上,像是伍勇就不可能衝着賀業說這話。
“你以爲我是和他們一樣胡縐的啊,我跟你說我這裡的方子,正兒八經的你說的那個清朝敗家子兒乾隆皇帝享用過的,行了,不和你們扯了,大家都嚐嚐吧”賀業也不和簡恆多扯,看着這功夫桌上的菜已經被上滿了,於是拿出了圍兜給自己圍上了之後,招呼大家動手。
簡恆伸出了筷子,夾了一兩卷羊肉放到了火鍋中,稍微頓了這麼兩三秒鐘,提出來的時候,僅蘸了一點兒香油便放到了嘴裡。
嚼了兩口之後,便吃出來了,這羊肉是自家產的,也就是前兩天自己給賀業這邊送過來的一隻半大的小羊,正兒八經的牧場出品。
牧場的羊肉對於簡恆來說不是什麼新鮮的東西,好吃那是一定的,但是常吃也就這樣了,於是吃了兩筷子之後便把目標轉到了牛肉上。
賀業這裡的牛肉只要一看就知道這是和牛肉,標準的大理石紋,而且還切的算是厚實的,等扔到火鍋裡一分多鐘才能熟透。
看到簡恆撈了兩次出來看牛肉熟沒有熟,伍勇有點兒看不下去了:“其實剛纔就能吃了,這玩意兒生肉都能吃的,你看看我怎麼吃的,這才叫正確的吃法”。
說不着晃動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筷子,上面的牛肉只是表面上的色變了,整個肉還有七八分鮮肉的那種軟勁兒,一看就知道並沒有熟透。
“我吃不了那個,幾乎所有的肉類我都喜歡吃熟的,熟透了的”簡恆笑着繼續拿着筷子翻着鍋裡的牛肉,等到了肉都有點兒僵硬了,這才取了出來放到了前面的料碟中,蘸了一下醬料然後這才張開了嘴巴,一口便把整個肉給塞進了嘴裡。
“哎呀媽吖!你這吃法簡直是……”看到簡恆的兩個腮幫子都被塞的鼓了起來,伍勇真不知道說簡恆什麼好了。
賀業也說:“這牛肉你這麼吃有點兒可惜了”。
“吃飽了就成,有什麼可惜不可惜的,不就是混個肚子飽嘛,沒這麼多的講究”簡恆笑着聳了聳肩。
“算了,看在他供獻了小半桌菜的功勞下,咱們不和他計較!”賀業挺無語的。
說完賀業端起了手中的酒杯和伍勇輕輕的碰了一下,兩人各自小呡了一口,放下了酒杯之後,繼續他們倆所謂的能吃出和牛肉的高級吃法。
吃了幾塊牛肉,覺得味兒和自家牧場裡養的也差不多,沒有好到哪裡去,於是簡恆便把目標轉上了桌上擺的蝦子上。
桌上這是一水的大對蝦,產自簡恆家裡的寂靜湖,幾乎都是一掌長的蝦子,剛上桌的時候還見到有些蝦子的腿在空中來回划着呢,可見這蝦子是再新鮮不過的。
這會兒功夫,三人各自找到了自己喜歡的東西,賀業喜愛吃羊肉,所以專攻羊肉卷,簡恆喜歡吃蝦,所以面前堆起了蝦殼,伍勇這邊則是專門對付起了河鮮,像是魚片、河蚌、田螺肉啊這些都屬於他的菜。
也不知道仨人怎麼聊的,聊着聊着聊到了簡恆定下飛機上來了。
“你的飛機什麼時候到貨?”伍勇夾了一條河蚌肉在料碟裡反覆的蘸着,突然間從嘴裡冒出來一句。
“他買飛機啦?什麼型號的?”賀業這邊驚奇的問道。
簡恆看賀業的樣子解釋道:“不是你們那種什麼灣流那樣的,我定的是小的,西銳的s22,伍總介紹的號稱是世界上最好的單引擎飛機嘛”。
“那飛機是不錯,我飛過,對於玩玩來說真的挺不錯的”賀業說道。
“你還有飛行執照,怎麼沒有聽你說起過啊”簡恆笑着問道。
“我的飛行執照可比你拿的早,我二十歲的時候就拿到了,而且也絕對比你級別要高,我是可以飛小型商業飛機執照的”賀業以一種特別鄙視的眼神瞅了一眼簡恆。
簡恆回了他一句,差點沒把賀業給氣死:“你真閒,居然有這麼多時間去學商業執照!”
伍勇一看這話題又要跑偏啊,立刻又道:“什麼時候到貨?”
“下個月吧”簡恆回道。
“什麼版本?”賀業忍住了氣問道。
“標準版啊,要不然什麼版本”簡恆說道:“等着飛機來了,我這邊正好證也能再升一小級了,這些天有事沒事就去刷這執照”。
賀業想了一下,衝着伍勇看了一眼。
伍勇頓是明白了,衝着賀業說道:“標準版美國這裡差不多四十五萬上下吧”。
賀業點了點頭:“挺可以的!”
賀業也就是隨口這麼一說,再貴也貴不過他的坐駕去。
“對了,我想着在我們那邊也搞個飛行俱樂部,你們覺得怎麼樣?”簡恆衝着兩人問道。
賀業挺好奇的:“你們那裡附近沒有飛行俱樂部?不會吧?”
“有是有的,不過我和那些人不對付,所以想自己辦一個,也不用對外,直接對內部就行了,一邊可以爲牧場的來賓提借娛樂性質的飛行服務,一邊也能滿足自己飛機的保養維修什麼的”簡恆說道。
除了現在簡恆學飛行的地方,在馬裡恩偏西一點,離簡恆牧場大約二十分鐘車程就有個小型的飛行俱樂部,可惜的是簡恆不喜歡裡面的人。
“場地什麼的肯定沒什麼問題,就是人員的工資你得想好了,要是沒有人玩這人員的工資還有管理員的工資一年下來可得不少錢,我可真的打過這主意,一年沒有個一百萬的花銷根本撐不起這個架子來”伍勇說道。
簡恆說道:“先搞個小的啊”。
賀業說道:“這你就錯了,小的未必省錢,其實三架和十幾架的維護成本幾乎沒有多大的區別,一個在la的朋友搞這個,我也知道一點兒,還有你的飛機現在也太少了,就一架搞的哪門子俱樂部”。
簡恆撓了一下腦袋,心裡有點兒打鼓。不過略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堅持自己的想法,不管怎麼樣,自己得把這個俱樂部的架子先搭起來,一想到自己居然要和那幫子不愛搭理自己的人湊在一起,簡恆便覺得不爽之極。
“對了,南非的事情結束了,我這兒向你道個謝,幫了我一個大忙”賀業說道。
簡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便明白賀業提的是什麼了:“只要報了仇解了恨就行了”。
“絕對報仇也絕對解恨,這人不是死刑就是無期,就算是以後能出來,也都七老八十了,況且老婆現在帶着孩子正鬧離婚呢,身敗名裂,妻離子散夠不夠慘?”賀業擡頭瞅了簡恆一眼說道。
“還成!”簡恆想起了陳誠那貨心裡就膩味。
不過一想起陳誠又想起了空間裡那兩個女人,簡恆頓時又覺得有點兒頭大。
三人邊吃邊聊,從中午一直吃到了下午三點,酒到是沒有喝多少,菜真是吃了不少,所以簡恆開車回家的時候,肚皮子滾溜的圓。
回到了家裡,簡恆這邊剛下了車,便看到章嘉良這小子喜氣洋洋的衝着自己奔了過來:“老大,老大,咱們這裡又有新客人啦”。
“誰?”看到章嘉良的樣子,簡恆一準兒以爲有什麼超級名人來了。
“布萊克-希爾頓”章嘉良說道。
“誰?”簡恆直接愣住了。
“鄉村歌手啊,這麼有名你都不知道?您上個世紀出生的吧?”章嘉良覺得自己滿腔的興奮勁一下子被自家老大臉上的傻表情給澆熄了。
“噢!”
雖然表現出了很明白的樣子,但是章嘉良還是一眼看出,自家的老闆根本不知道這位大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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