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勇一家人走了,等着周未過完,所有的學員都回來時候,泡湖水便理所當然的成了一項新遊戲,中午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一幫子學員就在湖水中這麼泡着,一直泡到了藥tlr爺子開課,這些好萊塢的大腕們才從湖裡爬出來,換下溼漉漉的泳衣換上乾淨的灰袍去上瞑想課。
有人陪玩,維尼和泡麪自然是開心的,至於謝莉開不開心不知道,反正是銀鯉來了兩三天之後就不再出現了,簡恆知道銀鯉有點兒煩這幫子好萊塢的名星了。
西蒙的增肥計劃在穩步的推進中,經過了幾天在適應期之後,西蒙的身體正緩緩的顯出了豐潤感,這種豐潤感並沒有減少西蒙的帥氣,反而是增加了一種特別的味道,這時簡懶才相信有些人就算是胖着,也是讓人不恥的帥胖!
現在唯一有點兒鬧心的是湖周圍的一圈藍莓,這東西只能自己吃,送人的話這個季節,除了新搬來的,這四周哪裡會少了野藍莓。
大麥很氣憤的推開了門走進了屋,一邊走一邊大聲的罵着全世界都聽的懂的髒字。
簡恆好奇的問道:”怎麼了,這一回到了屋裡就發那麼大的脾氣?誰又招惹你了?“
跟在後面的小麥到是挺開心的:”她走路的時候一顆鳥屎掉在了她的頭上,轉身回去洗了一下,誰知道又一隻鳥從她的頭頂飛過,於是不得不再一次把腦袋伸進了湖水裡“。
大麥說道:”鳥太多了!“
簡恆知道這個事情,湖一圈的莓莓結的多,別說是野生藍莓樹了,一般果園裡種的藍莓樹也沒有簡恆家這些莓莓長的繁盛,果子那接起來的都是一枝枝的,果子多了沒有人吃,那麼自然而外就引來了一些蹭吃蹭喝的傢伙,像是一些小野生動物就不說了,對人類的生活也沒什麼影響,但是這鳥多了真是煩人。
鳥多了應該是好事,但是太多的話那中就麻煩了,指不定一泡鳥屎就落在了你的頭上,這些天不光是大麥屢次遭難,連簡恆也是數次中招。
”要不再把金雕弄過來嚇唬嚇唬?“簡恆說道。
小麥聽了翻了一個白眼,衝着簡恆說道:“你那金雕除了吃飯之處,哪還有幹過一次正事?”
簡恆正色的說道:“首先啊我糾正你一下,那不是我的金雕,它可以是嘉良這小子,也可以是趙長山的,它唯一不可能是我的!我哪裡會養出這麼個廢物來!”
金雕現在不胖了,但是不胖歸不胖,瘦下來的金雕現在也不常上天,似乎是身體瘦了下來,身上的懶筋卻還留着,每天是能走的絕不飛,能站在絕不走,能臥下的絕不站着,只要天空中沒有出現別的猛禽,它是不會重返天空的,就算是出現在猛禽,如果只是路過,不是想來搶地盤的,它也會選擇靜觀其變。
連猛禽都是如此,更何況這些小鳥小雀的,當簡恆吆喝一聲的時候它便懶洋洋的飛一次,一開始的時候所有的鳥雀是被下的四散飛逃,不過來回幾次發現這貨是個樣子貨之後,鳥雀們自然而然的就不怕它了,不光是不怕它,一些傻大膽的鳥兒時不時的還會從它的碗裡打點兒牙祭,偷個肉絲什麼的解解饞。
就這麼樣一個貨色,小麥要是能看的上眼那纔是出了鬼了呢。
“那怎麼辦?”
大麥說道:“賣吧!”
“賣?”簡恆聽了苦笑了一把:“還不值成的錢呢,咱們這邊可沒有申請許可證,想要出售的話先要把許可證給辦了,然後還得聯繫人採摘,最後還得聯繫銷售,這一套下來你想想得多少事等着我們?”
在美國這裡,出售一種農產品可不是簡得的在路邊支個攤就可以賣的,你得先有許可證才能銷售,沒有許可證的話只能自己吃還有送人,一但沒有許可證出售被抓住,你會覺得美國人特別愛小題大作。
簡恆可不想明着挑戰美國的法律,你這麼幹純粹就是沒事找事幹,不去局子裡蹲上兩天心裡不痛快。
小麥問道:“那怎麼辦,總不能每天出去時刻都得戴着帽子吧,就算是戴帽子那每天的帽子也得有的換啊”。
“怎麼辦?砍了唄,還能怎麼辦!幾乎長了湖一圈,咱們只留下十來株,藍莓黑莓什麼的一共,夠咱們自己吃的就可以了,剩下的都砍了吧,現在正好扔湖裡餵魚”簡恆狠下心說道。
”砍了?“大麥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事情,聽到簡恆一設砍樹,突然間又有點兒捨不得了,皺着眉頭開始琢磨了起來。
想了好一會兒,這才擡頭說道:”沒什麼別的方法了麼?“
”要不就是嫁接成別的果實,不過有這功夫還是砍了的好,省事,空出來的地還能種點幾別的,像是竹子啊,蘆葦啊什麼的“簡恆原本只是隨口這麼一提,結果突然間還真動了砍藍莓樹的心思。
小麥是被鳥屎給惹煩了,看到兩人沉默,於是大聲的說道:”砍樹就砍樹!只要沒那麼多的鳥就好!“
大麥聽了也下定了決心:”砍吧!“
簡恆一聽,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幹什麼去?“
”事不宜遲,砍樹啊!“簡恆說道。
大麥和小麥說道:”現在都幾點了,砍的什麼樹,吃完飯再砍吧“。
簡恆一聽立刻又坐回到了沙發上,所謂的砍樹只不過是擺個架子,有二虎在哪裡需要簡恆動手砍樹,直接把二虎派出去就完了,如果不是怕這傢伙把所有的藍莓都啃光了,簡恆也就是裝個樣子的功夫。
大麥小麥進了屋,坐到了簡恆的旁邊,很快便覺得電視沒什麼意思,於是把搖控器給搶了過去,換到了自己喜歡的電視節目。
簡恆看了一會兒也受不了兩個女人的審美情趣,藉口做飯轉身進了廚房。
等吃完了飯,大麥小麥兩人去消食,簡恆這在則是去倉庫開了拖拉機過來,而且還是前面帶着鏟頭的。
開着拖拉機突突的往湖邊走,這一路上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下午的課是藥老爺子上的瞑想,所以現在學員們不像是以前那樣被練的生不如死的,現在他們還有精力,有時間去泡健身房,或者騎上馬在牧場裡漫步。
看到簡恆開着拖拉機,便張口問一句,聽到簡恆說是去鏟湖邊的藍莓樹,很多人便紛紛的贊同了起來,可見這些人被鳥兒給迫害到了什麼地步。
鏟樹有人叫好,但是幫忙的一個都了有,只有簡恆一個人孤零零的把拖拉機開到了湖邊,開始用拖拉機頭的鏟子向着藍莓的根鏟過去。
小小的藍莓樹哪裡是拖拉機鏟頭的對手,鏟頭所到之處藍莓樹紛紛倒下,沒有一會兒,便被簡恆清出了一片。
等着太陽落山的時候,簡恆這邊裝模作樣的開了兩三個小時,然走這才把二虎給招來,給二虎比劃了一下,哪一片在藍莓樹可以吃,哪一片的藍莓樹不可以吃。
吩咐完了之後,簡恆這邊把二虎一放,二虎這邊便蹭了一下子躥到了放倒在地的藍莓樹旁大口大口的啃了起來,簡恆都能聽到二虎嘴裡嚼着樹枝發出的咔咔聲。
回家安生的睡了一個覺,第二天早上起來,簡恆發現壞了,也不知道二虎是吃順了嘴,還是沒有聽明白自己的意思,這貨把所有的藍莓樹都啃光了,只剩下十幾株黑莓孤零零的站在岸邊。
”……“簡恆現在有點兒無語。
(ps:早上起來牙疼,到了中午實在忍不住了,牙疼的半邊臉都抽抽,下午去醫院,晚上的一章怕是更不了了,過兩天給大家補上吧,對不住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