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山去了紐約,做飯的活兒交給了趙維,這小子的手藝說不上好,但是也不是太差,離着趙長山有距離,但是用來填跑肚子沒有問題。x23us.com更新最快
非常時刻嘛,有的吃就不錯了,也沒這麼多講究。
下午,塞雷斯托的朋友過來,果不其然,還是一箇中年老墨,簡恆和他談的挺做愉快的,談的差不多了老墨拿出了合同,簡恆掃了一下用手機拍了個副本,先傳給了律師丹尼爾看了一下,等到了回話,沒有什麼問題簡恆很乾脆的簽了。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了早飯,簡恆便開車去附近的熟識的馬場轉羲看看,想把不足的馬補齊。誰知道跑了兩三家,馬場裡的馬不是帶證的,有血統貴到了讓人髮指的,要不就是歪瓜劣草的下腳料,就算是調教也差強人意的那種,再便宜都不能出手,這樣的馬只適使殺了賣肉。
“吉恩!”
看着簡恆要離開,這位馬場主叫住了簡恆,他是中年人,他已非的父親和安德斯的關係不錯,以前安德斯牧場牛多的時候,父子倆都幫着轉過場,所以他和簡恆也算是熟識,關係並不鐵,但是勉強算是朋友。
“你也別到處去碰了,現在這附近的馬場,只要是調教不錯的,價格在四百到六百這個範圍之內,已經不剩什麼好馬了,你也看到了,我的馬廄裡直接空了一半,這一次來的可是個**oss,誰不想賣個好價錢呢?”這位看到簡恆停住了腳步,解釋了一下現在附近馬場的大致情況。
簡恆衝他笑了笑:“我知道了,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如果你要是不急的話,再等兩到三個月,大家新馬上來就好買了。要這樣也成,你可以去大瀑布城附近去看看,我的表弟在那裡經營農場,他說哪裡馬價目前來說還挺正常的”。
“謝了,我會考慮的”簡恆感激的衝他頷首微笑了一下,然後拉開了車門。
上了車之後,發動了車子,把頭伸出來又沖人家擺了擺手,這才加油門離開了馬場。
一連跑了幾個馬場,再加上人家這位的勸告,簡恆還是有點兒不死心,查了附近另外幾個馬場的電話,幾家都給了否定的回家,馬場已經沒有調教好的牧場馬可售。
於是簡恆不得不苦着一張臉回到了牧場。
大麥和小麥這時正在新圍出來的練馬圈裡練着馬術,練馬圈是個圓形的場地,四周是木製的圍欄,約大半人高,整體漆成了白色,從下到下一共三層橫欄,裡面鎮的是細砂,主要給新手學騎馬使用的,也可以用來調教新馬,目前算是簡恆牧場裡最像樣的東西了。
兩姐妹看到簡恆的車子獨自回來了,身後並不見跟着運馬車,於是好奇的勒住了馬,靠近欄邊等着簡恆車子過來。
簡恆坐在車裡看到她倆湊了過來,把車子駛到了她倆的旁邊按下的車窗:“怎麼你們倆是什麼事?”
“沒有買馬?”小麥問道。
簡恆嘆了一口氣:“我真是想買啊,但沒有合適的,要不就是沒有調教的小馬,要不就是純種馬或者是純血馬,這些馬哪適合牧場用啊”。
因爲對着大麥和小麥兩姐妹,簡恆沒好意思說中國人買什麼什麼貴,如果現在站在簡恆面前的是章嘉良,他一準兒要發發牢騷抱怨兩句的,但是對着倆老外這話說不出口。
兩姐妹還沒問答,牧場門口的方向又傳來了馬達聲,仨人一齊轉頭一看,只見老沃什的那輛老古董似的皮卡正向着這邊駛過來。
“吉恩!你們好!”
兩車並排,老沃什也不下車,直接坐在車上伸手和簡恆還有麥卡沃伊姐妹打了一聲招呼。
“馬買到了沒有?”老沃什從來都是很直接,有什麼話說什麼。
簡恆回道:“沒有呢,僅僅只買了五匹,還差好幾匹呢!”
馬對於簡恆來說,是一個項目,沒有馬幾十人過來沒個打發時間的東西也不是個味啊。
“你去鮭魚馬場去看看,老阿爾費雷德那兒有一些馬沒有出售,都是調教好的牧場用馬,雖說可能貴一些,但是水準都是有保證的”老沃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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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恆有點兒奇怪了,張口問道:“怎麼可能他牧場的馬沒有賣出去?”
老頭調教的馬在附近挺出名的,簡恆雖然沒有去過,但是知道這老頭可是調教出過全美繞桶賽冠軍馬的,而且還不是一匹兩匹,在整個蒙大拿也算是名人了。
簡恆沒有先想到他,一是因爲他的馬的確有貴,二是以爲他牧場的馬肯定是第一個被人上門收走的,哪裡想到現在鮭魚牧場還會有沒有出售的牧場用馬。
老沃什說道:“阿爾弗雷德問了一下他們的馬要怎麼使用,會不會騎馬,會不會趕小牛,提了一連串的問題。那幾個純粹就是馬販子,哪裡會答的上來這個,就算是答的上來,以老阿爾弗雷德的脾氣也一定會讓他們試一試,結果試都沒試,提的幾個問題他們沒有全答對,直接被老阿爾弗雷德給趕了出去......”。
簡恆算是聽明白了,老阿爾弗雷德這邊賣馬挑人,這算不得什麼稀奇的事情。
老牧場主和馬場主這些人中怪脾氣的人並不少,別說是賣馬有些人賣牧場都挑人,寧願少拿點兒錢,都要給牧場挑個合適的主人。
不說別人了就說眼前的這位老沃什,和莫雷家的傑頓老頭,就因爲一點兒小糾紛,兩老頭愣是十來年沒說過什麼話,要知道兩人年青時候可是好友,兩人鬧翻的原因有點兒可笑,居然是看球時候因爲一個誤判的球。
“謝謝你告訴我這消息,我馬上趕過去!”簡恆立刻說道。
老沃什也不多話,直接點了點頭,然後調轉了車頭直接離開了牧場。
看到老頭的車子走了很遠,小麥這才說道:“這個事情直接打個電話就行了,爲什麼特意開車過來通知?”
簡恆看了一眼小麥,笑着說道:“他可能忘了有電話這回事!”
簡恆真不是說笑的,有些老牧場主頑固到了都不喜歡平板電視,大屁股的那種一直在家裡擺着!他們有的時候不喜歡一些東西是沒有理由的。
既然有了馬的消息,簡恆也不想多耽擱,直接調轉了車頭準備去鮭魚牧場。
車頭剛轉過來,大麥和小麥兩姐妹就拉開了車門鑽上了車子:“我們也去看看”。
簡恆也不多話,直接就帶上她們一起去。
路上給鮭魚馬場打了個電話,直接約了去上門看馬,然後直奔馬場而去。
鮭魚馬場離着簡恆這裡還挺遠的,從簡恆的牧場到鮭魚牧場差不多要一個小時的車程,要經過卡利斯佩爾,再往南,馬場在弗拉特黑德湖的湖畔。
有兩姐妹陪伴,簡恆這一路上也不寂寞,時不時的拌上兩句嘴,不知不覺之間就到了鮭魚馬場。
鮭魚馬場的面積不大,也就一百多英畝的樣子,馬場嘛,再大就沒太大的意義了,馬場裡的工作人員也不多,約七八個牛仔的樣子,正在幾個馬欄裡不停的忙活着訓馬。
原本簡恆以爲老阿爾弗雷德有點兒不苟言笑,誰知道在聽到簡恆是個牧場主,老頭臉上卻迸出了笑容。
“你準備買什麼樣的馬?”老頭示意簡恆跟着自己往馬廄方向走。
簡恆說道:“簡單的牧場用馬,調教出色的,性格要特別溫順纔好,因爲可能承騎的人的騎術並不是太好,或者直接是個新手”。
“原來你是想兼牧場旅館”老阿爾弗雷德邊走邊說道:“你知道吧,我這裡的馬要比一般馬場調教出來的馬,貴上一百到幾百美元不等”。
“只要貴的有意義!”簡恆也不示弱,並不會因爲老頭出名,自己也急着買馬就討好他。
老實說有這個價,簡恆的選擇也多了,大不了出個運費從大瀑布買,總不可能這些人把全蒙大拿的馬都收走了吧,如果真這麼大手筆,簡恆直接跪的心服口服!
阿爾弗雷德看了簡恆一眼,然後一言不發的帶着簡恆仨人往裡走,至始自終,老頭的目光都沒有看大麥和小麥姐妹幾眼,除了開始時候點了點頭,後來幾乎就無視兩姐妹了。
“鮑伯,鮑伯!去牽一匹牧場用的夸特馬來!”
到了馬廄的門口,老頭並沒有帶簡恆仨人進馬廄,而是直接站在門口衝着馬廄裡大聲吼了起來。
很快馬廄裡傳來了一聲應聲,然後不到兩分鐘後,一個三十來歲的黑人漢子牽着一匹栗色的鼻子上有一道長流星的夸特馬出來了。
“試試!”
簡恆二話不說,接過了繮繩開始騎着馬進了練馬圈中,開始慢步小跑打圈,一圈下來簡恆就明白,所謂的盛名之下無虛士,這馬調教的的確出色,這麼說吧,如果昨天自己騎的是這匹,第一次甩出去的繩索,黑豆絕對躲不開的。
小跑了兩圈之後,簡恆直接從練馬圈裡出來,奔到了泥地跑道上,催着馬開始急彎,急停,花了幾分鐘,繞着泥道跑了三圈之後,簡恆下了馬。
“調教的很出色”簡恆由衷的稱讚說道。
“這一匹六百五十美元”老頭根本不和簡恆繞,聽他一讚立馬出了價。
簡恆看了看,搖了搖頭:“我希望再看看母馬”。
這次事情把簡恆給弄的毛不順了,決定多花點兒錢買母馬,到時候自家牧場自己繁育,省得以後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鮑伯”老頭打了一個響指,黑漢子帶着小跑奔到了簡恆的旁邊,把簡恆手中的馬牽了回去。
“多牽幾匹母馬過來”老頭又吩咐了一句。
很快,兩三個人牽着五匹馬走了出來。
這下簡恆、大麥和小麥仨人一起試了起來。
不得不說,老頭的名聲不是蓋的,作爲牧場用馬,這幾匹母馬無論是從身形還是跑動的步伐上都沒什麼好挑的,當然除了價格之外,一切都很美好。
除了這五匹,仨人又試了兩批,馬都不錯,只是價格有些出入,最貴的一匹居然開價九百美元。
當然,貴有貴的原因,每一匹馬都是不一樣的,體態好的,步伐更加緊湊自然的,價格自然也就高。
現在有一種說法認爲馬狗兒生下來,學跑的第一個老師就是母親,因此母馬對於馬駒的步伐影響非常的大,步伐越標準,那麼以後花在小馬駒身上的步伐調教就越省事。
老頭更牛逼的是從來不和人講價,他開出了價,你要就買走,你要是不要就那走人。
牙一咬,簡恆又試了幾匹騸馬,最後直接買了七匹很不錯的母馬,外加三匹略便宜的騸馬。
交割完成之後,簡恆望着跟在自己皮卡後的運馬車不住的嘆着氣:“超出預算了,超出預算了!”
嘴上說着超出預算了,但是臉上的笑容卻是騙不了人,對於這一批的馬的確很滿意。
“你真的挺奇怪的,原來只想買三四百美元的調教馬,現在一匹七八百美元還挺開心的”小麥有點不齒簡恆的口是心非,張口懟了簡恆一句。
簡恆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然後嘆了一口氣:“唉,馬上就分辨不出你們了”。
大麥臉上的傷也不可能一直不好啊,不說以後了,就算是現在大麥臉上的傷也好好的七七八八了,如果不是特別注意的話還真分辨不出來,像是黃小冬仨人現在又不分清這姐妹倆誰是誰了。
也不知道簡恆是眼睛毒了還是怎麼的,到目前爲止依然分辨的出來。
“對了,你們的馬什麼時候運來?你們不是說你們的馬很好麼,這麼吧,給牧場做點兒貢獻,配個種怎麼樣?”簡恆突然間腦子裡靈光一閃,立馬想出了這麼一個主意。
小麥問道:“配種費一次兩千!”
“你怎麼不去搶!”簡恆一聽立馬撇了一下嘴。
“兩千還是友情價”大麥說道。
“那咱們之間沒有友情了!”簡恆一聽用她們的馬配一次種居然要兩千刀,回答的立刻乾脆了起來,大有割袍斷義之勢。
大麥、小麥可不理簡恆,兩人直接伸出了中指,一直杵到了簡恆的眼前。
“我直接買好的種馬精,人工受精都比用你們的馬便宜”簡恆無視兩根豎在自己面前春蔥似的玉指說道。
“能一樣麼?”小麥對於簡恆的話很不屑。
大麥張口說道:“他就是個小氣鬼,這輩子我沒有見過比他更小氣的了”。
“以後世界有五大吝嗇鬼,除了原本的四個還要加上一個簡!”大麥伸出手在自己的面前虛抹了一下說道。
“我趁你們睡着偷偷的牽你們的馬去配種!”簡恆嘟囔了一句。
大麥的耳朵尖,立馬說道:“你說什麼?”
“我說,等回去我就把丹佛捆起來,並且改名字叫卡車!”簡恆開玩笑的說道。
“不要!”兩姐妹異口同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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