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半夜的,還有完沒完了。”
“噗呲!”
顧如塵聽後笑出聲來,媚眼如絲的看着祁沫,她的心在這場激烈的寵愛後漸漸的平靜下來,祁沫知道她滿足了,但是他還沒有。
停下動作側躺下來,伸出兩個手指慢慢的捻動顧如塵的紅豆,看着她咬着下脣極力的忍耐着,揚脣一笑把她壓在身下,手中的動作不停,把她珍珠般圓潤小巧的耳垂含在嘴裡,用舌尖挑逗。另一隻手則在她腰間敏感的部位來回撫動。
顧如塵哪裡經歷過這樣陣仗,身體不停的顫抖卻被祁沫壓制住,只覺得身體十分的空虛,需要什麼來填充纔好。含着他的那裡特別的癢,癢的她渾身像是有千萬個小蟲子在爬。
顧如塵知道祁沫是故意的,雙手在精壯的腰上一擰,趁着他擡頭的功夫抱住他的俊臉吻在他的喉結上面。
她在心裡想着,你不是可以忍嗎?不是不動嗎?我到底看看你是不是要動。
祁沫享受着她的親吻,所幸停下自己的動作,更是從她的身子裡退出來仰面躺好。對着她邪魅的笑,“既然娘子如此熱情,爲夫就好好享受一下才好。”
顧如塵氣的牙癢癢,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沒有什麼竟然,只能想着祁沫剛纔的動作,實施在他的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效。
她白嫩的手指捏住他胸前的朱果,感受着那個小東西慢慢的變硬,就知道他是有所反映的。她的吻如同雨點一樣細密,落在他的身上。
她覺得他的身體就像是用最好的玉石打造的完美藝術品一樣,雙手撫在上面,觸手爽滑,細膩如脂,摸上去就不想停手,所以她也沒有挺,兩隻手在他的身上處處點火,祁沫終於受不住翻身覆住她。
“真真是個妖精!”
“啊……”
顧如塵淺吟出聲,更是加重了他的慾望,如果不是想着明天還有事情要做,祁沫一定不會停下來。
今夜月色如醉,一輪圓月掛在天上,銀色的月光照在糾纏不休的兩人身上,似是緊緊的將二人包裹在一起。
住在兩人隔壁的恰好就是那兩個劍客,他們聽的渾身燥熱最後自己封了自己的睡穴才睡着。
幻月因爲揣測着顧如塵和祁沫的心思,過了很久才睡着,至於木長行和胡佑,早早的就鼾聲四起了。
第二日陽光照在祁沫和顧如塵的臉上,兩人幾乎同一時間睜開眼睛,顧如塵想起自己昨日的表現,有些羞餒。
“娘子,早。”祁沫看着她面若桃花,忍不住在她的臉頰落下一個吻,“起來了。”
似乎是算準了時間,就在兩人剛剛穿好衣服後,想起了敲門聲。
“老爺夫人該起來了。”
是幻月,顧如塵走過去打開房門,就看到她正端着銅盆站在外面,看到二人起來了幻月把熱水端進來。
“奴婢伺候老爺和夫人起身吧。”
“不用了,我們自己來就好了,你下去弄點飯菜吧,今日我們要在這裡停留一日,我有些事要做。”
“是。”
幻月退出去走到樓下叫住小二哥。
“都有些什麼吃食啊。”
“春捲饅頭大包子,還有稀飯八寶粥,客官喜歡什
麼?”
“都來一些吧,現在就擺上吧,我去叫叫人。”
“好嘞。”
幻月上去叫下來木長行和胡佑,三人剛坐下就看到顧如塵和祁沫也走了下來。
吃過飯後祁沫獨自前去,留下四個人大眼瞪小眼。
“不如我們去買些東西吧。”
“這裡沒有什麼東西好買的,昨日我們都逛過了。”
幻月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我教你們些好玩的東西。”顧如塵說完起身走到掌櫃的那裡,“店家,請問附近哪裡有賣水墨的地方?”
“夫人說的是作畫用的水墨?”
“正是。”
“出門直走在第一個路口左拐走個三五百米就看到了,叫新逸軒。”
“謝謝店家。”
顧如塵又走回去,看着幾人說道:“我們先去買些東西。”
幻月聽到了她和店家的話,有些不解的問道:“夫人要水墨做什麼?難道要作畫?”
“等下你就知道了。”
顧如塵賣了個關子。
來到新逸軒,買了些竹板還有黑紅兩色的墨塊還有毛筆,幾人就直接去了顧如塵還要祁沫的房間。
她用這些東西做了兩副牌出來。
至於充當紙牌的竹板都是讓他們三個削出來的,這個倒是費了一番功夫,等到他們做好之後祁沫也帶着一個人回來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祁沫一進門就看到幾人走在一起弄着什麼。
“夫人說要教給我們個新鮮玩意兒。”
“先收一收吧,我們要去景藍了。”
“這個時候去?那到了是不是要深夜了。”
顧如塵記得昨日祁沫說過,若是一早趕路的話,還能在天黑之前趕到,但是現在都快晌午了,到了可不是就要半夜了。
“夫人考慮的也是。”
跟在祁沫身旁的人說道:“不如我們就明天一早趕路吧,我且先回去。”
“麻煩戴先生了。”
“不麻煩。”
那人說完就離開了,顧如塵見他走遠了問道:“這個人是?”
“是雪娘,就是品悅樓媽媽身邊的人,我昨日跟雪姨說要買個官來做,不過她說要黃金萬兩,我就沒有馬上答應,今日給送過錢去,她便讓這個戴敏送我去見王守志。”
“嘖嘖……”幻月連聲咋舌,“這個王守志倒是會做買賣,一個官就要黃金萬兩,那他發死了。”
“聽說他這些年,可不是賣了一個官了。”
祁沫說到這裡的時候,聲音有些沉悶。這也是他的失職,竟然沒有發現這麼一個大的蛀蟲。
“先不要想這麼多了,我來教你們這個遊戲,這個呢叫做紙牌,我們五個人就可以玩一種叫做保皇的遊戲。”
接着顧如塵就簡單的說了說規則,因爲是第一次接觸,所以幾人最開始還有些不懂,但是在顧如塵的解說下玩了兩局便上癮了。只不過祁沫好似能記住所有人手裡的牌,所以每次他所在的那個陣營都會勝利。
幾人一直玩到晚上,第二天早上剛剛吃過飯就看到戴敏自己來了。
“戴先生用過飯了嗎?”
祁沫十分客氣的說道。
“用過了,公子不用這般客氣,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現在就開始趕路吧。”
“好的,戴先生怎麼走?”
“我騎馬先行,給你們這個令牌,到時候讓守城的士兵帶你們去王大人的府上就是。”
“好的。”
祁沫聽到戴敏不和他們同行,也鬆了口氣。
幾個人玩了一路的紙牌,因爲胡佑要趕車,祁沫又興趣缺缺,所以顧如塵又教了他們鬥地主。玩起牌來,倒是覺得時光飛逝,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景藍。
“車裡的人下來!”
一聲粗啞的爆喝在外面響起,緊接着就聽到胡佑客氣的聲音:“這位軍爺,我們是來找王大人的,你看,這個是給我們的令牌。”
那個士兵拿過腰牌看了看果然是王守志的令牌。
“好了,進去吧。”那人雖然這麼說着但是顯然沒有放人進去的意思,胡佑又問:“官爺不是說讓我們進去了嗎,怎麼還在這裡攔着?”
“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在裝啊,這景藍進城可是要交過路費的。”
顧如塵聽到過路費這三個字笑了,心裡想着難不成這個王守志還是穿越過來的?
“過路費?”胡佑重複了一遍,“你們又不是山賊怎麼還收起過路費來了?”
“你這人是怎麼說話的?”
那個守城的士兵一聽胡佑不想出錢立馬變臉了,要知道這個規定可是他們的馬統領說的。
這個馬統領也是花了一萬兩黃金才謀得了這樣的差事,自然要想方設法的撈錢,這景藍的士兵都歸他統領,而且他也會做人,每次收了的銀子,自己都會給士兵留下一層。
這事兒王守志也是知道的,但是他非但不管,還覺得馬元這件事做得不錯,走漏了風聲那要怪馬元不小心,要是不出事自己也能撈點銀子花花。是以現在不論是來景藍找誰的都要付了這個過路費才能入城。
“胡佑,把銀子給他。”
祁沫不想在這些事情上浪費時間,只是出了這樣一檔子事兒更讓他對景藍的幾個主官恨得牙癢癢。
“多少錢?”胡佑甕聲甕氣的問道,他本來就是直腸子,見不慣這樣的事情,自然也不會有多好的態度。
“二十兩,還有你們這些牲口,來了這裡就要吃我們景藍的草,沒準還會在我們這裡隨便拉尿破壞環境,也要二十兩。”
顧如塵聽到這幾句,越來越覺得這個王守志是個人物,爲了撈錢,竟然連這樣的理由都想出來了。
胡佑剛想在說些什麼,就聽到後面的簾子被掀開,木長行走了出來,手裡拿着一大錠銀子,“這位官爺,這裡是一百零紋銀,都給你了,是不是可以放我們過去了。”
那個士兵也沒想到他們能給這麼多銀子,一般往來的人也就要個二兩銀子,他不過是看着他們的馬車豪華,就連趕車的人也是個練家子就多要了些。這一百兩銀子自己可是能拿十兩呢,他一個月的俸祿也不過才二兩。
當下看着他們的臉色就好了不少,“夠了夠了,你們快些進去吧,不要讓王大人等的太久。
木長行沒有退回去,在馬車行駛出去一段距離後突然探身甩出幾根銀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