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兒,熙兒你怎麼了,快醒醒啊,醒醒啊,快找大夫大夫來,快去找大夫來啊。”軒轅寒斯急忙給何熙蕊披上了一件衣服,不顧形象的跑到外面大喊着,甚至自己的上半身都是裸着的。
軒轅寒斯顫抖的看着何熙蕊嘴角的血,用手輕輕的抹去,小心翼翼的,彷彿懷裡的人下一秒就會消失不見,彷彿只要稍重一點,懷裡的人都會如玻璃娃娃般,破碎掉。
說起起來還真是嘲諷,那血讓竟然讓他害怕,身經百戰的他竟然也會有害怕血的這一天,他害怕,頭一次的他怕了,他甚至開始後悔那麼粗暴的對她。
“你們這些廢物,大夫怎麼還沒有來!”
不一會,一個貌似大夫的人滿頭大汗的趕了來。
“草民參見王爺。”
“別廢話,快、快看看她怎麼了。”
“是,王爺,請把夫人放到牀上。”說完,狀似是要把脈的把手伸到何熙蕊的手腕上。
軒轅寒斯雖然知道是在把脈而已,可是心裡還是和不好受,在他心裡或許何熙蕊早就成了他的專屬物。
旁邊的管家看到他家王爺第一次這麼失態,不由的嚇了一跳,聽到王爺的怒吼,他的心到現在還沒有平靜下來,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牀上的女人,認識了,以後好生伺候着,這位主可是很得王爺的歡心啊。
“怎麼樣了,她是怎麼了。”軒轅寒斯焦急的問着,似乎比躺在牀上的何熙蕊還要着急。
“王爺,夫人沒事,只是一時急火攻心了而已,草民開幾服藥就可以了。”一番話說出來,顯得多了幾分曖昧之味。
“那你快去開最好的藥來,錢來快帶大夫下去抓藥。”
軒轅寒斯聽了大夫的話,這才放心了點,聽着大夫叫何熙蕊“夫人”,心裡竟還有些高興。
軒轅寒斯握着何熙蕊的手,那冰涼的觸感讓他不禁有些心慌,緊了緊手心,恨不得想自己渾身的熱量都都傳遞過去。
“王爺,藥來了。”
“還不快去把那位小姐起起來,還等我教你怎麼做嗎?”管家對着旁邊的丫鬟小聲的說着,卻不乏有點兇狠,和剛纔對軒轅寒斯嫣笑的態度截然不同,還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勢利小人。
丫鬟剛要接過藥來,卻被軒轅寒斯一把搶過。
“你們可以下去了。”
軒轅寒斯輕輕地吹着着藥,一勺一勺的喂着何熙蕊,樣子極爲認真。
下人們都被嚇了一跳,頭一次見王爺這麼上心的對待一個女人。
軒轅寒斯給何熙蕊蓋好被子,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何熙蕊,一整夜守在何熙蕊旁邊,直到黎明十分,沒有理由的,何熙蕊就是吸引着他,彷彿就像是目中註定一般,只是一次見面,他就對她念念不忘了。
“王爺,王爺九王爺來了。”軒轅寒斯對管家的大呼小叫,有點不悅,眉頭都皺了起來,形成一好看的“川”字。
“九弟來了啊。”軒轅寒斯若有所思的看了何熙蕊一眼。
“好好看着,要是醒來了,不許讓她出清軒閣。”
“是,王爺。”
軒轅寒斯出了清軒閣,準備會會他的九弟去了。
“九弟,怎麼有空來看五哥了。”軒轅寒斯熱絡的和軒轅塵夜打着招呼。
“五哥,我就直說了,五哥你是不是劫了一名叫何熙蕊的女子,要是有,還請五哥放了她。”軒轅塵夜和軒轅寒斯在九個兄弟中算是最好的兩個了,從小也是軒轅寒斯保護着他,所以他實在是不願意和軒轅寒斯有什麼衝突,希望能簡單的解決了這件事。
“九弟,怎麼那個女子是你什麼人,還是府上的丫鬟。”
“不是。”
“九弟,五哥的確是劫了這麼一名女子,可是她來歷不明,五哥要徹底勘察她一番,既然他和九弟沒有什麼關係,九弟還是不要干涉的好。”軒轅寒斯徹底調查過何熙蕊,的確是來歷不明,不過他沒有想要勘察何熙蕊,只是給他自己一個留何熙蕊在身邊的理由而已,就算何熙蕊真的是個危險人物,他也不怕,他有十足的把握去應對。
“五哥,我保證那名女子不是什麼奸細,求五哥放了她吧。”軒轅塵夜說着有點急了。
“九弟你被哪名女子迷惑了,竟然求我,我記得你可是很倔的,從來不曾求過人的,九弟,你用什麼來保證那名女子。”
“五哥,我.....”是啊,他的確不能保證。
“好了,九弟,你要是想在府中玩一會,你就自己去玩吧,五哥累了,下去休息了。”其實他最疼的也就是這個弟弟了,可是女人是不能讓的。
軒轅塵夜氣惱的站在原地,明明知道熙兒就在這裡,可是卻沒辦法帶走他,此時他真的感覺很力不從心。
半晌,軒轅塵夜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
既然不能明着帶走,那他就按着帶走好了,現在就回去籌備。
一絲笑容爬上軒轅塵夜的嘴角,旁邊的丫鬟被點的眼冒桃心。
“九王爺你不在坐一會了嗎。”沒有迴應,可是丫鬟們還是被迷的發了一陣花癡,議論紛紛。
“其實九王爺和咱們的王爺都一樣的帥,只是咱們王爺太冷了,而九王爺卻是很帥中帶着一點可愛,一點溫柔,啊!好喜歡九王爺,要是九王爺能看上我就好了。”
“去,看上你,真是吃人說夢,你配得上嘛!我還差不多。”
“說什麼呢你!¥,&,&,¥¥¥@”
“幹什麼,幹什麼不好好幹活,在這吵什麼吵,九王爺也是你們凱靚的,哼。”一場風波在家丁的唬聲中結束,不得不說軒轅塵夜真的是一個藍顏禍水。(作者:呼呼,小夜夜啊,來這裡,我要把你賣到梨鳳樓去,一定很槍手,哈哈。)
“熙兒,你醒了,餓不餓,想吃什麼我馬上讓人去做。”
何熙蕊看着軒轅寒斯,忽然覺得這個世界又陰暗了些,她在淤泥裡掙扎,可是岸上把她推下去的人,卻露出一副關心的樣子,就好像不是他做的一樣,問心無愧,到最後她把問題從別人身上,轉移到了自己身上,因爲她清楚她沒有實力和別人鬥,又或者是太懶了,但她自己卻可以任意的處置,很不費力,這個結果真是讓何熙蕊哭笑不得,但是哭不是她的作風,所以她選擇了笑,笑的還很正常,至少在何熙蕊的眼裡,她笑的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