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日本人。”羅威輕哦一聲,接着臉上就被不屑之色所取代,日本人了不起啊。
“你難道你忘了你是我們桃園酒樓最不受歡迎的客人嗎?現在,請你立刻,馬上從桃園酒樓給我滾出去。”
“八嘎!”隨着羅威的話音一落,不等許秀開口,那崗村賀武那英俊的臉上浮現了一抹怒色,這小子竟然讓他滾。
“八嘎,你全家都是八嘎,滾。”羅威最討厭的就是小日本了,這些小日本當年侵華造下了太多的殺戮。這些小日本竟然跑到他的店裡來撒野,這樣的垃圾,羅威自然不會給對方任何的好臉色。
要是這小日本單獨來的話,他或許還會有些顧忌,可是現在嘛,這小日本是和許家這些雜碎來的,他纔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看了,直接讓他們滾蛋最好了。
“八嘎,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崗村賀武衝着羅威怒斥,他沒有想到這羅威竟然讓他滾,難道這中國人都是這樣目中無人嗎?
“我當然知道我在幹什麼了,這許秀是我桃園酒樓不受歡迎的客人,你和他一道的,當然也是我桃園酒樓不受歡迎的客人了,而你,在這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日本人有什麼鳥不起的,這桃園酒樓是我的地盤,我的地盤我做主,我今天看你不順眼,立刻從桃園酒樓給我滾出去。”羅威冷冷一笑,絲毫不給對方好臉嘴看。
“小子,你竟然讓我滾,得罪了我五光財團這樣的世界五百強企業,而且還是世界五百強靠前的大企業,你信不信,我分分鐘就讓你的桃園酒樓破產關閉。”崗村賀武用着有些生硬的中國話道。
“哦,你分分鐘讓我的桃園酒樓關閉,那你就來試試好了。”羅威冷笑。
“不過,在你付出行動前,你馬上給我滾出去,要是在不滾的話,我立刻就把你們給丟出去。”
“八嘎,來人,把這家店給我砸了。”崗村賀武沒想到羅威會這樣的橫,一口一個讓他滾,他早就感覺臉上無光了,四周看來的目光,讓他的臉上是火辣辣的。他可是五光財團的直襲繼承人,雖然不是唯一繼承人,可是就單憑這繼承人之一的身份,他走到哪都是無數人討好的對向,而這不開眼的傢伙,竟然讓他滾,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在這一刻,崗村賀武他是下定決心,一定要讓羅威跪地求饒。
“給臉不要臉的傢伙,給我砸,狠狠的砸。”崗村賀武有些歇斯底里。隨着崗村賀武的話音一落,接着,人其身後的兩名保鏢是挺身而出向着羅威撲去。
就是要砸了這桃園酒樓,也必須把羅威這小子好好的教訓一翻。
“啪!啪!”
那兩名保鏢向着羅威衝了過去,羅威站在原地是一動不動,揮手間羅威閃電般出手,只聽啪啪兩聲,那兩名身穿黑西裝的保鏢就被羅威給扇飛。
“就這樣的廢物,也想在我桃園酒樓鬧事,真的是不知死活。”羅威一步跨出,一股強大的氣場四散而開,那崗村賀武是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而那許秀髮現,這羅威的實力,比他前段時間要強大不少了,他直接就退了躲到了崗村賀武的身後。
“小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竟然敢打我的人。”崗村賀武心中雖然很是懼怕,可是他還是強咬牙堅持,他是世界五百強大企業的繼承人,他還就不信有人感動他,要是這羅威今天真的動了他的話,他一定讓其是死全家。
“真以爲老子不敢收拾你了,這裡是中國,不是你們小日本,來到我的地盤還敢如此的囂張,真不知道你是怎麼還能活到現在。”羅威一聲大喝,一巴掌拍了過去,那崗村賀武根本就避不開,只是一下,這崗村賀武的嘴巴就腫的老高。
“八嘎,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崗村賀武氣的渾身發抖,不光是氣的,還有是疼的,這傢伙竟然真的敢打他,而且還下手這樣的狠,疼死他了。
“不就是一個日本鬼子嗎,有什麼不敢的。”羅威衝着崗村賀武是冷笑一聲,接着又是一耳光閃了過去,就是羅威控制着力道,那崗村賀武還是被打成了一個豬頭,兩邊通紅,各有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要不是羅威控制着力道,以羅威現在後天境的實力,一巴掌就能將這崗村賀武的腦袋給打爆。這崗村賀武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是一個紈絝子弟,根本就不是什麼武者,不像那許秀是暗勁巔峰的武者。就是許秀這樣的武者,面對羅威的攻擊也要被打成豬頭,更何況崗村賀武這樣的普通人了。
“還叫囂嗎。我不斷敢打你,我還敢踢你了。”羅威不理會那歇斯底里的崗村賀武,這傢伙就是一個欠收拾的傢伙,不狠狠的收拾一頓,他就不長眼。在說話間,又是重重的一腳將其給踢飛。
看到崗村賀武被羅威給打了,許秀他知道,他今天的任務是完成了,只要羅威徹底的得罪了崗村賀武這個五光財團的繼承人,崗村賀武一定會報復羅威的。要是羅威失手將其給殺了他的話,那就更加的完美了。到時五光財團爲了面子也會瘋狂報復羅威,有把羅威給殺死。
任務完成了,許秀見羅威在收拾那崗村賀武,他轉身就向門口處走去,這地方太危險了,羅威一言不合就動手,他一定會報復的,他可不想在牀上在待幾天。
“許秀,我說過讓你走了嗎?”看到許秀竟然想開溜,羅威哪裡不知道是這崗村賀武就是這許家用來噁心他的,是要他多樹敵。他冷冷的盯着對方的背影,要是他在繼續走的話,他一定會廢了他,而不是讓對方在牀上躺幾天就完了。
“你想怎麼樣。”許秀聞言,臉色是漲的通紅。羅威既然開口了,他就不敢在逃了。
“我想怎麼樣,剛纔我說的話難道你沒有聽清楚嗎?我叫你滾出去。”羅威眼神淡漠,冷冷的盯着對方,今天他可不會輕易的饒恕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