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田明在日本那也是超一流的高手,爲了將那阪田明請來,崗村本雄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現在只要這阪田明來到中國,以阪田明的實力,要幹掉羅威,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對於羅威,崗村本雄是恨的牙癢癢的,要是有機會,他一定會把羅威碎屍萬段。根本就不會和羅威談條件。桃園酒樓的東西是好,可有可無,因爲崗村本雄和羅威處於敵對關係,他們只喝過桃園酒樓的西瓜果酒,要是吃過桃園酒樓的其它東西,他們絕對不會這樣。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弄到桃園酒樓的好東西。
可是現在,崗村本雄在桃園酒樓受辱了,他只想復仇,因爲五光財團給中國政府部門施壓,可就是這樣,也不是一會就能把羅威收拾掉。五光財團的實力強大,在國際上也有着很強的號召力,可是這在中國號召力也要弱不少,短時間內看不到效果,必須長期施壓纔可以。
而現在,有了阪田明在,崗村本雄只要在等上一天的時間,他就可以對羅威出手了,最好是將其暗殺掉。沒有羅威,以崗村本雄的本事,一定可以從羅威的家人中要到賠償的。
“羅威一定要死,這卑賤的華夏豬他一定要死。”崗村本雄狠狠的攥了攥拳頭,要對付羅威,只有等阪田明來。想到被羅威當衆閃耳光,崗村本雄就氣的渾身發抖。
崗村本雄在謀劃着如何對付羅威,而那佛碧斯在羅威走後,她是一心的要找許小敏套近乎,可是,許小敏比羅威還要忙,她根本就沒有套到想要的信息。
佛碧斯她知道,要想獲得桃園酒樓的友誼,那不是說說就可以的,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纔可以。爲此,佛碧斯是命人時刻注意崗村家族的動向。
第二天。
“你說什麼,日本的阪田明君已經秘密抵達東海城了。”佛碧斯聽到屬下的情報彙報她忍不住驚呼。
“是的,這次除了阪田明君抵達東海城外,還有柳村一信他也抵達東海城了。”那瘦高個白人忍不住笑道。這次,崗村家族的崗村本雄爲了對付羅威,可以說是下了血本了,這些人,實力強大,都是上忍,也是突破暗勁達到後天境的高手,至於那柳村一信的名氣雖然沒有阪田明的名氣大,可也是日本武術界的新秀,傳聞這柳村一信是日本最有希望達到上忍巔峰的存在。因爲他實在是太年輕了,才二十八歲二十八歲的後天境高手,的確是有可能達到後天境巔峰,也更有可能踏出傳說中的那一步。
這柳村一信是阪田明的得意門生,算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在日本武術界的威望直追阪田明,佛碧斯也沒有想到,這崗村本雄會把這名動日本武術界老一輩和年輕一輩的高手請來。
阪田明,柳村一信來到中國,他們的目的,絕對不是來中國旅遊的,十有八九的是要對羅威動手的。
“向美國求援,這是我們這次的機會所在。”佛碧斯來到東海城,雖然沒有和羅威,許小敏牽上線,可是她在桃園酒樓還是美美的飽餐了一頓,對中國的美食是更加的嚮往了。
此行就算沒有獲得桃園酒樓的股份,只要交好桃園酒樓,從桃園酒樓弄一批貨到美國去賣的話,到時一定會引起轟動的。他們的人,和崗村本雄的人實力相差無幾,最強的就是暗勁實力,要想和阪田明,柳村一信鬥,只有請美國的異能者出手了。而且還是要美國最強的異能者。
“可是,要請薩斯貝寧出手的話,估計要比他們晚一天抵達東海城。”那白人男子忍不住皺眉。
“這事有些棘手啊。”佛碧斯沒想到,這次家族任務看似非常的簡單,可是竟然如此的困難,可能他們還沒有交好桃園酒樓的羅威,他們就要和五光財團開戰了。要是不付出點什麼,就想獲得桃園酒樓的友誼,這事根本就不可能。
“現在這事我們要通知羅威先生嗎?”那白人男子衝着佛碧斯問道。
“通知,怎麼不通知了,而且還要立即,馬上通知他們,讓他們好有一個準備,不然,要是讓崗村家族的人傷到了羅威,之前我們的準備幾付之東流了。”佛碧斯搖了搖頭,她準備親自跑上一趟。
“你說什麼,這小日本的阪田明已經抵達東海城了,他可能會對我不利。”佛碧斯要找羅威,她根本就找不到羅威,她只能將這事告訴許小敏,希望許小敏將這事傳達給羅威,而許小敏在第一時間就通知了羅威。
“是的,這是佛碧斯小姐昨天晚上就通知我的,我也是現在才聯繫上你,老闆,你一定要小心一點。”許小敏忍不住叮囑。
“佛碧斯小姐她說,他們請的高手要後天纔會到,你要小心一點。”
“知道了,你那邊也要注意一點,我晚點就會過來。”羅威叮囑了一句,接着他就掛了電話。
而在同一時間,省公安廳的逮捕命令已經下來了,因爲迫於日本政府和日本駐華領事館的壓力,這省公安廳的領導絕對對羅威進行逮捕拘留將這事調查清楚。今天一早,褚英傑就接到上級的命令,他只能親自帶隊,將羅威拘拿歸案。
說是將羅威拘留,其實也是一種變向的保護,只有將羅威控制起來,崗村本雄要對付羅威就要困難不少。
凡是,有好就有壞,要是羅威被逮捕了,對中國的士氣絕對是一大打擊。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怎麼回事,這桃園酒樓門口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警察。”到中午的時分,來店裡的客人發現,在桃園酒樓外有大量的警察駐紮,這些警察,他們並沒有衝入桃園酒樓,而是在桃園酒樓外警戒。這讓很多桃園酒樓的熟客非常的奇怪。
“我聽說是日本人控告桃園酒樓的老闆殺人了,要將這羅威拘留歸案。”有人神秘一笑。
“該死的,怎麼會這樣,小威他都是一個好孩子,他怎麼會是殺人兇手了。”羅建勳聽到店裡的客人的議論聲,他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