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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顏亂欲》簡介:
啥?進了本姑娘的院子還想回去?沒門。誰叫本姑娘是狐狸,專愛收集美男。
老婆找上門?拿錢來!
沒錢?那就美男換美男。
一想到這些,歐陽宇便覺得自己的心又籠上了一層迷霧,心中百感糾結,白天的狂喜在淡去後,現在浮現心頭的滋味實在說不出是歡喜還是悵惘。她看了看身邊默默行走的忽可,想到剛纔與紅髮青年還有魚對峙的那一幕,直覺得自己還生活在夢中,一切根本就沒有真實過。彷彿自己只要閉了會眼,再睜開後面對的一定又是希狩,釺,流藍,柳,還有那無窮無際的掙扎和煩惱。
再次用力的甩了甩頭,歐陽宇看着忽可在地面上的陰影,忽然想道:要是這個村落還不錯的話,我可不可以在這裡住下來,永遠的避開他們,避開那些煩惱?
兩人這樣走走停停,過了一會歐陽宇聽到忽可說道:“到了!”
歐陽宇從胡思亂想中清醒過來,順聲擡頭看去。
只見一幢茅草屋出現在她的視野中,這茅草屋的後面便是一座小山,它倚在山坡前,在銀色的月光下顯得很不起眼,茅屋中,一個豆大的光亮時隱時沒。裡面隱隱傳來人聲。
應該是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和說話聲,茅屋的門吱地一聲打了開來,一高一纖細兩個人影出現在房門口。
透過月光。依稀可以看到那是兩個四五十歲地中年男女。忽可一看到他們出現。馬上上前一步。叫道:“爹。姆媽!我回來了。”
“回來了?回來了好啊。這位是?”
忽可地母親早就看到了歐陽宇。她這時雙眼突然一亮。緊緊地盯着歐陽宇地眼神中帶着一份熱切。
看到這熱切地目光。再聯想到剛纔那些人地取笑。歐陽宇不由想道。就算要在這裡住下來。最好不要住在忽可家裡。自己畢竟是一個姑娘。而忽可又是末婚地男子。兩人這樣住在一層肯定會有閒話發生。
忽可聽到姆媽問話。便拉着歐陽宇向家裡走去。一邊走。他一邊介紹道:“她。她是我剛纔認識地一個朋友。”突然記起自己不曾問過歐陽宇姓名。忽可轉頭對歐陽宇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歐陽宇清聲回道:“我叫歐。”
忽可居然到了這個時候才問歐陽宇的姓名,他對上父母責怪的目光,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頓了頓後繼續介紹道:“她叫歐,我剛纔採蓮的時候發現她一個在亂走,又見天色晚了,便約她到我家裡住上一晚。”
一口把事情介紹清楚後,忽可對父母低聲說道:“我有點累,先回房休息一下。”說罷。他轉頭對歐陽宇說道:“鷗。你是不是餓了?你先和我父母一起吃飯吧,我馬上就出來。”
歐陽宇見他臉色依舊蒼白。雖然強打着精神說話,表情卻是鬱郁。聲音也有氣無力,知道他還從沒有魚的事情中恢復過來。便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好地。”
忽可見她應承了,便越過父母跨過門坎向房裡走去。忽可的母親是個纖瘦的,頭髮花白的慈祥婦人,她見忽可面色不對,又說累了,便回過頭急急地叫道:“忽可,你是哪裡不舒服了?要不要緊?”
“姆媽,我不要緊的。”忽可的聲音從房間裡面傳來。
忽可的母親雖然不放心,不過見兒子說話中氣十足,便按下擔憂,轉頭對着歐陽宇靦腆地笑道:“姑娘,進來吧。”
她剛說到這裡,旁邊的丈夫便碰了碰她地肘子,忽可的母親一怔,回頭看了丈夫一眼,然後再看向歐陽宇。
這時,三人的距離不過只有二三米遠,忽可的母親視力再不好,也可以看清歐陽宇地身上是一襲布衣,雖然看起來只是普通的布衣,可是在這個窮地方,能穿上布衣的都不是如他們這樣的窮人。因此,忽可的姆媽馬上變得不自在起來。
她搓了搓手,又有點慌亂地把破舊的圍裙脫下,聲音有點結巴地說道:“姑,姑娘,請進。”
忽可的父親在旁邊接着恭敬地說道:“姑娘,請進來吃飯吧,只是我們是窮人,怕飯菜不合姑娘的心意。”
一邊說,他們同時後退一步,讓出中間的道路給歐陽宇。
歐陽宇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她遲疑了一下:看到這對誠惶誠恐的老夫婦,她下意識浮出地第一個念頭,居然是離開這裡,省得讓他們不自在。
可是這個念頭剛一浮出,歐陽宇便知道這想法不實在。現在天色已經晚了,再說,自己已是打定主意做好一個普通人地。
想到做一個普通人,她又不由苦笑起來,這裡這麼窮,而且都不流行穿布衣,就連那個紅髮青年和魚,也不像自己是一身布衣,難道自己以後也要和他們一樣,都是一身獸皮?可穿獸皮的話,那身上地肌膚可就不好僞裝了!
算了算了,不要胡思亂想了,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打定主意後,歐陽宇連忙微微躬身,右手在胸前一拍,略施一禮後聲音沙啞地說道:“兩老客氣了,我只是一個無家可歸的路人,你們這樣會讓我慌張地。”
兩夫妻聽她這麼一說,相互看了一眼。最後忽可的父親說道:“那,那好吧。忽可說你是他的朋友,那,那我們就隨便了。”
說話際。歐陽宇已隨兩老進了茅草屋中。屋子不大,約有二間臥室,一間客廳兼廚房,一間柴房的樣子。客廳收拾得乾乾淨淨----沒有辦法不乾淨,因爲房間裡面空蕩蕩地,舉眼看去除了一個竈臺。一塊充作桌子的石頭外,便連個椅子也沒有。
石頭桌子上,擺着四個碗,其中一個大碗擺在正中,那是一碗煮熟的大豆。而另外三個碗中。則是浮着一些野草葉子的稀粥,看來,這就是他們的晚飯了。
歐陽宇是想到忽可家可能不富裕,可是沒有想到他們是這麼的不富裕。
屋中一燈如豆,那燈很奇怪,是一根狀如竹子般地物事插在牆壁上,竹子的頂尖發出藍幽幽的,極爲暗淡的光芒。在那樣的光芒下,只能堪堪照出室內地物品擺放的地方。那光亮甚至連外面的月光都比不上。
兩夫妻自歐陽宇進屋後,這麼近距離地觀察她,越發肯定她定是有錢人家出來的。那種目光和氣質。可不是普通人家能生出的。這時,連同忽可的姆媽在內,兩夫妻在看到忽可帶女人回來的喜悅已完全沒有了!這樣的姑娘,又怎麼會看中自家地兒子?
看到歐陽宇打量房間,忽可的姆媽搓了搓手,滿是皺紋的臉上浮出一抹靦腆,她低低地,不自在地說道:“我們只有草豆可吃,這,實在對不起姑娘了。”
歐陽宇連忙說道:“老人家你太客氣了。你們能夠接待我便很好了。”
兩夫妻不自在地笑了笑。
三人在原地站了一會後。還是忽可的父親打破平靜,邀請歐陽宇蹲在了石頭桌子旁。忽可地母親另外盛了一碗草豆。然後客客氣氣地把它放在歐陽宇的面前。
歐陽宇看了一眼自己滿碗的豆子,再看了一眼兩夫妻碗中浮着的。清水般的草粥,略一猶豫,便慢慢地吃將起來。
看到她吃了,兩夫妻同時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
草豆也就是歐陽宇前世常見的大青豆,現在她滿滿地一碗草豆,煮得一粒粒鼓脹鼓脹,卻沒有放一點油,咬在嘴裡也是澀澀的難以下嚥。
歐陽宇小心地一粒粒地拈起吃着,她知道自己吃不下那麼多,便不想把碗裡的豆子弄髒。可兩夫妻看到她那樣秀氣的樣子,越發肯定她一定是有錢人家地女歐陽宇雖然肚子實在餓了,可這樣地伙食是真吃不下。她吃了二十幾粒豆子後,便嘴裡發澀,腮幫子直咬得酸漲。當她放下碗,正準備找個理由解釋一下自己的差胃口時,破門吱吱地響了起來,忽可從他的房間走出來了。
忽可一出門,便對歐陽宇憨厚地說道:“鷗,房子我整理過了,你呆會睡我地房間吧,我去睡柴房。”
一邊說,他一邊大步走到歐陽宇的旁邊,拿過一隻草粥便大口地吃了起來。
歐陽宇放下碗筷,對上三人同時看來的目光,嘴角溫婉地一彎,輕聲說道:“我吃飽了,想休息了。”
“啊?好好,姑娘去睡吧。”
歐陽宇來到忽可的房間,這臥房也是空蕩蕩的,除了一間石牀,以及牀上鋪着的獸皮被,便是光光的牆壁上掛了一副自制的土弓和竹箭。
歐陽宇伸手把那土弓拿在手中,略試了試,忖道:這東西居然可用。明天得向忽可問一下哪裡有獵物可以捕捉,到時獵一些野物來也可以改善一下生活。
想到那燒得噴香的野獸肉,歐陽宇不由嚥了一下口水,剛剛裝進了幾十粒草豆的胃咕咕嘟地叫了起來。
這時,外面傳來了隱隱地說話聲,歐陽宇不用刻意,便清楚地聽到忽可的父親小聲地說話聲,“忽可,這姑娘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女兒,明天你得到把她送回去,別讓她的父母擔心了。”
“啊,好的。”
父母擔心?歐陽宇苦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