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一處偏遠的倉庫。
“三天前這輛解款車被劫持,如今才被發現,劫匪留下了大部分能被追蹤的現金沒要,只拿走了1300萬的不記名債券。”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對着查克介紹現場的情況:“兩個押運司機被槍殺。”
“太慘了!”
神煩警探表情滑稽的說道。
“come on!”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看不得他這個樣子,沒好氣的吐槽道:“讓你去看牙醫,你怎麼還不去?裝這個樣子給誰看呢!”
“我不是裝!”
神煩警探忍痛調侃道:“也不是怕牙醫給我看牙,我只是爲錢德勒即將的離開而感到傷感,他可是我最好的哥們了。”
這種18輪的重型大卡,價值百萬以上,可不是幾千塊就能買到的二手車,也不是隨便撬一撬就能偷走的小車,根本不是普通小賊能夠動用的手段。
很容易就查到一些消息的。”
如果每次都動手槍殺司機,一來牽扯刑事命案會引起警方更高強度的調查。
她恨不得當場打死他。
查克見此,直接模擬了牙醫用的電鑽聲。
“查克,你說說我是不是幻覺?”
“我不是因爲拔牙,而是因爲一樁奇怪的事情。”
神煩警探一聽鑽孔,捂着嘴感覺更痛了。
神煩警探吐槽道:“當着我的面殺了他!”
“我看看!”
說着,就伸手開始在神煩警探身上到處摸,並且用眼神詢問神煩警探有沒有後知後覺的異樣感突然襲來。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不解道:“解款車可都是防彈的,就像劫匪是洛杉磯那邊猖狂的飛車賊,也無能爲力啊。”
“因爲老是卡車司機和貨物被劫持,害得卡車司機丟了飯碗,次數一多,卡車司機協會直接組織起來,給經常出事的那段路的卡車司機直接發槍。”
好基友查爾斯緊張道:“他不是什麼強姦犯被你認出來了吧?”
神煩警探調侃道。
“肯定是他們兩個都垂涎于傑克的美貌,爲誰先糟蹋你而爭奪打起架來!”
“查克,這個混蛋是個黑警!”
神煩警探表情糾結道。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笑罵道。
神煩警探搖頭:“但是我明明應該被麻醉半小時就結束的,但硬生生拖到2個小時後,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好基友查爾斯依舊很擔心的看着神煩警探:“而且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好煩心的呢?”
而只要不死人,甚至根本不用宣傳,大部分人內心都是有羅賓漢情節的,這是刻在骨子裡想動的DNA!”
“不就是拔顆牙嘛!”
“怎麼了?”
“我不行了,就算是顛倒位置,我也要去看牙醫了。”
“我真沒有!”
“你清醒後看過了沒有?”
女警探羅莎面無表情的吐槽:“撕掉面具,直接參與搶劫,沒什麼好奇怪的!”
“可你被麻醉了,根本不知道。”
數量少很容易就鎖定到底是哪一輛18輪重卡幹出這種事情,到時候就是順藤摸瓜了。
“這話你敢回警局當着查爾斯的面說,我就服伱!”
“比這個誇張多了!”
神煩警探有些不確定。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給查克打電話時,很是羞愧。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嗤笑道:“強盜就是強盜!他們這一搶,那些資本家不會損失什麼,有保險理賠,可開貨車的司機可就慘了,很可能就會失業,而且開車時直接那樣搶劫,很有可能造成車毀人亡,這又不是沒發生過。哪來什麼狗屁的羅賓漢情節!”
“查重卡!”
你看看加州那邊的飛車黨劫匪,每次都是幾輛改裝的跑車將大貨車包圍,然後堵在前面的跑車上直接用射槍射到副駕駛座上,爬過去,直接用麻醉槍擊暈卡車司機,而不傷害司機的命。
查克問道。
查克面無表情道:“劫匪爲了以後可持續作案以及贏得輿論上的支持,一般不會槍殺不反抗的司機的,畢竟司機也是打工人,押運的貨款又不是他們的。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問道。
查克一本正經道:“不要搶計程車,以免你看不了你前未婚夫的笑話,自己先成了笑話。”
反而知道這事的人,很多人覺得這樣的飛車劫匪很酷,是劫富濟貧的俠盜。”
對於他將什麼事情都往神煩警探身上攀扯,擔心好基友失身的行爲,衆人都很無語。
查克答應過去。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質疑道。
“活該!”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恍然。
“不是!”
“不!”
當初錢德勒需要做一身新西服,喬伊熱情的推薦他們家御用的裁縫。
查克指着地上的車胎印:“18輪的重卡大貨車打開車廂擋在解款車前面,後面用大馬力車子強行將解款車頂上大貨車裡,一車拉過來。”
“哼嗯!”
查克說道:“這種18輪重卡本身就價值不菲,可不是隨便什麼下三濫的劫匪就能動用的,動用這種手段來搶劫的確很妙,但巧妙的同時就無形中擡高了門檻。
查克走到解款車後面,指着防彈玻璃上的一個小孔提醒道。
衆人驚訝不已。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湊過去一看,頓時驚訝出聲:“OMG!”
重型卡車裡面都自帶着GPS行程記錄儀,你去找卡車協會將三天前出現在紐約,並且行程和解款車有交集的重型卡車找出來,或者GPS行程記錄儀‘出現意外’被清空的重型卡車。
“損友也是朋友!”
“你看見那個壯漢的臉了嗎?”
“對!”
“那你怎麼不逮捕他們?”
神煩警探頓時更難受了。
“見鬼的劫富濟貧!”
“傑克,你的牙怎麼樣了?還疼嗎?”
神煩警探無語吐槽道:“我又不是喬伊·崔比昂尼!知道什麼是不規矩的觸摸和猥褻!”
“也許是本來劫匪就沒有準備打算放過他們,年輕的司機反應快,直接奮起反抗被殺呢?”
“瑞秋!”
“沒有不規矩的觸摸和猥褻!”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過來一聽,立刻沒好氣的嘲諷道:“難道說你沒帶手銬?”
“我就知道!”
“牙醫他們收費那麼高,本來就是劫匪!”
“該死的!”
“沒有。”
查克說着,開始打電話。
“對啊!”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嘆息道:“四處都是血,也許劫匪也有人受傷,我已經讓人和醫院聯繫,如果有可疑人員過來求診,立刻通知我們。”
“鑽孔用煙氣將司機逼出來。”
“有印象!”
神煩警探自嘲道:“所以才這麼煩惱!”
查克直接按照他描述的快速素描出來,問道:“是他嗎?”
“那怎麼將司機從防彈車裡逼出來呢?”
“去看看就知道了。”
“麻醉之後,出現各種幻象很正常的。”
當天晚上,艾米·聖地亞哥警探就查到了線索,帶人突擊了劫匪的窩點,打死了一個試圖反抗的劫匪,抓捕了一個老油條。
“不奇怪。”
二來這樣幹多了,以後司機想直接投降任由他們搶劫都做不到了,反抗力度肯定加大,直接加大他們搶劫的難度和危險度。
“……”
“你打給誰?”
女警探羅莎面無表情道:“至於到現在還這幅表情嗎?”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驚疑不定。
“那現在該怎麼查呢?”
神煩警探的好基友查爾斯·博伊爾警探頓時大怒:“那個牙醫竟然猥褻你了?!傑克,我都說了多少次了,我該陪你一起去的,你這麼帥,別說女人了,就是男人也扛不住你的魅力,更別說你被麻醉在那裡一動不能動……天啊!我要殺了那個牙醫!”
“嗯。”
“好!”
一向冷麪的女警探羅莎看見這一幕,忍不住露出笑臉。
“只可惜解款車公司根本沒有做好培訓。”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一拍自己的額頭。
“什麼?”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看着防彈玻璃上被鑽出的小孔,無語的吐槽:“這些劫匪可真是事先做了功課啊。”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請求道:“他說搶劫過程他不想殺人,還勸阻了,開槍的是最後一個沒有消息的劫匪,1300萬的不記名債券也在那個劫匪身上,還沒有來得及分!”
NYPD99分局。
好基友查爾斯眼神肯定道:“天啊!傑克,你不乾淨了!”
神煩警探拍掉好基友的安祿山之爪,然後就見好基友猛地靠近,對着他的嘴巴深深吸一口氣,然後嘴裡嘀咕‘還好,還好,沒有那種味道’,更是讓他臉色黑的不成樣子。
“我不太確定。”
“他們還反抗了。”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冷笑道:“我看你能忍多久!”
女警探羅莎分析道:“肯定你平時查案查的太多了,又擔心麻醉後有人對你不利,比如給你‘做牙醫檢查’之類的,所以才幻想出來的。”
查克看着四處。
“難道牙醫和護士也是劫匪?”
查克剛過去,就見到查爾斯·博伊爾警探在一臉關切的關心着神煩警探,那種比當事人更心疼的樣子,配上他那顯老的臉,更是讓人難以直視。
查克提醒,電話接通後,當瑞秋知道後,連聲喊叫上帝,然後咋呼道:“我這就過來,等我!”
神煩警探吐槽道:“我躺在那裡時,被麻醉後,中途清醒了一下,然後看見牙醫巴瑞和女護士在那打架!”
好基友查爾斯叫道:“半個小時還不滿足,竟然延長到了兩個小時……傑克,你確定你身體沒有異樣感?現在麻藥的勁沒有全部消除,你有可能後知後覺的……”
結果錢德勒一去,在量衣服尺寸時,就發現這個御用裁縫的手不規矩,有點像剛從監獄裡放出來的那種專門牽着老大褲兜的手。
“應該是他!”
查克耿直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牙醫巴瑞這次麻煩大了,想必瑞秋不想錯過這一幕。”
神煩警探大笑:“天賦異稟如我,就算被麻醉了,也有神探直覺,能夠探查到身邊出事有問題。”
“劫匪是怎麼劫持解款車過來的?”
但是老油條就是老油條,眼見警方這邊火力強悍,直接以最標準的姿態投降了,以他的白皮和大喊‘我是警察’,艾米·聖地亞哥警探等一衆警察硬是沒有一個走火的。
神煩警探開始描述。
神煩警探將好基友用力推開,然後看向查克。
一開始就沒引起太高強度的調查。
“不急!”
真當哥譚裡的全市黑警文化是空穴來風的純幻想?
“你能不能過來一趟,看看這傢伙說的是真是假?”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問道:“有沒有打鬥和被殺的痕跡?”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好奇道。
“OMG!”
查克不以爲然的。
“……”
回去後對喬伊說了。
神煩警探捂着嘴,表示自己再也承受不來了,然後直接閃人了。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叫道:“這是最後那個沒有落網的劫匪!”
“不是飛車,而是重卡!”
結果喬伊非常生氣,堅決不信,然後兩人一吵,喬伊才發現那樣量尺寸就是不規矩的觸摸和猥褻,而這個御用裁縫給他和他爸爸量尺寸做衣服已經做了幾十年了……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則是滿臉嫌棄,捂嘴有點反胃噁心的樣子。
“果然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
“他們一起,打一個壯漢!”
查克收了神通,搖頭道:“既不給司機配槍,那就說明沒打算讓司機反抗,可是結果司機還是反抗了,看這樣子也是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害得老司機也被槍殺了。”
“不是說好了分手後還是朋友嗎?”
“這個概率有,但不大。”
查克點頭:“只要宣傳得當,兇惡的就是見他們來強槍,悍然開槍的卡車司機,而他們則是盜亦有道的俠盜。
查克點點頭。
電話那頭,瑞秋無言以對,腳步都放緩了,嘴裡說道:“那你一定要等我!”
當初她一直以爲自己是最地道的紐約女孩,可是當她逃婚剪斷了爸爸的信用金卡自己工作賺錢養活自己,才發現真正的紐約女孩根本不是她。
她伸手攔一個的士被搶後,不服氣的說了一句,然後就慘遭來自真正紐約女孩的毒打,臉都打腫了,差點沒毀容。
多麼痛的領悟啊!
想看混蛋前未婚夫的笑話,和這個一比,還是要往下稍稍,沒那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