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助衝擊力,盧卡斯和韋斯利飛回了工業原料堆積區,這裡是天然的憑仗,然後盧卡斯和韋斯利一人掏出一個墨鏡帶在臉上。
這是無名氏那裡的最新產品,便攜式夜視儀,和軍隊那種厚重的夜視儀效果一樣,但是更方便攜帶,而且更酷,至少你帶上去,沒有人會想到是夜視儀,很方便城市獵人使用。
帶上夜視儀之後,周圍的一切就清楚了不少,但是已經失去了戴卡徳·肖的蹤跡,盧卡斯看到他剛纔的位置那裡留了一攤暗色的液體,肯定是被自己打傷,這樣他就算逃跑,也不是那麼容易了。
現在的任務就是解決這些僱傭兵,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盧卡斯最討厭這些傢伙了,摩西·賈康德死了,你們就散夥,或者由新的領導者帶領去展開新的生活,非要不依不饒的來搞事,那不是逼着自己下死手。
盧卡斯閃出掩體,對着兩個衝過來的僱傭兵就是幾槍,僱傭兵應聲倒地,盧卡斯沒有停留,向另一邊衝突,耳麥中不斷傳來寶寶的回報,一架無人機悄無聲息的停留在廠房的天花板上,把廠房裡的一切都清楚的記錄下來。
學童趴在廠房的一臺高高的機器上面,手中的輕狙,好像是遊樂園打氣球一樣,一槍一個,把那些衝進來的僱傭兵短短的半分鐘,幹翻了五六個。
吉賽爾和安娜相互配合,兩把霰彈槍威力巨大,把幾個想要撿便宜的僱傭兵也給轟成了篩子。
韋斯利就更不用說了,放棄突擊步槍,拿出自己最擅長的手槍,好像是在訓練場練習一樣,左突右閃,近距離的解決掉幾名僱傭兵。
盧卡斯等人的強悍瞬間扭轉了局勢,讓本來靠着突襲佔據上風的僱傭兵瞬間落入下風,反倒是被盧卡斯幾個人壓得擡不起頭。
看到僱傭兵都躲在掩體後面,盧卡斯拿出了電擊手雷,韋斯利他們也是一樣,同時丟出,炸開的電擊片遍佈了一大片區域,好幾名僱傭兵都倒在了掩體外邊,被吉賽爾和安娜補槍解決。
盧卡斯和韋斯利也立刻向前突擊,把那些還在掩體後享受電療的僱傭兵給解決,這種收割式的解決方式,是盧卡斯最喜歡的。
不過還是有一些躲過電擊的僱傭兵想要還擊,不過他們還沒有來得及還擊幾下,就突然倒下,在另一面,另外一架無人機正在盤旋,機身下的槍口好像是玩電子遊戲一樣,瞄準着那些盧卡斯等人無法攻擊到的敵人開火。
盧卡斯很快就聽到了外邊的槍聲,無名氏的人也接敵了,不知道是不是戴卡徳·肖逃出去,還是僱傭兵逃出去,不管怎麼樣,必須儘快解決這裡的戰鬥,盧卡斯還是不太信任無名氏的人,戴卡徳·肖可不是一般的匪徒。
和韋斯利打了個手勢,盧卡斯抽出了手槍,兩個人同時發動,兩個人就是出籠的猛獸,衝向那些僱傭兵躲藏的地方,在那些僱傭兵詫異的眼神中,盧卡斯和韋斯利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讓他們還沒有來得及擡起槍,就已經腦袋中槍倒在地上。
盧卡斯和韋斯利的突然爆發,打了那些僱傭兵一個措手不及,十幾名僱傭兵,被盧卡斯和韋斯利聯手解決了三分之二,剩下的已經有點膽戰心驚,想要逃竄的時候,被學童一一點死。
“盧卡斯,你裡面搞定了沒有,外邊有點撐不住了。”
無名氏在耳麥中求援,看來是戴卡徳·肖逃出去了。
“撐住,我來了。”
盧卡斯讓韋斯利繼續在廠房裡清掃剩下的僱傭兵,自己加快速度衝出了廠房。
離開了廠房,盧卡斯就看到倒在地上的幾名士兵,還有躲在車後面的其他士兵,這些人果然擋不住戴卡徳·肖。
“在你後面。”
無名氏對盧卡斯喊道。
盧卡斯一愣,連忙閃身,就看到戴卡徳·肖已經舉起了槍,盧卡斯連忙抓起衣服擋在面前,子彈已經打在衣服上了,同時另外一隻手舉槍還擊,可戴卡徳·肖已經突進到自己面前,抓住了手裡的槍,盧卡斯也放棄格擋,抓住了戴卡徳·肖的槍,兩個人角力在那裡。
戴卡徳·肖看向盧卡斯的眼睛充滿了仇恨,這個人不僅殘害了自己的弟弟,讓自己的弟弟進入牢籠,現在居然還把自己弄這麼慘,一定要讓盧卡斯付出代價。
盧卡斯到不在意戴卡徳·肖的殺意,想要殺自己,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盧卡斯手腕用力,讓戴卡徳·肖只能夠放棄自己的手槍,同時戴卡徳·肖也努力把盧卡斯的槍給打掉,或者說盧卡斯是故意放棄的。
比起槍械擊殺,盧卡斯更信任自己的冷兵器搏殺,這樣能夠保證對方跑不掉,才更能夠解決掉對手,免留後患。
“戴卡徳·肖,你到了地獄記得要懺悔,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盧卡斯反手抽出了自己的兩把匕首,猛虎刀和M9軍刺。
“沒有我不能夠動的人,只要解決了你,其他人真能擋得住我嗎?”
戴卡徳·肖嘴硬的說道,也抽出了自己的匕首,只不過盧卡斯看到了他流血的手臂和側肋,自己之前的兩槍不是沒有效果。
盧卡斯冷哼了一聲,死鴨子嘴硬是沒有任何效果的,盧卡斯匕首一旋,就向戴卡徳·肖刺去。
戴卡徳·肖雖然受傷,但是動作依舊不慢,躲開盧卡斯的攻擊之後,反手也是一刺,只是被盧卡斯另外一把匕首給擋住。
動作不慢不代表沒事,盧卡斯受傷之後,打上腎上腺素,一樣很激情,但是等到激情消耗乾淨,那就是等死的豬,任由屠夫宰割,盧卡斯有的是時間跟他耗,等到韋斯利他們解決了那些僱傭兵出來之後,戴卡徳·肖更是插翅難逃。
戴卡徳·肖也是清楚這個情況,所以積極展開攻擊,努力逼迫盧卡斯和他硬拼,盧卡斯哪會上當,除非有絕對的把握,否則一直和戴卡徳·肖周旋,要不然對方萬一來個同歸於盡,自己豈不是很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