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敦是塞拉利昂的首都,可是落後程度,恐怕比華夏的鎮子都不如,這可是一個國家的首都,可惜這個國家疲於戰亂,根本沒有時間去發展,看看人家北朝,就算是落後國家,但是沒有戰亂,人家的首都修的是那麼漂亮。
看着路上跑着的二手汽車,應該都是從其他國家倒騰來的,不過這種利潤應該不大,這麼破的二手汽車,你買多少才合適?總不能夠賣廢鐵的價格吧,那樣還不夠運費呢。
就算是城市,道路也不怎麼樣,不過好在已經是水泥路了,沒有重型汽車的碾壓,道路還算平整,但是兩邊人行道可就慘了,坑坑窪窪,連道牙都是殘缺不全的。
路上的人雖然多,可是也多是無精打采,無所事事,不知道忙碌什麼,站街女更是明目張膽的在拉攏客人。
盧卡斯他們的車隊引起了不少人的主意,不過看到前後的軍車,就冷靜多了,沒有湊上來,要不然他們肯定會湊上來掏錢或者想辦法找事做。
記者們住的是靠近海邊的一個酒店,說是酒店,和旅館差不多,只有三層樓高,房間內部牆壁也是斑駁不堪,好像是華夏上個世界的公共住宅一樣,電器也只是有一臺大屁股但是和電風扇,空調、冰箱什麼根本沒有。
盧卡斯讓吉賽爾和安娜輪流和麥迪·鮑文住一間房,算是保護他們,其他人住在周圍的房間裡。
入住之後,天色也黑了下來,在窗口看看外邊,這裡還算是繁華區,路上還有點商店的亮光,但是在遠處基本上是漆黑一片,除了偶爾幾堆篝火。
“盧卡斯,海邊有一家酒吧通宵營業,一起去喝一杯。”
晚上吃過簡單的食物之後,麥迪·鮑文發出邀請,就算再貧困的地區,也是有有錢人的,娛樂場所也是必不可少的。
雖然這裡是非洲,但是也有不少白人在這裡,少數的是在這裡經商的,但是很多白人是曾經的殖民者後裔,他們沒有在當初撤離非洲大陸,而是紮根在這裡,不過還好他們保持了血統,依舊是白皮膚,這種人在非洲還算是吃相,因爲他們想要進入歐洲在非洲投資的公司,機率要比黑叔叔們大很多。
所以這些人相對有錢,他們願意享受高質量的生活,所以弗里敦纔會有酒吧,專門招待外來經商者和這些非洲白人。
“好呀,我也正想找點喝的來漱漱口,真不知道剛纔吃了什麼東西。”
盧卡斯說道,今天的晚餐是具有地方特色的糊糊醬配吐司麪包,誰知道那糊糊是用什麼做成的,不過應該吃不死人,但是吃完還是感覺不舒服,房間裡沒有冰箱,想喝點冷飲都不行,而這裡賣的礦泉水,盧卡斯看一眼就沒有打算把這些肉眼可見渾濁的礦泉水喝下去,麥迪·鮑文的邀請真是恰逢其會。
韋斯利他們也是一樣,都想要去找點東西喝,要不然只能夠喝自己帶來的礦泉水或者用過濾器過濾一下的礦泉水。
來到海岸邊,一個延伸到沙灘上的平臺,這是一個露天酒吧,裡面有一個回形吧檯,老闆是一個大鬍子光頭黑人,在門口的彩燈門洞處,有持槍守衛,證明這裡的老闆還是有一定關係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在這混亂之地開酒吧。
要了一瓶冰鎮啤酒,噸噸噸的灌下去,盧卡斯頓時感覺渾身輕鬆,這纔是生活,還好這裡還有一間酒吧,要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麼過。
“怎麼樣,很不習慣這裡吧。”
黑人老闆看到盧卡斯的表情,就猜到了原因,笑着對盧卡斯說道。
“嗯,確實不太適應這裡,連喝水都沒辦法放心,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辦法,相信你一定會有辦法的,對不對,盧卡斯,幸會。”
盧卡斯看着黑人老闆說道,這種人是最有門路的,就好像監獄裡的二道販子一樣,在這裡如果黑人老闆都無法搞定的東西,那麼其他人肯定也都搞不定。
“麥德,在這裡,和你們那些國家一樣,只要要有錢,沒有做不到的,只不過要付出的錢會更多。”
黑人老闆也做了自我介紹,同時暗示了一下盧卡斯。
“只要錢能夠解決的問題,那就都不是問題,我需要純淨的飲用水,最好是冰鎮的,這裡太熱了。”
盧卡斯說道,如果有條件,盧卡斯更願意享受更好的生活。
“沒有問題,我會送到你們的旅館中的,五百美刀會保證你們在這裡期間的飲用水保障。”
麥德說道,五百美刀,在美國可以買幾泳池礦泉水了,不過對於盧卡斯來說,還是可以接受的,而且五百美刀對於盧卡斯來說,不算什麼。
“成交。”
盧卡斯拿出一個錢卷,抽了五張美刀交給麥德,麥德也毫不客氣的收下。
“這酒算我請的,你們這些槍口上討生活的人,出錢就是大方。”
麥德說道,他居然能夠猜出盧卡斯的身份,不過盧卡斯可不會對他太過警惕,他不是自己的敵人。
“你的眼睛真好用,居然能夠看出我們的身份。”
盧卡斯笑着說道。
“看得人多了,自然知道的也多,不過弗里敦可不會一直平靜下去,你們要當心點,叛軍隨時都可能打過來。”
麥德說道,不過也沒有說全,應該是有賣情報的想法。
“我會的,希望你到時候能夠提醒一下,一千美刀的情報費,我想你不會拒絕吧。”
盧卡斯說道,對於麥德這樣的地頭蛇,盧卡斯還是願意結交的,他能夠讓自己省很多事,比如可以得到叛軍的情報,自己也好做出快速的反應,在叛軍到來之前撤離。
“當然,沒有人會拒絕美刀的,你會知道你想要知道的。”
麥德露出笑容,他就想要賣情報給盧卡斯,而盧卡斯這麼上道,讓他也很高興,這些傭兵就是大方,自己最喜歡這樣的客人了。
“那就讓我們敬美刀一杯。”
盧卡斯一舉手中的酒瓶,麥德也拿起了自己的酒杯,碰杯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