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這樣,先收拾二年級,孤立三年級”。
“具體怎麼行動呢”。
“我用s的名義給三年級其中一個集團下戰書,他們會認爲是自己學校內部的紛爭,勢必不會傾巢而出,只是瞭解個人恩怨罷了,然後到了他們會發現根本沒有人在那兒等他”。
“調虎離山?”
“對, 就在之後,我帶人當面截住那些二年級的,就算不能一網打盡,也能讓他們元氣大傷,再也參和不了三年級的鬥爭,這羣小鬼”。
“那就這樣,南宮,交給你去執行,要任何人你只需要帶去就可以”。
“明白”。
我跟隨南宮幾個來到b校,九月的晚風很涼爽,我在人行道上散着步,來到b校,走上二層樓長長的走廊,這所學校人數很多,一個年級在一個樓層,所以走廊很長,全是二年級教室,但二年級畢竟勢力有限,如果都像我們這樣發展的話, 我們未必有勝算。
我把棒棒糖放在口中,倚在外面的欄杆看着二年級教室的動靜,剛好放學時,南宮率先帶着一百多人來到b校。於是在他們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就動了手,座椅翻騰,書本和文具滿天亂飛,教室已經亂七八糟,慘叫聲,哀嚎聲,甚至有人在哭,我知道又是我們哪個不聽話的人手下不留情了,我對他們說過,點到爲止。他們就是不聽,不過我就喜歡這樣。
二年級崛起的幾個班級,門都被封堵起來,他們答應讓女生先離開,接着跟他們較量,堵住門的那些人見女生全部離開,一擁而上,將那些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情況的傻子們徹底打了個措手不及,如我所料,這些人成不了大器,他們跟三年級的人固然是同一立場,但勢力範圍卻不相關,有時爲了互相侵犯了各自的範圍而大打出手。
不到一個小時,該收拾完的已經收拾完畢,要離開的時候,我看到南宮走向一個領頭人物,慢慢地蹲下來,在他臉上撫摸了一下。之後,血順着他的手流了下來,之後是一聲哀嚎。南宮用刀片在他臉上畫了一個十字架標記。
“誰是這個班最厲害的!”。
那些站出來的都沒逃過被南宮免費文身的命運,我看到這裡忽然覺得南宮更適合當我們的領導者,心冷意冷。
“你們這麼小年紀就不學好,雖然我是你們的長輩,但這次卻也不能坐視不理了,我要讓你們知道,你們所犯下的罪是會有報應的,如果今後不想再受這樣的罪,那以後就給我安分點!別讓我再聽到你們在學校裡面和外面生事,也不要再欺負你們自己學校的人。如果讓我再知道一次這樣的事,下次你們就準備好你們的手”。
“真輕鬆啊”、我拍着南宮的肩膀道。
“你也來了”。
“啊,順便跟過來,吃嗎?”我遞給南宮一支棒棒糖。
“正合我意”。他拿着笑了笑,拆掉包裝放進嘴裡,我們像兩個孩子。
“s呢”。
“那不是調虎離山嗎,應該會很快過來的”。
“翔子和他在一起嗎?”
“翔子也沒過來,不知道爲什麼”。
“這兩個人……不對!”。
“你是說?”
我們召集了所有人緊急趕往我們學校旁邊的巷子口,說好是讓b校一個集團在那裡決鬥,他們應該會撲個空纔是,可是這麼長時間,他們竟然也不知道我們已經幹掉二年級的人,還沒有過來,只有一個原因,他們被拖住了,被翔子和s。
果不其然,白衣男子s帶的幾十人全在這裡,翔子自己也帶了些人,但對方是兩個集團,足有七八十人,雖然s很能打,翔子也不弱,但我過去的時候,他們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打趴在地上了,躺着一動不動,s鼻子被打出了血,滿口都是,翔子額頭也破了幾個口子,這些傢伙要是動刀,我勢必不會饒了他們。
我們這邊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了,一百多人從正面衝過去,對着那領頭的幾人就是一頓圍毆,南宮走在前面,見一個踹倒一個,一拳掄倒一個,像個無畏的戰士,直逼領導者,餘歡揪起兩個人的頭髮,狠狠地碰在一起,頓時兩人四腳朝天。我在爭鬥中前行着,餘歡和南宮都在保護我,免受拳頭的傷害,我徑直走到那領導者前面,拿出刀深深地刻了一個十字,那人捂着臉悽慘地大叫起來,衆人看他滿臉是血,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我還要下去第二刀,餘歡拉住我的手。
“可以了,他們已經沒有鬥志了”。
我揪住那人的頭髮甩向他們b校的人。
“如果你們還要跟從他繼續作惡,欺凌弱小,你們的下場會比他慘”。
“聽明白了嗎!?”南宮怒吼道。
所有人住手,本來下午要好好收拾這些敗類,但是鑑於他們已經放棄,所以讓他們回去,只是回去必須悔改,不然我們的目的就沒有達到。
我扶起倒下的翔子,白衣男自己爬將起來。
“你們這是何苦,爲什麼要拿自己的安全去冒險”。
“沒什麼傷,事情順利一切就沒問題,你不用擔心”。
我嘆了口氣,說要送翔子去醫院擦點藥,白衣男子則跟我道別,說自己沒這麼脆弱。我說了保重後,轉身離去。這一戰讓我們削弱了三年級以外的干擾勢力,如果事情順利,這周直接和他們打決戰,不再需要固定的地點,時間,如果我們想讓他們臣服,上課的時候我們就可以過去。
“接下來是該考慮b校的領導人問題了,我們必須從那裡面推選出一個人來”。
“已經定下來了”。
“那個人?”
“除了他沒有更好的選擇,而且對這個人,我們足夠了解”。
“等所有事情擺平了,是該讓他們承認他了,他在學校的地位一定要保證,哪怕用激烈點的手段”。
“遵命”。
我一個人坐在黃昏的教室中,空空蕩蕩沒有任何人,夕陽的餘暉不再如夏季那樣熱烈。
(流淚撒種的,必歡呼收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