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直是神情恍惚,花蕾走過來,問我,昨天爲什麼沒去和她見面,我說忘了,她問我有沒有感冒,看起來精神不太好,一大堆關心我的話,我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我抱住她,說我沒事,昨天沒能和她見面我很抱歉,並約好下次一起出去。她只是輕輕地說,沒關係,只要你沒事就好。
這樣一個善良的人,爲什麼和我相遇。
翔子走過來對我說,c校那邊開始行動了,我清醒過來,一起走向c校那邊,門口不遠處橫七豎八地躺着些人,大概最激烈的場面我們見到。
“真難看,你們就這樣被收拾了,大概指望不上他們了吧。南宮走過去在他身邊說。”
“少廢話”,那男子口中唾出一口血,“我難道就是給你們作苦力的麼”
翔子扶他起來,說,“是該我們上了吧。”
“這是大概是c校的第三勢力,虧那男生幾十人就能跟他們抗衡一陣子,也算是消耗掉了他們的氣力,現在我們對付剩下的幾十個人,綽綽有餘。”
“不太妙啊,那幾個人手裡都拿着傢伙”,南宮說。
我看他們並沒有束手就擒的意思,問,“哪個是領頭的”?
“就坐在地上那個”,剛纔嘴上流着血那個男子說。
我徑直走過去拉起他的手,瞬間取出刀子紮在那人手臂上,幾乎穿透,那傢伙立刻慘叫起來。
“怎麼可以玩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呢,我們要來一場光明正大對決,你們這樣很不厚道”,我用刀繼續扎着他的手臂。
“快給我全扔了”!,那男子受不了疼痛大喊。
“這就對了”,我拔出刀,看着那些人,他們好像失去戰鬥意志,全都站在那兒,也許看他門老大被人折磨,心裡害怕,於是全都站在那兒,垂着雙手彼此看着對方。
“好,這就對了,你們這些人以後全都歸我們組織上管理”。南宮說。
“你以爲我們想來挑起事端嗎,是被人所迫的!”他捂着手上的刀口,傷口不住地流着血,但我有經驗,這個地方不會致命。
“我拽過他的衣領,誰指示你們做這事的。”
“我不知道她們什麼來歷,但聽說不是學校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後好像有一個組織,這學校大部分都被他們控制着。其中一個姓白,是個女人。”
“白”?我忽然想到一個人,心中充滿了憂慮。
“剩下這些事交給我們,學校勢力只剩下一個集團,不成問題,南宮,送他娶醫院。”
“這次的任務是她們下達的,如果知道我敗在你們手裡還讓你們救我,她們不會饒了我的。”
“姓白的那夥人暫時對你沒什麼威脅,我與她算是朋友。”
“啊?”
“其他人跟我回學校,南宮,這人交給你。別出什麼大問題”。
“是”。南宮攙着他去了醫院,
“事情發展有點太快,已經出乎我們預料了。”翔子說。
“還能控制,放心,我不會就這樣放棄的,即使對方另有來頭。但在學校,我們說了算,不容許別的勢力干涉進來。這是我們的原則,別忘了。”
晚上,按她們說的,我只身來到一條偏僻的巷子。有幾個女人倚在牆壁上,我看到她們統一身着黑色緊身T恤,大熱天卻穿着中筒皮靴,黑色超短褲,露出白色光滑的大腿,腿部肌肉很結實,顯然是長久鍛鍊過的。
“田笑,恭候多時了”
“就是你們吧,想不到女人也會做這樣的事,真出乎我的意料。”
“女人也會很殘忍,只是你不瞭解”
“我願意瞭解的至少是溫柔的女人,而你們根本不算。 ”
“別這樣說,我們也只是執行上面下達的任務,不然沒人想注意這些毛頭小子。”
“也就是說,從今往後我們是敵人了?”
“當然,你的人已經干涉到我們組織上的事務了,這對我們來說,可不能視而不見啊,如果你現在選擇退讓,說不定我們可以對你的冒犯行爲既往不咎。”
“很可惜,現在我宣佈以後我與你們勢不兩立”。
“笑笑,我真的挺喜歡你這臉蛋的,很可愛,真不想你受傷啊”。
“謝謝,但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同情你們”。
“這小子說話這麼衝,我替你教訓一下他”?
說着一個扎着單馬尾的女人走過前來,拿着明晃晃的短刀,按在我臉上。
“今天就讓你長點記性,敢這樣對我們大姐說話?”
“哎,別這樣”。她用手按住她持刀的手。
“小白說過了,別這麼提前就對笑笑下手,這可是小白的男朋友,你讓他臉受了傷,小白會難過的,那孩子很敏感的。你這樣我們回去不好交代,至於以後的事,如果發展到那個地步了,我們將只是以執行命令未上,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摸了摸我的臉,在我耳邊說:
“有點膽色,怪不得讓小白對你這麼傾心,你要是有覺悟的話,就過來我們這邊,我保證小白會讓你過的很好,以你的實力,在我們這裡當一個領頭者,也很合適啊,我知道你心狠手狠,所以小白才那麼重視你。”
“白羽?”
我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名字會脫口而出,明明上次我都沒問過她的名字,但這個名字只能讓我聯想到她這個人,而不是其他人。原來她說的世俗的瑣事,是指這個。真是最不願意聽到關於她的消息,雖然我很想見她,但是如今卻不知道以什麼面目去面對她,敵人嗎?怎樣的一個罪孽的邂逅啊。
“我們都只會聽從她的命令,雖然她上面有組織的命令,但她也是個了不得的女孩,這麼小年紀,就能有這麼高的位置,唉,如果她是個正常的女孩子多好……”
“她怎麼了嗎?”
她們搖了搖頭。
“你們會很快見面的,至於你們怎麼面對,就是你自己的事了,今天我只是過來讓你明白自己的立場,別認識不清楚形勢,那樣你會很被動”。
她們說完三人就離開了。這些人很漂亮,身材挺拔。她們如果是正常生活中的女性,大概會很受人歡迎,但卻在爲別人做這樣的事,我爲女人的淪落感到悲哀,但也詛咒生活,將人逼迫到這種地步,瞬間,我無力地癱坐在地上,頭腦中一片空白,我的目標與現實之間的距離,叫做殘酷。
(你若口裡認耶穌爲主,心裡信神叫他從死裡復活,就必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