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愛的鼓勵在房間迴盪,直到夜深人靜,才重新歸於平靜。
大約20分鐘後,雙腿發酸的西莉亞走了出來,她需要喝杯水。
嗓子噎着的感覺可真難受,“查理,你就是個混蛋。”
“謝謝讚美,親愛的。”李子濤中氣十足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來。
喝着水的西莉亞無語的翻了記白眼,對於他的無恥已經徹底麻木了。
自從被杜坦隆發現他們的事情後,西莉亞就被他用各種公務捆在公司裡。
杜坦隆自認爲做的很完美,其實無論是西莉亞還是李子濤,都很清楚他的想法。
刻意保持一段‘冷戰,’在杜坦隆不再過多關注後,他們纔再次相約在利馬的公寓裡。
“有誰要來點吃的,我的體力已經消耗光了。”利馬裹着睡袍走了出來,眼皮不停的閉合着,像是快要睡着了。
把準備好的餡餅放進烤爐裡,利馬趴在桌上,轉眼就酣睡過去。
沒聽到動靜的李子濤出來時就看到這一幕,苦笑着把她抱回牀上,坐在桌旁等候餡餅烤熟。
叮鈴。
電話響起,想到利馬承受了成噸的輸出,李子濤上前接起電話。
“喂,查理在嗎?”電話裡傳來喬納森的聲音。
“不在。”李子濤故作氣惱的說道:“躲在這裡都能被你找到,陰魂不散啊!”
“混蛋,天天被那個瘋女人糾纏的可是我。”喬納森氣急的喊道。
“你們之間的相愛相殺我不感興趣。”
“……”相愛在哪裡,喬納森只覺心力交瘁。
心好累,好想打人!
“不用理她,她清楚董事會不可能通過她的要求,只能用這種手段來糾纏你,等她放棄就好了。”
朱莉安娜想要拿到百夫長黑卡的所有客戶資料,具體作用是不是她說的那樣先不提。
就算真是像她所說的,他和喬納森也不可能答應。
對客戶的信譽重新評估定級,這點兩人倒是不擔心她會亂來。
任何一個有頭腦的人,都不會在事關公司發展和聲譽的事情上動手腳,只爲達成私人目的。
要是她真敢這麼做,李子濤都不用動手,其他股東就會讓她聲名狼藉的退出李氏集團,灰溜溜的跑回歐洲。
要是涉及的事情太過嚴重,她恐怕還得在美利堅吃上幾年大鍋飯,保管讓她這輩子都沒臉再出現在公衆面前。
但藉着這件事,她的手等於伸進綜合服務部,今後在客戶審覈方面,她都將獲得發言權。
再隨之擴大,逐漸就會在綜合服務部裡發出自己的聲音,和喬納森爭奪權利。
這是他們最不想看到的,所以這個頭堅決不能開。
就像喬納森數次想要發行旅遊債券,都被朱莉安娜毫不留情的拒之門外一樣。
雙方都在想方設法的要把手插入對方的部門中,卻又死守陣地。
不讓對方發出不同聲音,影響到自己的決策和地位。
再次肯定了決不能妥協的意見後,李子濤掛掉電話,發現空氣裡有股糊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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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餡餅!”急忙跑到廚房,再看烤爐裡的餡餅,已經黑的縮成團兒狀。
取出托盤看着上面黑乎乎一坨,李子濤實在沒有勇氣嘗試,把它倒進垃圾桶裡。
“來個外賣好了。”從桌上的電話薄裡找到最近的麥當勞電話,李子濤點了8人份的漢堡、冰淇淋和快樂水。
滋,滋滋——
吸着快樂水,咬着醇香肉汁的漢堡,李子濤飽飽的美餐一頓,有點找回當年的感覺。
把手頭上的事都交出去,只需看看簡報,偶爾關心下研究進度,這日子過的逍遙自在。
不過,總待在一個地方也會膩。
他打算到可愛島去看看,半崖海景私人別墅進度如何!
還有他的沙灘,有沒有清理乾淨,順便來個冬泳之類的?
西莉亞要回華聯工作,利馬的糕點房也離不開人,每天的主題就是參加各式下午茶。
未婚妻又在爲她的基金會忙碌,自從上次見到範德比爾特夫人後,雙方就給彼此留下深刻印象。
兩人同樣熱衷於慈善和兒童保護,未婚妻也頻頻前往棕櫚灣,和新搬到那裡的範德比爾特夫人共同主持慈善募捐。
“很久沒寵幸我的愛妃了。”乘坐飛機抵達洛杉磯,李子濤先是前往比弗利12號,打算邀請嘉寶一起前往。
“不行,我正在拍攝新劇。”嘉寶抱着愛犬鬆獅可惜的說道。
“恩。”搓了搓下巴,李子濤對着身後的艾娃說道:“在羅斯福酒店準備一場舞會,爲慶祝林肯總統的誕辰。”
“可它已經過去3天了。”艾娃滿臉懵圈的說道。
“那就再慶祝一次,林肯總統可是解放了全美黑人,維護國家統一,值得多紀念幾次。”
說起這個李子濤就想到前世看的新聞,黑人各種diss林肯,不知道這位總統先生泉下有知,會不會棺材板崩開?
帶着有些無奈,心底去享受着這種霸道關愛的嘉寶上了飛機,一路直抵檀香山。
他的‘查理國王號’早幾月就抵達這裡,等待可愛島建成後,這裡會成爲他們的度假勝地。
“它可真美。”有前來觀光的旅客,用手中的相機對着船拍攝。
這艘停靠在碼頭的豪華遊艇,近來已經成爲檀香山的一道風景線。
衆多來檀香山旅遊的旅客,都會在遊艇旁拍照留念。
只要他們不登船,碼頭管理人也不會驅趕他們。
所以當李子濤下午抵達碼頭時,遊艇旁正圍滿了拍照的人,沈東加快腳步向讓他們離開。
“算了,我們直接上船。”李子濤阻止了保鏢的舉動。
嘉寶帶着最流行的風鏡,用紗巾抱着鼻子以下,步伐輕快的走上船。
“哦天,有人上船了。”發現有人上船,拍攝的旅客們急忙驚呼。
當他們看到面無表情,酷酷解開纜繩的保鏢,這才明白是遊艇的主人到了。
衆人透過玻璃窗打量着裡面的人,卻因角度問題看不清楚。
直到遊艇脫離碼頭,向着遠處的島嶼駛去,人們還在不停討論着,這艘豪華遊艇和登船的男女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