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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保佑!”丘豐魚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其實他是不信上帝的,這只是一個讓自己心裡平靜的動作而已。
“轟——”汽車再一次的發出了轟鳴的聲音。對面的那座鐵橋確實有些窄了一點,但是丘豐魚有把握飛過去,然後衝到墨西哥去。
“我愛你,寶貝,別讓我失望,我們會過去的,一切都會按照我們計劃的進行,寶貝,加油!”說着丘豐魚猛然的就才下了油門,野馬就咆哮着,如閃電一般的衝了出去,加速,加速,再加速,然後就“嗚”的一聲,汽車騰空而起,在空中穩穩的穩住了方向,丘豐魚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落點。
“嘭”的一聲巨響,汽車準確的落在了懸空的橋的正中間,咆哮着就衝了過去,隨即,丘豐魚鬆開方向盤,從腰間拔出了兩把手槍,岸這邊,朝兩輛大卡車還有鐵橋邊的四個人衝了過來,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丘豐魚擊倒在地上。
雙手快速的打了一個圈,汽車也在地上劃了半個圓圈,穩穩的停在了地面上。丘豐魚從其中一個人的身上搜出了鑰匙和遙控器。有了這個,自己就可以在這裡按原計劃回來了。
自己的車就隱藏在這邊的一個小坡邊,用車衣遮擋起來,然後開着這兩人停在這裡的一輛汽車朝着墨西哥的這邊的城裡駛去。
夜幕下的墨西哥城市,燈火通明,這一點和美國沒什麼兩樣。街道上比較冷清。沒有人,車輛也比較少,一般墨西哥人在夜晚的時候很少出門,這裡是黑幫的世界。
丘豐魚在導航的查找記錄中查到了一個豪華別墅區的位置,直接就點了那裡。汽車就像是幽靈一樣的快速的朝着那地方駛過去。
這也是一輛好車,開起來馬力很強勁。
一片很龐大的別墅區,好幾棟別墅。這裡的大門處寫着“宮殿”。門口有門禁,還有兩個手持m16步槍守在武裝分子。
汽車就停在了門口,丘豐魚將那個十字架伸出車窗外,在空中晃了晃。兩個人將門打開,朝裡面看了看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其中一個人大量着丘豐魚。
“你是誰?”他說的不是英語,他一邊說,一邊用槍對準了丘豐魚。
丘豐魚聽不懂,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墨西哥的語言。不過據丘豐魚所致,墨西哥人都是說西班牙語的。
丘豐魚打開車門下來,舉起手,兩個人捱得太近了。
幾乎是毫無預兆的,丘豐魚從那個靠近他的人腰邊抽出了那人的一把彎刀,這是一把典型的墨西哥人用的帶着大葉片一樣的刀刃的短彎刀。
就像是被風颳了一下,這人感覺到喉嚨被一陣涼風吹過,似乎還聽到了風聲。是的,像是風聲一樣的血飆射出來的聲音。
他看到了自己的喉嚨處呈扇形射出來的血,發出的猶如風聲一樣的噴射的聲音。這是他聽到的這個世界上最後的聲音。
另一個舉起了手中的自動步槍,眼前一道白亮的光閃過,他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被什麼大力的撞擊了一下,往後踉踉蹌蹌的退了兩步,然後仰天就倒下來了。一把彎刀深深的插入到了他的胸口。
將兩人的屍體拖到了大門口的值班室裡。丘豐魚很悠閒的將那把彎刀抽了出來。墨西哥彎刀名不虛傳,用起來非常的順手。他的腰間還插着兩把手槍。
提着那把彎刀,丘豐魚朝着前面的最主要的那棟別墅走了過去。他順便將衣服後面的帽子也戴上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紐約街頭的嘻哈年輕人。
快到大門口的時候,忽然兩個穿着黑西裝的傢伙出現在了門口,對着低着頭快速走過來的丘豐魚大盛的呵斥着:“嘿,夥計,停下來,不然我會打爆你的腦袋!”
丘豐魚將彎刀反手藏在了自己的背後,加快了腳步,他要快速的接近大門,快速的接近着兩個保鏢。
“嘿,混蛋,我發誓,我會打爛你的腦袋的。”其中一個保鏢掏出了手槍,另一個也將手放進了胸口,伸進了西裝裡面了。
“尼爾……是關於尼爾的事情,老大會感興趣的。”丘豐魚用英語說着。
“混蛋,和我說西班牙語,這裡不是那該死的美國。這裡是墨西哥……”他話還沒有說完,忽然丘豐魚就搶先一步,跨到了他的面前,然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肚子一痛,就像是被什麼猛的撞擊了一下。
“嘿,你在幹什麼?”另一個人將手從西裝裡面拿出來,手上是一把手槍,但是才伸出手。就看到白光一閃,他伸出的那隻手忽然就像是短了一截。
一隻抓着手槍的手掉在了地板上,這傢伙就好像愣住了,看着自己的手掉了下來,他還沒有感覺到疼痛的時候,刀片已經割斷了他的喉嚨,他想要發出的那聲驚叫聲,就生生的變成了噴出來得血的“噝噝”聲。
“在搞什麼鬼?”別墅的大廳裡,隔着玻璃門,有人看到了外面的一幕,開始對着他們大聲的喊叫着,還有兩個穿着黑西裝的朝着門口走過來,他們一邊走,一邊掀開了自己的衣衫,從腰間拔出手槍。
“站住,呆在外面。”兩人擡起手槍。
但是丘豐魚比他們更快。兩隻手擡起來得更敏捷。“砰砰”的兩聲,兩人應聲而倒。其餘的人被槍聲驚住了,快速的回過神,紛紛拔出槍來。
“砰砰砰”,丘豐魚一路向前,連續的射擊。他射擊的速度非常快,在那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兩支手槍的彈夾已經射完了。
大廳裡倒下了七個,還剩下六個人。其中有人使用的是自動步槍,等他們開始射擊的時候,丘豐魚已經躲在一面牆後面,換好了彈夾。
“怎麼會有槍聲?”正在樓頂上,享受着樓頂泳池邊比基尼美女按摩,躺在躺椅上的哈維?科普雷皺起眉頭,對着身邊的兩個保鏢說道,“去看看。”說着他揮了揮手,兩個給他捏肩膀的女人,趕緊的退了下去。
他的不遠處,還躺着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是個白人,有點胖,但是卻很精明,他正穿着泳褲,吊着雪茄,旁邊的女人也退了下去。
“有人敢在這裡找你的麻煩?”他笑着對哈維?科普雷說着,將雪茄夾在手指上,“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定了,我幫你搞定你在美國招惹出來的那些事情,你幫我搞定美元。”
“一言爲定!”哈維?科普雷點點頭說着,然後站起身來,“我會盡快擺平這件事情的,只是希望你遵守你的諾言。”
“我們合作了這麼多年了,你還信不過我?要不是我,你能這麼順利的越獄回到墨西哥?我該走了!你這裡好像也不太平。”
“我送你!”哈維?科普雷站起來,對着他伸出手,“合作愉快!”又伸手拿起身旁的那個黑色的皮箱子,遞給了那個人。
“合作愉快。”兩人的手握在一起,相視一笑。
“嘭——”的一聲,忽然一個人從外面直接就撞破了頂樓入口的玻璃門,踉踉蹌蹌的走了兩步,然後一頭就栽倒在地上。
然後從外面走出來一個人,戴着帽子,他看了看正站在那裡,愣住了的兩個人,聳了下肩膀:“你們在開派對?看來我遲到了。”
“你是誰?”哈維?科普雷對着他厲聲的說着,“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敢保證,你敢動我的話,你一定不會活着走出這棟房子……”
丘豐魚和不和他廢話,慢慢的將手槍舉起來。
“好吧,你可以拿走我這裡所有的錢。這個箱子……這個箱子裡的錢足夠你花的了……”哈維?科普雷一把搶過那個中年人手中的皮箱,對着丘豐魚說着。
“不,我不需要你的錢!”丘豐魚說着依然沒有放下槍。
“好吧,告訴我,我是什麼地方得罪了你?我好像並不認識你!說出你的本意,沒有什麼事不能解決的。任何人和事情都是有價格的!”
“我唯一恨你的是……你tmd開派對,居然不給我發邀請函!”丘豐魚說着,扣動了手中的扳機,子彈穿過哈維?科普雷的腦袋,將他掀翻在地,然後壓倒了那把椅子,一起滾進了泳池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