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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和一個十五歲的小孩子談女人總會有點兒奇怪的感覺,但是現在這兩人居然還有點兒知己的感覺了。不過這種情況還是能理解的,一個才十五歲,根本就還不明白女人是咋回事,一個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是卻從來沒有和女人談過戀愛,基本上對女人的經驗除了單純的運動,感情上也是等於零。
要是這情景被戴維斯見到了,一定會笑死。
晚餐是烤肉,還有丘豐魚獨創的碎骨肉串,以及他釣上的虹鱒魚,穿成一條一條的,放在烤架上烤着,散發出誘人的香味。在麪店的後面的草坪上,丘豐魚、戴維斯和蒂姆圍着桌子,米倉涼子正端着盤子給他們上烤魚。
看起來很和諧的一幕,每個人都有啤酒,臉蒂姆也不例外。
“蒂姆,你是未成年人!”米倉涼子將兩串烤魚放在他的盤子裡之後,對着他擺了一下頭,“你才十五歲。”
“拜託,誰說十五歲就不能喝啤酒了?”蒂姆看了他一眼,然後就搖着頭,“基督教還規定十五歲不能上牀,但是你瞧瞧,有多少女孩子在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她們的第一次。上帝給人們定下了規矩,但是並不表示我們就要奴隸一樣的去服從他。拜託,美女,你得有點反抗精神,就像你對眼鏡蛇做的那樣……拿着槍‘啪啪啪’的幹掉他們!”
“哈哈,我喜歡你,蒂姆,我開始喜歡你了!”戴維斯對着他哈哈大笑,“我十五歲的時候從來就沒有這麼深思熟慮的對抗我的媽媽……”
“嘿,戴維斯,我發誓,米倉小姐不是我媽媽……”
“啪嗒!”一聲,裝着魚的盤子就整個的扣在了蒂姆的頭頂上,米倉涼子不動聲色的又走到了烤架邊,將剩下的烤魚一齊端到丘豐魚的旁邊。
“噢,我還沒成年,就像你說的,我才十五歲,你不能這樣對我!”蒂姆對着米倉涼子攤開手大叫着,然後擺了擺頭,將頭上的東西晃掉。
“正如你自己所說,上帝定下了規矩,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要去遵守,對嗎?”米倉涼子笑嘻嘻的看着他,“所以……我如你所願,有了反抗精神。”
“哈哈……蒂姆,你這是自找的,你在給自己找不痛快!”戴維斯哈哈大笑,指着蒂姆,整個人都快要笑暈了。
米倉涼子很淡定的看着,忽然戴維斯就“啊呀”一聲,嘴巴就張開了閉不上去。
“噢,戴維斯,你真可憐……”蒂姆在旁邊笑。
“什麼?夥計,你幹了什麼?“丘豐魚在一旁看着他,疑惑的說着。
戴維斯一臉的痛苦的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這混蛋被卡住了喉嚨了。
“噢,真是糟糕透了。蒂姆,去那手電來。”丘豐魚對着蒂姆說着。
蒂姆也覺得事態嚴重,趕緊的去那手電,等手電來了之後,丘豐魚簡單的照了照,一條很粗大的骨頭確實卡着他的喉嚨了。
“好吧,取個鑷子過來。”
蒂姆將鑷子去了過來之後,丘豐魚將鑷子伸進去,然後看準機會,將骨頭給取了出來。然後搖了搖頭:“這感覺實在是不好受,對不對,戴維斯?”
“是的,是的,就是這樣,我發誓……這是我得一次被魚刺卡主了。”
“不,這可不是魚刺,是肉骨頭。”丘豐魚就將那個異物拿出來,用鑷子夾住給戴維斯看,“瞧瞧這樣子,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上帝,我都快沒有胃口了!”蒂姆也搖着頭,然後灌一口酒,臉上做出一副很噁心的樣子,然後又對着戴維斯哈哈大笑。
“不是魚刺嗎?”戴維斯覺得有些丟臉。
“你見過虹鱒魚有魚刺的嗎?”
說這句話的是米倉涼子,她有些不屑的看着戴維斯。
好吧,又是戴維斯錯了,他不由得想要伸手去那啤酒,卻被丘豐魚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對着他晃了晃手指頭。
“不,不,不,戴維斯,你現在的情況是不能喝酒的,如果你想喝,去自己倒一杯水過來,還有……這裡的東西,你暫時也不能吃了。”
“哈哈,我喜歡這個結果!”蒂姆嘿嘿的笑得很開心。
“好吧,不是說了,上帝指定規則,而我們是打破規則的人……”戴維斯訕訕的笑着,對着丘豐魚說道,“所以……我覺得喝啤酒的話,情況應該不那麼壞……”
“好吧,當我什麼也沒有說。”丘豐魚揮了揮手,“如果你想以後還能和我們痛痛快快的說話的話,那麼你就這麼幹吧,誰在乎呢!”
戴維斯就遲疑了,看了看蒂姆。
蒂姆也對着他聳了聳肩膀,攤開手,表示和自己無關。
戴維斯又看了看一旁一本正經,正在和一條虹鱒魚作鬥爭的米倉涼子,發覺她根本就沒有正眼瞧過自己,於是想了想,還是頹然的將手縮了回去。
“我可以嘗一點冰箱裡的蛋糕嗎?”
“當然,不過……別太多!”丘豐魚說了一句,“因爲你的喉嚨都出血了,最好在這之後去醫院搞一點止血消炎的藥。”
“好吧,好吧,我會的!”戴維斯垂頭喪氣的去找蛋糕了,他也覺得自己要去一趟醫院了,因爲他感覺到說話的時候,喉嚨開始疼痛了。
幾個人又吃了一會兒,風捲殘雲的感覺,然後整個桌子上就只剩下了一些殘渣。
“好了,夥計們,我們的晚餐到此結束了,分工合作,我準備了菜餚,米倉涼子燒烤,並且爲我們端到桌子上。現在剩下的事情,就該你們去做了,至於你們誰要洗盤子,誰要收拾衛生,你們自己分吧!”
丘豐魚拍了拍手,對着戴維斯和蒂姆說着。
“我洗盤子!”蒂姆就主動的招攬活兒。
“不,不,蒂姆,我受傷了,你總不能讓傷殘人士也去幹活兒吧?”戴維斯對着蒂姆說道,“我應該受到照顧!”
“你自己和頭兒說吧!”蒂姆對着戴維斯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端着盤子去了廚房。
戴維斯將目光投向了丘豐魚。
丘豐魚朝着他晃了晃拳頭,然後說道:“我通常會用這個來講道理。”
戴維斯就趕緊的開始去收拾衛生。並且撤掉了桌布,並且換上了整潔乾淨的桌布上來。愁眉苦臉的樣子,讓米倉涼子都忍不住莞爾。
“我以爲你通常都不會爲這樣的事情而笑。”丘豐魚看着她,“你是不是很奇怪,爲什麼我們這樣的三個人都能組合在一起?”
“不奇怪。”米倉涼子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其實……我挺喜歡這樣的感覺。在家裡和在以前待的地方,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從來沒有過。”
“你喜歡這樣的感覺?”丘豐魚故意的愁眉苦臉的說,“我快被他們煩死了。”
“嘿,頭兒,你說我壞話了,我都聽到了!”戴維斯過來對着丘豐魚抱怨。
“你瞧瞧,他們就是這樣和你說話!”
“我很喜歡。”米倉涼子又笑了。
“我覺得你笑起來的次數,在這裡,比你以往加起來都要多,就是我見過你的次數加起來,好吧,以後要吃魚的話,我會給你打電話!”丘豐魚說道。
“非常感謝,但是……你會記得給我打電話嗎?”米倉涼子看着丘豐魚就笑,“而且你知道我什麼時候想吃魚嗎?”她抓住丘豐魚的語病就不放。
“噢,該死,你就不能忽視這句話嗎?”丘豐魚拍了拍腦袋。
“不,我不能!”米倉涼子忍不住“噗嗤”笑了。
不過說實在的,這妞笑起來還真好看。
“啊哈,我全部看見了,頭兒!”這時候蒂姆也從廚房裡出來了,指了指丘豐魚大笑,“總會有人抓你的錯的,頭兒!”
丘豐魚聳了聳肩膀:“好吧,隨時歡迎。”
米倉涼子又笑,有點兒小得意,然後站起來,對着丘豐魚說道:“謝謝你,很難忘的一次晚餐。我吃過的最愉快的一次。噢,對了,你們三個是個組合的話,爲什麼不起一個名字呢?就像是眼鏡蛇一樣。”
“不,不,我是他們的老闆和監護人,這裡我說了算,而且……我們也不是犯罪團伙,不需要一個名號。”丘豐魚趕緊搖頭。
“我覺得就是那樣!”米倉涼子眨了下眼睛,就離開了。
看着這小妞離開,戴維斯看了看丘豐魚:“你喜歡她?”
“不,你知道的,我只喜歡不用付出感情的女人,一個晚上就行了,然後第二天各走各的,我已經習慣這樣了。所以我也能夠很好的活到現在!”丘豐魚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