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議案
這次課結束之後的第二天,MZ黨的一位議員就提出了一個新的議案,這個議案要求在美國境內的,所有擁有“特別的能力”的人,必須在聯邦和各州進行登記。以便Z府能對他們有所瞭解,從而更好地保護美國人民的安全。
按照這個議案,被涉及到的,擁有“特別的能力”的人除了在聯邦和各州進行登記之外,還有向聯邦和所在州彙報自己的行蹤的義務。而且爲了便於Z府部門追蹤他們,他們需要換持特殊的駕駛執照或者護照。
這個議案當然立刻招來了GH黨那邊的反對。雖然據說某些GH黨的議員其實也早就準備好了類似的議案。
GH黨那邊反對的意見也很傳統,首先是他們認爲這限制了美國人民的人S自由。而且“特殊能力”的定義也太模糊,容易給行Z部門任意擴大自己的權限的空間。
“首先這種超級能力是否要進行檢測,是否能夠檢驗?比如有人聲稱他能看到鬼魂,我們是該送他去接受治療,還是將他列入名單?是否只要某人聲稱有這樣的能力,我們就把他登記在案?並且對他進行追蹤?那可好了,我在一個街區裡,就認識至少十個自稱能看見未來,看見靈魂的少數族裔巫師。
如果我們通過了這樣的議案,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警察願意,他們隨時都可以去騷擾他們?你們這是在迫害少數Z裔!”某個老白男議員乾脆拿起了民主黨的稿子,開始攻擊MZ黨迫害少數Z裔。
“你們下一步是不是還打算要給他們帶上特製的袖標,好讓大家一眼就可以將他們識別出來?”這一句更有意思了,考慮到某個民族在歷史上的一些遭遇,這句話在美國已經達到了政治正確的頂峰。
按道理來說,這一次拿着MZ黨的劇本,終於在政治正確上站到了MZ黨的上風,GH黨應該是佔盡優勢了的。但是情況卻並不是這樣。除了福克斯新聞之外,他們的言論在其他傳統媒體上幾乎都找不到。而在網絡上,除了推特,其他地方也都看不到他們說了什麼。
更要命的是,MZ黨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並且還倒打一耙,說“GH黨議員將超級罪犯和**的受害者相提並論,是極端的無知,以及令人驚愕的惡毒”。
而這種攻擊反倒是獲得了大量的報道,結果弄得說這話的GH黨議員不得不出來道歉,表示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他所說的引起了人們的誤解,他感到非常抱歉……
不過MZ黨雖然照例在媒體宣傳上佔了上風,但是這個議案的推進還是遇到了一大堆的問題。因爲這個議案的確是有一大堆的技術性的難題,而這些技術性的難題還牽扯到利益分配的問題。所以大家都在繼續扯皮。雖然不知道爲什麼,GH黨對這個議案的抵抗也突然變得乏力了,但是這個議案的通過卻還是需要很多時間的。
而另一方面,聯邦調查局和各州的警察部門卻已經先行動起來了。
他們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再次試圖招攬那些他們已經有所瞭解了的“超級英雄”。
比如說菲德爾他們就再次受到了賓夕法尼亞州的警察部門的招攬。
щщщ⊙ ттκan⊙ C ○ “林先生,他們的這次招攬和以前有一些區別。”在夢境小課堂上,菲德爾就這個問題該如何決斷向林秋生請教,“他們給了我們兩個選擇,第一是加入他們的一個行動隊,這個行動隊是專門針對超級罪犯的。我們如果選擇這個的話,依舊要按正常的流程走一遍,也就是按照流程先填寫一份報名表格,然後參加一個考試,然後是面試,當然他們保證,這些考試,我們哪怕交白卷也能通過。然後再去警校學習一下,就可以以見習警員的加入這個行動隊了,工資什麼的當然還是按照正常的見習警員給,但是他們承諾會有比較高的行動津貼。
第二個選擇是我們以線人的身份爲他們服務,這樣的話我們相對自由,他們需要我們幫忙的時候,可以以線人費的名義來給我們錢。這樣每次行動我們拿到的錢也更多,有些太危險的事情我們也有推脫的餘地——畢竟,我們並不是警察。
另外,他們還威脅我們說,一旦國會通過了相關的法案,而我們還沒有進入他們的體系,那我們會面臨一系列的麻煩。您對這件事情有什麼建議嗎?”
“你選擇了在這個時候和我討論這件事,而不是直接給我打電話,這是非常明智的做法。至少在目前,在這裡進行溝通,就保密程度來說遠超過打電話。畢竟要監聽夢境,比監聽電話可困難多了。要知道,即使新的議案還沒有通過,依照《A國者法案》,他們依舊是有權監聽我們的電話的——在現在的環境下,要證明我們可能對公共安全造成潛在的危險簡直就太容易了。”林秋生首先讚許道。
“伱應該也知道,我已經在拿聯邦調查局的線人費了。所以我當然建議你們選擇作爲警方的線人。這裡面最重要的不是收入,而是相對的安全。比如說,如果要對付什麼超凡的東西,你們知道我一般的風格,我會盡可能地先做好準備,瞭解相關的情況,有一定把握了,再動手。
但如果我是警察,那他們就可能用各種紀律和規矩來指揮我,這就可能讓我去和一個怪物硬碰硬,從而讓我置身在危險當中。
另外,至少在目前,警方的一些人恐怕也更願意你們以線人的身份爲他們服務。因爲線人涉及到的資金是需要保密的。如果你們能提供非常關鍵的服務,線人費甚至可能能高達上百萬美元,而這筆錢給了誰,怎麼給的,都是保密的。你說這多好?
當然,如果將來,超凡者和國家Z權高度對立起來了,情況可能會發生一些變化,但至少暫時,以線人的身份和警方保持聯繫是更好的做法。
另外,我建議你們不要輕易涉入和超級罪犯相關的事情,至少不要直接涉入這樣的事情,你們可以把重點放在對付各種怪物上。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菲德爾想了一想,然後道:“林先生,您是擔心如果我們涉入這類事情太多,可能會和其他的超凡者對立起來,甚至被警方利用,成了他們的炮灰嗎?”
“變種人之間的內戰甚至比他們和政府的鬥爭更激烈。有些超級罪犯的確很壞,需要加以嚴懲。但是警方也不見得就完全值得相信。”林秋生說。
對於警察不可信這一點,菲德爾是完全贊同的。這幾乎就是拉丁裔和黑人的共識了。
“林,如果國會真的通過了那個議案,我們怎麼辦?”菲爾德又問道。
“那也要看看那個議案變成了什麼樣子。不過我覺得,這個議案肯定最後還是會避開一些團體的。比如說一些教團什麼的,他們聲稱自己是人和上帝之間的橋樑,能幫助信徒和上帝溝通。這樣的能力算不算特殊能力?如果算,那美國的各種教會的成員就都應該在這個名單上。”林秋生說,“而各種教會,在美國的政治影響力是非常大的,沒有議員敢隨便惹上他們。所以,如果局面不對,你們可以自己創立一種宗教。具體的甚至可以參考一下‘飛天麪條神教’。
另外,從疊buff的角度,你們都是少數族裔,你們完全可以創立一個和這個身份相關的教會。而且有這樣的一個教會,很多事情做起來也更方便一些。”
在和他們打交道的過程中,林秋生知道他們在理論上也是信基督教的,不過這種信仰更多的是一種習慣,而不是真的認同它的教義什麼的。他們其實並沒有太認真的宗教信仰。所以林秋生拿“飛面神教”出來說事情,倒也不擔心會觸怒了他們。
“我們爲什麼不直接使用道教這個名字呢?這好歹也是一種公開的,而且很有影響的宗教,就連《文明》中都可以選它呢。”格蘭特問道。
在上了一些課之後,菲爾德等人對近乎無神論式的“道”倒是有了一點好感。
“你不信上帝了?”安妮問道。
“信呀,上帝就是道呀。”格蘭特說,“所有的神靈,都是道,也就是上帝的某種表現。畢竟,道是真理,上帝也是真理——他們就是一碼事,所謂的區別只是使用的語言不一樣。”
“你的這個說法也很有意思。”林秋生說,“不過你們最好不要用道教的名號,你們應該知道,少數族裔在美國的確是有政治正確的buff的,但是華夏的除外。直接使用道教的名義,可能反而還會給我們帶來更多的麻煩。”
“這個事情還不忙,現在國會那邊還在吵架呢。”菲德爾說,“等國會那邊的結果出來再說吧。另外林先生,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要請您幫我占卜一下……只是您知道,我沒有那麼多的錢,所以只能先給您寫個欠條。”
“什麼事情?”林秋生問道。
“我的一個朋友在墨西哥失蹤了。我想要占卜一下他現在的狀況。”菲德爾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