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炳成雖然不知道是死是活,好歹還沒被吞下肚去,也算讓人鬆一口氣。我一手支撐着窗臺一下子就翻了過去,遠遠的看見那大白貓轉過了牆角,奔着房頂上去了。
哎,白澤那廝現在究竟在哪裡?我攀着管道就要上去,誰知道夏晚晴從窗戶裡伸出手抱住我的腿:別!我家有臺階直接上房頂的!
跟着夏晚晴從閣樓後面一個小房間找到了梯子,我三下五除二就攀了上去,夏晚晴也想上,可是連衣裙穿在她身上凸顯玲瓏有致的身材雖然合適,攀梯子可做不來了。
我忙勸道:你先別費勁了,上來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我先上去看看。有情況再喊你。
嗯。夏晚晴無可奈何的應了一聲,又小聲說:那,那你小心點。
得嘞!咱是一個運動健將,這個房頂子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我順利的翻上屋頂。只見那大白貓正在尖頂子上舒舒服服的曬毛皮,懷裡還摟着瑟瑟發抖的夏炳成。
夏炳成,你沒葬身貓腹真是太好了!
露華忙說:小主,看我上去把夏炳成救下來!
誰知道露華剛冒個頭,大白貓突然不安的吼叫起來。拱起背,敵視的望着露華。
我趕緊說:不行啊,這貓肯定能看見鬼,你要是嚇着它,夏炳成也有危險,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還是自己上吧!
小主。不行,太高了!露華勸道:這房頂子還是傾斜的,一個不小心
沒事,露華,我一咬牙:你不要露頭,免得驚嚇到那隻貓
。
果然,露華一下去,那大白貓便安定了下來,繼續戲耍着瑟瑟發抖的夏炳成。
我小心翼翼的踩着傾斜度有45度的小尖頂子,往下一望,綠樹紅花離我竟然出奇的遠,雖然我沒有恐高症,可還是一陣眩暈。
小主,別去了!露華急躁的勸道:親自上去,不如去找辟邪神來!
等那路癡來,黃花菜都涼了!乒共溝血。
控制着不往下面看。我輕輕的呼喚着:夏炳成,你沒事吧?
夏炳成吱吱的喊道:快來救救我,我這心臟快受不了了,嚇也要給嚇死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盯着那大肥白貓柔柔,耐心的勸道:貓貓,放了老鼠好不好?邊小心逼近那隻貓。
那大白貓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碧藍色的眼瞳極具危險性的眯了一下,支起脖頸,警惕的看着我,同時按着夏炳成灰黑色小身體的爪子力道更大了,夏炳成吱吱慘叫起來。
我抓着瓦片,傾斜着身體湊過來:貓貓啊,那個老鼠皮包骨頭,很不好吃,不如下去吃貓糧啊邊慢慢伸出手,想把夏炳成接過來。
想不到那大白貓看上去一副蠢萌樣,反應卻機靈的很,它瞪了我一眼,飛快的叼起夏炳成就竄到了房頂的尖端!
媽啦。這是怎麼樣的一項挑戰啊!我不去看下面,小心攀着瓦片,蝦米似的拱起身子往上慢慢爬,那大白貓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說:諒你也追不上老子。放下夏炳成,用圓滾滾的爪子按在夏炳成朝天的肚皮上,抓搔起來,像是在給夏炳成撓癢。
梅林,你小心點!夏晚晴不知什麼時候換上一身粉紅色的運動裝,也把半個身子從樓梯口探出來:這尖頂子離地面有二十米高,摔下去非死即傷!
二十米而已,死不了,頂多斷條胳膊。我死鴨子嘴硬,繼續往上爬,大白貓看我還鍥而不捨的追逐它,不禁對我也產生了興趣,衝着我咪咪叫起來。
我勉強直起身子,做出一副笑臉:柔柔,過來這裡,放開那個老鼠,它髒兮兮的,你吃了會壞肚子的
!
你說誰髒兮兮夏炳成竟然還抗議起來:我每天都去下水道洗澡,也經常自己舔毛!
要我說什麼好,神經粗大的女兒原來是來自神經粗大的父親的遺傳。
那大白貓卻紋絲不動,只是咪咪直叫。
梅林,夏晚晴驚慌的說:柔柔發出那種聲音,是說明,它餓了
啥?我趕緊望向大白貓,果然,大白貓像是想起來什麼似得,衝着夏炳成伸出了藏在肉墊裡的利爪!
不要啊!我不知哪裡來的力量,一下子衝上尖頂子,把大白貓抓起來,夏炳成哧溜一下順着房頂的管道不知道鑽到哪裡去了。
還好還好,虛驚一場,我剛想擦擦腦門上的冷汗,露華突然尖叫道:小主,小心哪!只見大白貓被我壞了好事,不客氣的揚起爪子就衝我抓過來,我一躲避,?頓時失去平衡,隨着夏晚晴的一聲尖叫,我倒栽蔥似得大頭朝下就摔下去了!
耳朵旁邊的風呼嘯而過,這下死了,連個男朋友還沒有談過,我的人生爲什麼如此慘淡哎,梅暨白以後怎麼辦夏晚晴的尖叫還在持續,這小姐的肺活量還真大
綠地離我越來越近了,腦海裡雖然萬馬奔騰身體卻不聽使喚,突然一個與我下墜方向相反的力道衝上來,狠狠的撞到我身上,我這四肢百骸感覺都要碎掉了,腳底下卻一穩,好像踏到了實地上,定睛一看,我正站在一樓長長延伸出來的擋雨板上。
咦,爲什麼我化險爲夷了?這時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道白影子飄了過去。
難道是白澤關鍵時刻救了我?我趕緊一縱身從擋雨板上跳下來,後背卻結結實實的撞到了雕花欄杆上,疼得我是呲牙咧嘴。
按着後背匆匆從前門繞進去,勉強爬着樓梯,正碰上驚慌失措的夏晚晴,她看見未損失重要部件的我,又是汽笛似的一陣尖叫,接着緊緊抱住我,兩個胳膊雖然細,力道卻不小,勒的我後背錐心的疼:你沒事?你沒事?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你竟然沒事?天啊!不愧是著名的大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