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我趕緊說:你先別哭,只不過是怪夢而已
如果僅僅是怪夢而已,爲什麼我能預知未來呢?姜堰侷促不安的問。
也許。你們家祖上跟我們家一樣,出過什麼通靈人物呢?我忙問:你們家還有什麼人?
姜堰搖搖頭:我們家父母四十多歲纔有了我,現在早就不在人世了。我又,又是個剩女。
啊咧,跟我一樣,是個剩女?不知道爲什麼,一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油然而起。我忙說:只要不是你自己殺的人,應該就好辦,我去問問我們的辟邪神
小神早聽見了。白澤得意洋洋的從樓上飄然而下,衣袂飛揚。話說不知道爲什麼這幾天總覺得他特別喜歡在女性面前出風頭,真是讓人心裡不舒服。乒布私號。
姜堰看見白澤,又臉紅了。哎,這個姜堰倒像是社交恐懼症似得。看見異性就不知所措。
白澤把我拉過來,悄聲說:這件事情咱們務必得前往探查。
送上門的買賣自然要做,不過爲什麼你今天這麼積極?我狐疑的望着白澤:是不是你有什麼貓膩?
呔,你這梅林怎麼淨口出妄言
。白澤作勢要發火:小神自有小神的道理。
我忽然覺得,白澤好像就是拿我當個小孩兒。而且,也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小孩兒,難道我們之間,不算搭檔,算是玩伴兒?我還沒胡思亂想完,白澤早翩然走到姜堰面前,和藹的問:除了怪異的夢。你還見過其他的異事麼?
這就是白大師?姜堰用一種求助的眼光看着我:想不到,這麼年輕
不敢當,小神的年歲不足以凡人道也,冒昧的問一句,你可曾覺察自己是否有生命危險?白澤拿腔拿調的問。
姜堰驚恐的表情分明是在說:你怎麼知道!邊點點頭。
白澤更是得意非凡,道:小神心中有數,你且放心,小神定然拼盡全力,護你周全!
姜堰瞬間羞紅了臉,訥訥道:謝,謝謝。
白澤接着問:可否把你遇到的異事,全說出來?
姜堰以一種完全信賴的表情連連點頭,白澤什麼時候這麼值得讓人依靠了?真是越看越奇怪。
姜堰低下頭,扭着手指:確實,我感覺我不僅僅是個兇手,我好像也時時刻刻處在危險裡。有一次。我夢見我中午去平時吃飯的餐館,要過一條馬路,馬路旁邊還是和平時一樣熱鬧,天天都是老樣子,有穿紅衣的小女孩在賣玫瑰花,斷了手的乞丐漢子喊着:可憐可憐吧!我明明在斑馬線前面等紅燈的,可是一輛紅色的別克轎車剮蹭着我就過來了,我被車撞上,全身的骨頭都斷了,只覺得全身軟的動不了,鼻子裡都是血腥味,痛,那種痛,姜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瑟縮起來:那種痛難以用語言形容,接着我看見那輛車撞了我之後漸漸離我遠去,車牌尾號是696,還能聽見一個賣涼皮的喊了一聲:爽滑怡人好涼皮等我醒來之後,全身的痛彷彿還留有餘味,簡直是無與倫比的恐懼
哦?預知夢?有趣有趣,果然是這樣白澤倒像是尋到寶似得,湊近了姜堰:如果小神沒猜錯,你第二天真的看到了那輛車?
姜堰點點頭,攥的手指關節發白:第二天同一個時間段,我又站在那裡,那裡的一切都跟夢裡一模一樣,賣花的小女孩,斷了一隻手的乞丐,閃爍的紅綠燈,我渾身發涼,就在紅燈亮起的時候,我不由自主就退開了,跑進了路邊的報刊亭裡,這個時候跟夢境裡一樣,一輛紅色別克轎車瘋了一樣的行駛過來,從我剛剛站的地方碾壓過去,如果我稍微再慢一點,那那肯定死於非命了
。那輛車過去之後,我清清楚楚的看見車牌尾號是696,兒與此同時,那個蹬着三輪車賣涼皮的還是吆喝了一嗓子:爽滑怡人好涼皮也許,也許是那個附在我身上的惡鬼,想殺人滅口,要我的命
鬼犯不着殺人滅口。白澤若有所思的說:人能把鬼怎麼樣?又能上哪裡跟鬼討公道。
露華笑道:此言差矣,辟邪神不就是專門整治惡鬼的剋星嘛!
白澤露出十分受用的樣子,衝露華點點頭,露華一看得到辟邪神的嘉獎,歡喜雀躍。
白澤又說:再說,你不是做了預知夢才躲過一劫嗎,可見夢不會害你,反而還會救你。
姜堰低下頭,說:可是我不想要那種駭人的夢,我也不想再看見誰死在我的手裡,哪怕是夢裡的我的手裡,我也不想天天擔驚受怕,總在劫後餘生裡受刺激,我只想過我以前那種平平淡淡的人生
我一愣,問姜堰:天天擔驚受怕,你說你是時時刻刻處於危險之中?
姜堰侷促不安的點點頭,低聲說: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不是一次兩次了,我還夢見過我早上上班的時候,隨着斷了線的電梯,墜下了萬丈深淵,被摔成了一塊肉泥,第二天我冒着遲到的危險,爬樓梯上班,沒敢去坐電梯,但是就在那天,我就聽說了那電梯設備老化,兩個人被摔死了我總感覺自己被附身殺了人,而又有人想暗中殺了我,而那死於電梯事故的人,間接是被我害死的姜堰伸出顫抖的手捂住面孔:如果我早說這件事情,也許那兩個人就不會死,後來,再夢到各種意外,我拼盡全力去警告別人,可是卻
被別人當成瘋子了罷?白澤憐憫的說:自古以來,人類比同類知道的太多,總不是好事。
姜堰淚水決堤,終於哭了出來:確實是這樣大家罵我是老處女,獨居的太久,想男人想瘋了,憋出來內分泌失調。胡言亂語,就是想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