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忙說:那個姓蔣的畫家根本沒死,還住在那個別墅裡呢,剛纔他還請我們喝了咖啡呢。婆婆。不信您下次有機會上門看看,那個蔣蘇年活生生的在裡面畫畫呢!
還沒等我說完,老太太也不等我拍照了,身手靈活一溜煙的跑進屋子,乾脆利落的關上了大門。
婆婆,婆婆!您真的確定那個畫家已經死了?我趕緊撲過去敲門,卻沒人給我打開。
煙雨似乎被蘇年的身份折磨的快要崩潰了,忍不住蹲在地上,低聲喃喃自語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究竟是誰
我看向白澤,白澤說:小神早說過了。那個人千真萬確還活生生的,怎麼可能是鬼呢!你不是也看見了,他腳底下的影子清清楚楚,人也有血有肉啊。
那老婆婆和情人巷的服務生小妹怎麼解釋?我說:那咱們再去一次情人巷。問問那個小妹。
小神倒是可以陪你一同前往。白澤忙說:巧克力芭菲一個即可。
知道了知道了。我拉起煙雨:現在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你先不要想太多,咱們抽絲剝繭,一點一點的揭開謎底。
到了情人巷,天已經黑下來了。一對對的情侶甜甜蜜蜜的牽着手在情人巷裡看荷花燈。
情人巷是玉寧最佳約會聖地,這裡的情侶上到七八十歲的大爺大媽,下到十七八歲的早戀學生,該有盡有一應俱全。情人巷還有一面牆,上面掛着密密麻麻的同心鎖,和各色迎風招展的彩紙,寫着各種山盟海誓。
煙雨盯着情人牆。指着上面說:我和蘇年,也曾經掛過一個,當初滿滿的都是柔情蜜意,想不到現在,竟然懷疑起他的身份來。
你別難過
。我忙說:蔣蘇年的身份還沒證實,也許裡面還有一些誤會。
小神要吃棉花糖。白澤指着旋棉花糖的老大爺說。
大爺,您給他選一隻,我付錢。我揚了揚手裡的錢包,那大爺應了一聲:這年頭,都變成小姑娘請客啦!
找到了煙雨說的那家冰淇淋店,裡面果然有個染着黃頭髮的小姑娘,也就十八九歲,估計是晚上出來勤工儉學的,看見我們,綻放一個甜蜜的微笑:歡迎兩個美女姐姐和一位美男哥哥光臨。乒扔役號。
不愧在冰淇淋店打工,嘴可真夠甜。
我點了幾份芭菲。等那小姑娘端上來,我忙指着煙雨問她:請問,你對這個姐姐有印象嗎?
那個黃頭髮小姑娘愣了一下,想了想:嗯,好像有點印象,這個美女姐姐經常來這裡呢。
你還記不記得,她和誰來的?
小姑娘聽我沒頭沒腦這一問,眨眨眼睛,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不不,她沒有跟這個美男哥哥一起來過。如果真的來過,這麼養眼的兩個金童玉女坐在一起,我不會沒有印象。
好傢伙,小姑娘當我是來抓白澤出軌的證據來的嗎?
我只好說:不,跟這個哥哥沒什麼關係,她是一個人來的?
小姑娘似乎更確定我是來找目擊人證的,一瞬間露出十分尷尬的表情。
我忙說:你別有心理負擔,邊抽出一張大鈔塞給她:姐姐耽誤你工作,稍稍給你一點補償,你既然看見過這個姐姐,對她身邊的人有沒有印象?
小姑娘看見大鈔,很有點受寵若驚,忙說:這個美女姐姐不會是你的gf吧?姐姐,別怪我一個小丫頭多嘴,感情這種東西,你握得越緊,跑的也就越快。何必這麼苦苦相逼呢。
gf?我滿頭黑線:你誤會了,我們不是那種關係。是真的有要緊事。這個年月,誰和誰在一起都能造成誤會,不過轉念一想,我確實問的唐突,明明身邊就坐着當事人,還非要問旁觀者,不怪人家多想
。
小姑娘看着煙雨,皺着眉頭,說:姐姐,這樣吧,妹子我豁出去了,反正老闆今天不在,我把監控視頻調出來,看姐姐疑心這麼大,空口無憑,就直接給你看看。
太好了!我忙說:妹子真夠仗義!
煙雨說了日期,小姑娘調出視頻,按下播放鍵,是煙雨跟蔣蘇年兩個人高高興興的進了店,點了兩杯芭菲,煙雨吃了一份,蔣蘇年則放着自己那一份沒動,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但是旁邊很多人在莫名其妙的看着煙雨她們倆,交頭接耳,而煙雨他們則置若罔聞,還在高高興興的吃着芭菲。
我心裡一沉,果然,那個蔣蘇年在椅子底下,桌子底下,都沒有影子。
小姑娘說:姐姐,你也讓這個姐姐太寂寞了,她自己一個人還假裝有人陪,也怪可憐的,你就不要懷疑她啦。她要是有外心,早跟別人來了,何苦這麼惹眼自言自語的。
白澤眯着眼睛說:視頻裡這個,貨真價實是一個鬼。煙雨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身子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小姑娘也呆住了:美男哥哥,你開什麼玩笑呢?吃巴菲的,只有這姐姐一個人啊,還是說小姑娘的臉色一下子也難看起來:跟怪談裡一樣,她她她,和常人看不見的鬼一起來的?
我安撫小姑娘道:這個哥哥最愛開玩笑,你不要理他就行。那小姑娘這才做出一個被你嚇死了的可愛表情。
看了看拍攝時間,是一個星期前,奇怪,鬼就是人脫離肉體的靈魂,還能還陽成人?真是頭一次聽說。
我拉白澤他們坐下,問:這是怎麼回事?今天還看見了真人,怎麼可能以前反而是鬼?
白澤搖搖頭:雖說也可能是離魂。可是平白無故,怎麼會有凡人有那種本事,離魂後又安然回去呢?實在有些出奇。
露華也說:那個鬼的神態舉止,跟今天的真人,也不大相同呢。
我突然想到,難道是蔣蘇年經歷了離魂,而其他人借屍還魂到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