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手指頭又輕輕一繞,君老太好像也看見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哎呦媽呀喂尖叫出聲,我估計白澤也讓君老太開了眼,看見這房子裡無處不在伺機投胎的中陰身。
二旺君老太慘叫着跑遠了,白澤還真是不留情面,希望君老太沒有心臟病。
君老太一走,屋裡頓時寂靜的只剩下我和張總的呼吸聲。
見證奇蹟的時刻就要來了。我按耐住內心的小激動,坐等白澤發大招。
白澤嘆口氣,對君青煙說:夫人,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招魂附體的?你本身就缺命火,這種邪術對你來說可當真兇險無比,夫人冒這麼大險,必定有內情罷?
啥?不是冤魂找君青煙,而是君青煙自己招魂?
張總也瞪大眼睛,顯然白澤這一席話比吃肉的夫人還要讓他難以接受:高人是不是哪裡弄錯了?青煙怎麼可能會什麼邪術?
是真的!奴家確實是你夫人在黃紙上血書八字,共香燭紙花燒了請了奴家來的
!我的媽呀,那個鬼影想不到也會說話!
只見那個鬼影急巴巴的說:辟邪神大人,奴家只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遊魂野鬼,受了她的香火,才附在她身上,辟邪神大人可不要把奴家打的魂飛魄散,奴家也是苦命的鬼啊
蒼天啊,這君青煙想不到看着柔弱,原來還會法術,真是人不可貌相。 生活永遠比狗血劇更加狗血。
張總完全被那女鬼的話震懾住了,瞪着那最熟悉的老婆,結結巴巴的說:青煙這,這是真的嗎?你爲什麼恨我恨到要吃了我?
君青煙臉色發白,咬着下脣說:你是我一個人的,不管頭髮,鬍子,指甲,還是心,都只是我一個人的,這些東西如果離我而去,還不如吃進肚子裡,與我融爲一體來的安心。
白澤一幅大開眼界的樣子,點頭道:這就是女人的獨佔欲啊,嘖嘖,真是歎爲觀止。一邊拿出個本子記錄下來。自言自語道:人類可當真是有趣啊
話說你學習這種東西真的有用嗎?
張總害怕的說:老婆,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君青煙笑一笑,表情比女鬼還要可怕:你在外面的事情,真的覺得我不出門,就不知道嗎?那位前女友性格比我可好多了啊!她開朗,我陰鬱,她明媚,我怯懦,不都是你說的嗎?
張總臉色十分難看:你監聽我的電話
君青煙道:怎麼,夫妻之間,連信任也需要證據,你覺得不舒服?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僥倖,有時能要了一個人的命。
張總心慌意亂的把兩隻手指節反扭在一起,結結巴巴的說:只是一些牢騷,怎麼能當真呢,畢竟她只算是多年相交一場的知己,你纔是要跟我共度一生的人,有些話真的只是隨口說說,可是被你監聽,怎麼也會變了味道
君青煙笑道:哦,知己,知己就是有些話只能對她一個說,有些事只能跟她一個人做,是不是?她是你的知己,我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