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斯凱來說。
娜塔莎觀察到的,關於斯凱的能力。
首先這個能力需要載體,紙張、牆壁,不出意外應該只要是固體材質都可以。對方三次施展能力,在紙張上,在紙張上,在牆壁上。
對方的能力有形式限制,就像是那些個釋放法術的傢伙,釋放出來的總得會是冰、火之類的,也就不是念力之類的無形無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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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人啓事這個格式,這些字應該就是對方的能力的形式,也是對方能力的限制。
爲什麼會是尋人啓事這種形式很難探究,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些文字有作用。
當然對方另一個能力表現的也很出衆,讀取對方腦子內的信息。按照斯凱的說法,只能讀取關於找人的,但這也足夠強的,尤其是在做特工這方面。
這些都是有跡可循的,施展的越多,值得思考的也就越多。
當然知道了也不代表能夠解決。
斯凱對於娜塔莎的問題,猶豫了下還是點頭回答:“恩,你的觀察力很靈敏!”
娜塔莎點着頭,她心中又多了一個想法,但對傳送起作用的主要是聯繫人和聯繫方式。整體當然也是有作用。
兩人說着話,斯凱將娜塔莎的尋人啓事刻好。
樹文重新將頭伸出來,又等了衆人好一會兒,隨即斯凱將她們三人的尋人啓事做做好了。
見到她們接觸尋人啓事,樹文直接將自己送進去。
抗拒和合作稍微對尋人啓事的吸力有作用。
隨後他們真正意義上的出現在異維度。
對樹文不算新奇的體驗,對其他人是,他們看着周邊,感受着腳下的大地和手觸碰到的物質。
樹文搭在牆壁上,感受着牆壁的材質,一種土顆粒的感覺,就像是農村的大土牆。
娜塔莎深深呼吸着,向樹文說道說道:“手機借給我用下。”
樹文知道她要做什麼,留證,點着頭拿出手機給他。
娜塔莎詢問道:“你有什麼打算,我想說如果不能找到他們,咱們遇上危險就回去。在觀察後咱們必須得走。”
她說着看向斯凱:“斯凱,你能做到把?刻畫的速度能夠再快些嘛?”
斯凱點頭,這當然是可以的,只要換個材質。
樹文不介意對方的主意:“有道理,不過不用太焦急,娜塔莎。至於我的打算,找到人,然後離開。”
“惠斯特,你覺得他們會去那裡?”
樹文向着還在觀察周邊的惠斯特詢問,這個標誌是對方的養子和他約定的,他纔是瞭解的。
惠比特摸着標誌,隨即指向左邊:“他們往那邊走。”
他解釋道:“標誌的邊上還有顯淺的方向劃痕,劃痕是向右的,但實際上我們該向左邊走。”
說完,他從腰間拔出槍來丟給娜塔莎,各給三人一把:“我不知道你們都有什麼本領,但有槍械防備總是好的。”
“尤其是你,小姑娘,你有特殊的能力,或者會法術,但是我不覺得那個法術能夠幫助你戰鬥,所以希望你會用槍。”
他特指斯凱,斯凱點着頭:“我會用槍的。”對於能力是否能用來攻擊,她沒進行辯解。事實上就是也不好用來攻擊。
娜塔莎靠近斯凱低語道:“等下有危險,第一時間向我們求救,樹沒空就叫我,我們會保護你的。”
斯凱在娜塔莎眼中很重要。
樹文槍子彈褪出看了幾眼。沒什麼特殊的,銀鍍層子彈。
這種能夠對付吸血鬼的道具不少。也不用特意對付的,他的很多道具都足以對吸血鬼造成殺傷。
不過他沒拒絕對方的好意,想了想丟出三把劍來:“子彈用光的時候可以用這些劍。”
這幾把劍相對於頂尖的只如火風雙刀,並不算珍貴。
他們點着手,拿起劍,意外的竟然感受到劍上傳來的力量。忍不住驚歎起來。
“真是神奇。”,惠斯特感嘆道:“這是什麼?”
娜塔莎早從同事聽說了樹文的神異,如今真切的體會到也忍不住驚訝。她是經過訓練的紅房子頂尖女特工,被賦號黑寡婦,幾乎已經達到人體的極限,而在那期劍後卻鮮明的感受到身體素質的提升。
斯凱早就見過樹文從口袋拿出東西的本事,對這劍並不好奇,可力量的明顯增長也讓她驚訝。甚至她覺得自己的替身能夠更快。
事實上是的確有些影響,但真正影響替身的是思想是意志是爆發的情緒。
他們在這裡站了會兒,始終沒有什麼人或者怪物過來巡邏。
當下整備好後,也就順着他們留下的標誌的方向走。
惠斯特走在前頭,在走廊盡頭找到了第二個標誌,找出了他們的目標的離開方向。
順着這個標誌,衆人離開了這個建築走進小巷子裡面。
巷子兩邊就是兩堵牆,但牆有盡頭,很快就要走到盡頭,惠斯特停住腳步,他又找到一個標記了。
這個標記表明了繼續往前走。
眼見得巷子的盡頭就在前頭,娜塔莎低聲向其他人說道:“小心。”
走出巷子給人最大的感受就是左右兩邊變得寬闊,而不只是僅前後的路可以走。
這個世界是什麼樣的大抵可以從走出巷子後遇上的窺見一二。
這是一條街道。
沒賣什麼東西的街道。
人……或許不能算是人。
他們頭上帶着角,像是牛角,也有像是羊角的。
他們有着類同人類的軀體,纖細的,強壯的,乃至是龐大的。
他們也並不完全是人類,至少人類沒有屁股處多一條尾巴,也沒有下半身是蹄子亦或者像是馬身一樣的。更不會有完全都是怪物的形狀。
見到他們,衆人震驚、甚至是恐懼。
這個地下王國……真的是怪物王國!這何止是吸血鬼王國啊!
樹文想起教授研究的東西。
這些就是存在美洲這邊的怪物。
看着倒像是惡魔之類的怪物,不過這裡絕不會是地獄,因爲這裡一點地獄的氣息都沒有。
從左或者從右的怪物路過他們,就像是沒有看見似的走遠。但沒人真的認爲他們看不見,他們是看見的,只是不理會,就像是路人。
路人不會在意別的路人,除非是漂亮的同性或者是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