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謝謝你的稱讚。”,道謝後隊長進入正題:“吸血鬼們並沒有統治我們,事實上,我們如今才知曉他們的存在。”
夏坷垃的表情略顯詫異,但看向樹文又點頭若有所思。
隊長繼續說道:“但他,還有吸血鬼,現在的確統治了你們的地下王國還有你的子民,我們去過地下王國。”
夏坷垃眼睛睜亮:“怎麼樣?你們……肯定沒有見到我的家人吧?”她原本激動,但隨即冷靜下來,聲調低落。
隊長搖頭:“你的城堡被吸血鬼佔據,我們在裡面沒有瞧見你的同族,在城堡外面那些名居倒是有見到你的同類。“
娜塔莎上前一步說道:“魅魔公主,容我好奇地詢問一下,預言真的是一定的嘛?”
夏坷垃想着隊長道謝:“謝謝你的告知人類。”
她隨後又同娜塔莎說道:“預言啊,大概率會實現吧,關於這一點你或許更應該詢問他。”
她指着樹文,樹文聳肩搖頭:“預言從來都不是定數,她就不知道整個過程之後會發生什麼,或許她知道的也只是整個事情的過程而不是最終結果。”
夏坷垃聳肩:“你們還有什麼事情嘛?我想吃些東西,我已經有……我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吃過東西,當然如果可以的話。”
她舔了舔嘴脣,滿臉的魅意,他想着隊長眨眼。隊長轉過頭。
“女士,我們會爲你提供食物的,但是我們不可能因此害死無辜人的生命。”
“天啊,不要把我想得那麼壞,我只是想要吃飯。”夏坷垃一臉你們無法理喻的樣子。
衆人無言,從房間之中走出,回到沙漠的營地之中。
營地裡面是有食物的,壓縮罐頭和壓縮餅乾。
夏坷垃在明白吃法之後也不客氣,大快朵頤,吞下吃下的東西:“哇,這東西挺不錯的。”
趁着對方在吃東西,樹文詢問道:“你們想要怎麼處理?”
“以禮待之。”科爾森簡單地說道。
回答之後,科爾森又反問道:“你有束縛他的道具嗎?我是說以防萬一。”
邊上的娜塔莎調侃道:“科爾森這可不太像是紳士的行爲,我覺得該用你最擅長的方法。”
隊長等到娜塔莎說完:“夥計們,我不確定你們說的方法是什麼,但是維持友誼纔是我們應該做的,維持友誼,互相幫助。”
科爾森點頭:“隊長說的是。”
樹文無語的看着科爾森,回頭看了眼內里正在吃東西的夏坷垃。
對方吃的速度開始變慢,大概是快飽了。
夏坷垃擡起頭正對上樹文的眼神,立馬轉開,弗蘭克在邊上詢問道:“魅魔,你是叫夏坷垃對吧?”
夏坷垃點頭,瞥了眼弗蘭克,她還記得是這個男人和另外第一個男人射中了她寵物寶貝。
摸了摸正在吃東西的蟲蟲的脊背,點頭回應道:“是我的名字。”
蟲蟲迴應了夏坷垃的撫摸蹭着夏坷垃的手,在轉頭的時候又朝着弗蘭克呲牙。
“你心中沒有恨意嘛?你的種族被吸血鬼,被德古拉屠殺?”
夏坷垃看着弗蘭克,歪着頭,面無表情地反問:“恨意?”
弗蘭克沒有回答,就似乎他就沒有問過。
夏坷垃冷哼一聲。
在外面的幾人有聽見聲音,當下上心,側耳傾聽。
然而夏坷垃並沒有回答。
娜塔莎同科爾森互看了一樣,她走了進去:“夏坷垃公主,我們到過地下王國,你的臣民在城堡之外活得……挺好的,表情就和你現在差不多。”
夏坷垃深深地看着娜塔莎:“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如果我沒有看錯,在出來的時候我瞧見了吸血鬼的屍體,你們是搶在吸血鬼面前解開我的封印?”
“你們去過地下王國?既然能從哪裡進去出來,那麼也足以說明你們有足夠的實力。”
她看向營帳外面。
“那麼你們需要我做什麼,你們需要我做的無非是同德古拉一樣的想法。既然如此我爲什麼不選擇他呢?吸血鬼們雖然和我們開戰,但並不會滅絕我們,更何況他們曾經也是我們統御的一部分!”
夏坷垃並不蠢,即使被封印了不知道多少年。
“他需要我,而我不會違逆他的意思,怪物和吸血鬼們將重新得到統一!”
娜塔莎面色不變:“夏坷垃公主,您被封印的時間太久了,現在的世界並非您熟知的世界,現在統治世界的是人類,而不是吸血鬼更不是怪物。”
“我們有火槍也有核彈,足以毀滅世界。”
“我們人類能夠統治世界,而你們丟失世界並非沒有原因的,更何況我們有巫師,還有神靈。”
她指着天上:“不知道你那個年代是否有雷神的傳說,或者是奧丁,我同事上個月纔剛剛見到雷神。”
“但他們不會主動幫你們,就我所見神靈高高在上,自傲自大;而巫師神秘不見蹤影,他們也未必會真心爲了人類。”
夏坷垃意有所指:“沒有無限的無私奉獻,一個強大的人,他的內心充滿了貪婪,他渴望更爲強大的力量,他渴望權勢,那麼一個強大的注意毀滅你們的人爲什麼要隨便幫助你們?”
“你知道巫師象徵着什麼嘛?我見多了巫師,他們一個個比神靈都還要高傲自大,甚至也瞧不起神靈,他們貪婪地從異維度汲取力量,甚至還有些想要操控地獄。”
“你知道嘛,怪物王國裡面有不少怪物可都是巫師製造出來的,金字塔裡面的木乃伊,就是產物之一。”
娜塔莎並非辯術不如對方,只不過信息的差距,讓娜塔莎現在有些無言。
但娜塔莎還有可以利用並且引以爲傲的點:“那些或許是真的,但都是過去,現在我們人類纔是事實,你說的怪物吸血鬼只有隱藏在人類之中。科技也纔是主流的力量!”
她略微停頓隨後繼續說道:“公主,我說這些並非是爲了和你辯論,爭論出誰強大誰弱小的排名,而是爲了自由和生命!”
樹文險些噗笑出聲,邊上的隊長嚴肅的走進去,看來隊長也想說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