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幫手嗎?按照一般的情況,一般一個小隊應該是三個人,一個主戰,一個後勤,一個是屬於統領,當然了這個統領一般情況下戰鬥力應該都是不弱的。
以你這麼自信的情況來看,你應該就是那個統領的人對吧。那麼你的剩下兩個隊友應該是在這附近觀察,畢竟從工藤新一講自己的秘密到現在,只不過纔過來大概一分鐘,但是就是這短短的一分鐘,你就已經出現在這裡。
雖然說日本的妖魔鬼怪比較多,但是也不會允許別人隨意橫衝直撞,再加上你們組織喜歡在黑暗之中,那讓我想想你們幾個應該藏在哪裡呢?理論上應該離這裡不到兩百米,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你們能夠有把握在不造成巨大的轟動的情況下,將工藤新一帶走。
那麼讓我想想兩百米之內,能夠安然的監視這裡的地方在哪裡呢?應該是那裡對吧!”只見鄔成將手指指向窗外的某一個地方。
看到鄔成的動作,被鄔成踩在腳底的陰陽師眼神微微一縮,剛想反抗,只見鄔成已經消失在事業當中。
“砰!”
忽然兩個人形生物從窗外飛了過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這兩個應該就是你的同伴吧,還不錯的實力,都已經後天九重了,差一點就能夠進階先天了,是不是想不到爲什麼他們就麼快就被我抓住呢?
畢竟你身上的通訊器應該已經告訴了他們,我已經發現了他們。要知道我剛剛說的一切可不是說給你聽的,而是說給他們聽的。
說實話我又不是神,所以不可能做到將方圓兩百米甚至五百米內的所有人全部查清楚,畢竟隱藏在黑暗當中的人才是最危險的。
按照你剛剛的說法,你們應該是在市中心的某個角落裡埋了炸藥,所以你們有恃無恐,最主要的是,我只是抓住了你,並沒有抓住你的同夥,所以到最後無論如何,只要我不想爆炸的事情發生,你就不會有事。當然了,你應該還想到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我並不會理會你的威脅,畢竟我又不是日本人,日本發生的災難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所以你應該有另一個辦法威脅我對吧。”說到這裡,鄔成走的陰陽師跟前,在他的胸前摸索着。
“應該是這個吧,一個攝像機,着東西可以將我們所有的行爲全部錄製下來,傳到你的同夥哪裡,如果我不受你的威脅,你應該會將這個暴露出來,畢竟我的身份還是一個警察,如果讓世人看到,我無視你的威脅,讓你埋下的炸彈自由爆炸,造成巨大的傷亡的話,那些百姓們就不好辦了。
這樣的事情一發生,我想你們日本人的第一反應應該是向美國政府抗議,要求他們交出我這個兇手,畢竟你們的定義是壞人,所以無論你們做什麼壞事,都是理所當然的,他們不會因爲你幹了這件壞事而對你們的看法有所改變。
哪怕是受傷的人和他們的家人,第一時間怪罪的都會是我。
在他們眼裡,我纔是罪魁禍首,而你們只不過是被我逼迫的,所以才引爆炸彈,只要我同意接受你的要挾,這些事情就不會發生。這便是人性。
人永遠是欺善怕惡,我只要披着這層皮,他們就覺得我好欺負,覺得我應該爲他們做出犧牲,這就像在公交車上,某些老人總喜歡讓年輕人給自己讓座,哪怕年輕人已經疲憊不堪,哪怕那個年輕人身患殘疾,哪怕他自己其實能夠在菜市場七進七出,哪怕他每天都能夠在大馬路上跳幾個小時的廣場舞。
但是因爲他們是老人,所以哪怕他們身體再好,也能夠理所當然的要求別人讓座。
而類似於我這種職業,或者說只要是好人,就會被別人要求爲自己做出犧牲,無論他們願不願意。
這種奇怪的事情已經成爲了一種常態,而我們哪怕在不願意,也只能夠被這種常態,這種潛規則所約束。
所以你有恃無恐,因爲你覺得只要我還想再這個世界堂堂正正的生活下去,我就必須接受你的威脅。
你說是不是呢?偉大的陰陽師大人。”鄔成將手中的監視器捏爆,將頭貼到陰陽師的耳朵旁邊輕輕的說到。
陰陽師聽的鄔成的話,並沒有露出驚恐的表情,而是淡定的整理自己的服裝,坐了起來,倚靠在牆邊,可以看出,鄔成剛剛的進攻,讓他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了。
“的確是這樣,但是你覺得你有什麼辦法嗎?雖然說你將我的同伴抓了起來,但是別忘了,我是有組織的男人,你覺得將他們抓起來,就能夠讓剛剛的那段視頻不被播放出去嗎?
癡心妄想!
相反的是,因爲你莽撞的將我的同伴抓了過來,同時將攝像機捏爆,只要我的組織將這個剛剛的視頻播放出去,相信接下來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要和爆炸有關,都會怪罪到你的身上,你說這樣一來是不是更加有趣呢?
而且還有一件事,自從紐約大戰以後,你便消失了整整一年,這一年的時間內,無數的人想要找到你,但是都沒有你的音訊,但是你現在卻詭異的出現在這裡,你說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秘密呢?
不過有什麼秘密我其實並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一點,那就是你並不想暴露自己的存在,不然的話,你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樣貌出現在這裡,等到見到工藤新一才展示自己的真容。
如果我的組織將你出現在這裡的事情暴露出去,我想應該會給你造成很大的困惱吧,那麼你現在應該怎麼做呢?”陰陽師臉上露出自信的微笑,彷彿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你好像很自信的樣子,可惜的是,以你的性格,是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的,你不可能將你自己的信息通知你的組織的,因爲你有你的驕傲。”鄔成說到。
“哦,是嗎?你可以賭一賭。”陰陽師自信的說到。
“不用賭了,以你的性格,相信也不會告訴我你的組織在哪,而我又相信你不可能將視頻傳到你的組織,這樣一來,你應該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畢竟萬一你突然有什麼反殺的手段就不好了。”話音未落,空氣當中便瀰漫出血色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