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先生,我們的發言人已經爲各位準備了酒店,請各位移駕,我們已經爲各位準備好了美食。”這是一直站在旁邊維護治安的安保人員走了過來,每個記者旁邊都站在一個安保人員。
按照常理,在發佈會結束以後,舉辦方會給來到現場的各個記者一個紅包,同時安排他們就餐,如果不是松田直接宣佈完自己的事情以後便直接離開的話,相信這就是一場正常的發佈會。但是無論是站在現場的記者,還是守在電視機前的觀衆們,都意思到了事情不對勁。
日本人的這個態度表面對方剛剛說的可能是真的,也就是說,日本真的要將自己的國家全面封鎖。
這怎麼可能!他們瘋了嗎?
如果說先前還是懷疑的話,那現在就已經可以肯定了。
“哦,上帝啊!日本人這是瘋了嗎?他們怎麼能夠限制我們的自由,這是違反國際法的,他們這是想要幹嘛?我要告他們,我要去告他們,我一定會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一個心理承受能力比較差的記者高聲的叫喊到。很顯然他已經慌了。
“白癡!”一個國人模樣的記者,看到對方的樣子,笑聲的罵了一聲。他叫黃鑫,是一個我國的記者。
先前他聽到東京核爆以後,在日本休假的他,第一時間便出現在大阪,因爲他知道在東京出現核爆的情況下,大阪是日本政府舉行新聞發佈會的首選目的地。
而他作爲在日本境內身份和資歷都是最高的那個記者,同時也第一時間出現在大阪,理所當然的,成爲了這次進入新聞發佈會的記者。
要知道,這樣的機會,可以說是絕無僅有的,他可能是國內第一個,採訪到這個事件的人。
不過可惜的是,在聽到松田說的那些話以後,他便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日本是一個非常嚴謹的國家,同時也是一個非常感性的國家,這個國家擁有一個非常可怕的特性,那就是執着,只要認定了一件事,他們便會以最嚴謹的風格去對待,而是是屬於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
既然對方已經召開了這場發佈會,那就說明對方已經準備好承受接下來的一切,剛剛那個記者的所說的去告他們,告什麼?有什麼可告的?誰能夠受理?
就算受理了又怎樣?你現在還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不然有苦頭吃。
果然,只見站在那個記者旁邊的一個安保人員走到對方後面,輕輕的往對方肚子上一按,對方便停止了言語,黃鑫明顯看到,對方剛剛一拳打中記者的肚子,將他打的生生昏了過去。
其實不止是那一個記者,在場的大多數記者,都是來自於一個強大而且文明的國家,在他們的國家,法律往往使他們最有利的武器,所以他們最擅長使用法律的武器,但是現在,當法律沒有用了,他們就抓瞎了。
“各位先生們,女士們,請依次往這邊走,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將長時間在一起相處,相信我們誰都不想過的不愉快吧,所以請配合一點。
相信我們,我們會陪你們度過一個愉快的假期的。”這時一個看起來像是安保人的頭頭的人說的。
“所以這是想要軟禁我們嗎?爲什麼呢?沒有理由啊!”看到這樣的情況,如果黃鑫還意識不到現在是什麼情況的話,那他就白活這麼久了。
“這位先生,不知道您貴姓呢?”既然接下來都要和對方在一起的話,那麼久必須和對方打好關係了,而且能夠從對方手裡套出信息纔是最好的。所以鄔成從自己的上衣口袋當中拿出了一個信封,悄悄的塞到對方的口袋當中這是黃鑫一開始便準備好的,幹這行的,這種東西是必備的。
“,水件天一,不要想要從我這裡套出什麼重要的信息,你們能夠知道的,我會說,不能夠夠知道的,我就不會說。”對方自然也看到了黃鑫的動作,雖然臉色沒有什麼變化,但是語氣已經柔和了許多。
這也是因爲黃鑫的紅包厚度足夠。
“我想知道,爲什麼要限制我們的自由。我想就算我們出去其實也影響不到大局吧,畢竟這種事情沒有半點可能是我們乾的啊。我們當中有些人還是剛剛趕過來的,剛剛下的飛機啊。”黃鑫疑惑的問道。
“這種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上面說,要看好你們,一個都不能走,同時也要好好招待你們,當然了,如果你們當中有人出現了什麼不滿的情緒的話,我們是需要消除你們的不滿的,最少要讓你們不能在日本國土內說出什麼不應該說的話。
相信我們,這是爲你們好。”水件天一意味深長的說到。
“這樣嗎?”對於這個消息黃鑫並不意外,無論對方知不知道這件事請的真相,對付都不可能告訴自己。不過這就是黃鑫的目的。
很多時候,你想知道某一個情報時,最好先問幾個高難度的問題,然後依次減輕問題的難度,直到差不多的時候再問出你想問的,一般情況下,對付在拒絕了多次以後,對於一個不太過分的問題都會不好意思拒絕。尤其是在對方拿人手短的時候。
“那麼你能夠告訴我,怎麼樣才能夠讓你們不監視我們,讓我們自由的行動嗎?”黃鑫接着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你安心等着就好啦,只要查清楚了所有的事情,你們就可以離開了,放心,不會少你們一個汗毛的。”水件天一說到。
“那麼你能夠告訴我,在你們國家內的那些外國人會怎麼樣嗎?也是一樣被監視嗎?如果這樣的話,會不會有點太難做了,要知道,在日本的外國人足足有數千萬,如果全部監視起來的話,你們的人根本就不夠吧?而且如果你們的人全部用來監視別人的話,那這整件事由誰去調查呢?”黃鑫疑惑的問道。
“日本有幾千萬外國人,但是同時也有幾億日本人。你現在覺得監視他們還有什麼困難嗎?”水件天一說到。